小紅聽著騏均說的很有道理,這會兒最重要的還是要救小寒要緊,得要趕緊找那靈獸的下落。這樣想著便將劍舉到了騏均脖子邊兒上說道:“快說,你們把那靈獸藏哪兒去了。”騏均笑著伸出一隻手指將小紅的劍壓到了一邊說道:“紅兒,我不知道那靈獸在哪,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騏均說的很坦誠,沒有騙她。小紅便收起了劍,又說道:“是你師父藏起來了嗎”騏均看她又傷心了,便說道:“是師父對那靈獸使了千裡沌,他自己都不知道將那靈獸扔到了哪裡。”小紅聽後便也不再理他,便隻飛了上去要去幫小寒,騏均正要去攔。丘半山這會兒也趕了過來,見到現場已經亂做了一團,便喊了白煞羽先叫停了打鬥的人群。魔域的人看到丘聖使發了話,忙就規矩的收了劍,整齊的排列在了一旁,阿龍幾人也都收了劍停了下來。只剩下小寒和太虛子依舊在空中打得不可開交,如今兩人已然都打紅了眼,出劍也都是隻攻不守。
太虛子邊打著就納悶,這夜孤寒明明中了獸血魔毒,怎的看著卻全然沒受什麽影響。難道是那太白金星的金丹竟如此神奇不會,那金丹不過是強身健體,增加些靈力罷了。啊,這夜孤寒一直以來就隻用仙靈來與我糾纏,卻從來沒見他使過半點魔靈,莫不是他竟用體內的所有魔靈困住了那獸血太虛子想到這裡還是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竟能如此自在的控制體內仙魔兩道靈力。元神當真強大。不過,你想將那獸血困住,我就偏不讓你如願。這樣想著太虛子就使了野嚶七段對著小寒打了過去,招招都向著小寒的心脈逼過去。突然間強烈的魔靈刺激,小寒能感受到體內獸血的翻騰,知道這太虛子想要讓體內獸血衝出心脈。只是他使的這野嚶七段竟和翊叔叔使的不一樣。不止魔力詭異,連那法術也狠戾異常,但都沒有要傷靈根的意思,卻是衝著心脈去了,著實有些奇怪。小寒正在想著太虛子的劍就已經指著小寒的心脈來了,他這黑魂劍不知練就了多久,通體黑亮,魔氣衝天,速度極快,真是習練魔靈尚好的法器。小寒正要用軒轅劍去擋,胸口卻忽然疼的厲害,獸血竟然衝破了魔靈的圍困,竄了出來。小韓隻覺得頭腦漸漸暈眩,仙靈也已經被那黑劍逼的有些不聽使喚了。低下頭才發現,只是刹那間那太虛子已經將黑魂劍刺進了自己心脈之中。小寒定了定神兒,竟然嘴角上翹,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好生厲害的道法。”說著就喚出了幽冥閃電,雙手緊握著胸口的黑魂劍連著就劈了三道閃電過去。太虛子被劈的頭腦嗡嗡作響,周身經脈似乎都斷了。胸口一陣溫熱就騰了出來,接著就吐了一身的血。跟著二人就從空中雙雙墜落下來。小暴和騏均忙就飛過去接住了小寒和太虛子。
騏均看到太虛子渾身是血的模樣,心中便騰起了衝天的怒火,豈有此理,竟敢欺負我的師父小少年已然被激怒了,懷裡的上陰劍登時就竄了出來,一個飛身就朝著小寒打了了過去。
那邊小暴看著小寒一身灰衫竟生生被染成了血紅,心裡難受的不行,太虛魔子,竟敢打傷我家小公子,怒火在胸前翻湧,小暴瞬間就化了真身,赤金的火麒麟裹著呼呼得麟火就衝了過去,看來是要一團火將他們燒個乾淨。
丘半山見狀忙就去攔住了騏均,好容易不再打了,不能讓他們再鬧起來。墨玉也去攔住了小暴,現在還是趕緊救治小寒要緊,收拾這太虛子也不急在這一時。墨玉便上前問道:“你們還是說出那靈獸在哪,
再打下去對大家都不好。”丘半山聽後便知道定然又是太虛子做了些事,便低聲問道:“師弟,你又做了什麽”太虛子躺在地上,哈哈的笑了起來,正要說話,身邊的騏均卻大聲說道:“夜孤寒身上的血毒是我下的,與我師父和這魔域都沒有關系,你們要做什麽盡管衝我來呀”說著就擋在了太虛子前面。 丘半山聽後便知道,太虛子和騏均定然不會說實話了。便叫了白煞羽去說和,小白走到墨玉跟前兒說道:“半山叔叔確實對靈獸的事情不知情,騏均也不肯說,看來我們只有自己去找了。”墨玉點頭說道:“這騏均倒是個有血性的,看他們的樣子,這靈獸應該不會在魔域。”正說著小紅就走了過來說道:“騏均同我說過說那靈獸被太虛子使了千裡沌,不知是真是假。”幾人聽後不由的都蹙眉問道:“千裡沌”小白倒是了解,便說道:“這是魔域的邪術,中了千裡沌的人和物,都會瞬間被扔到千裡之外,甚至更遠的地方,卻是連使法術的人都不會知道到底扔去了哪裡。”雲荇聽後忽然想到蓬萊似乎也有類似的仙術,好像叫什麽,記不清了。此時墨玉也想到了蓬萊的仙術,就叫無影術,也是任意得就將人丟了出去,卻不會知道丟去了哪裡。雖然法術有些相似,卻仍舊不能推測出那靈獸到底被太虛子扔到了何處。邊上小暴就說道:“那我們便自己去找。”小雲又說道:“可我們根本不知道是什麽靈獸,怎麽找”
白煞羽聽後便又轉身問騏均:“小騏,如今大家都受了傷,再拖著對誰都不好,你還是告訴我那是什麽靈獸吧。不要再拖時間了。”騏均笑了一下,揚起頭說道:“喲白哥哥,你說我現在是叫你小聖尊呢,還是叫你西海龍王呢”小白無奈的看著他繼續說道:“小騏,好歹我們都是野嚶的人,還求你告訴我那究竟是什麽靈獸。”騏均瞪著眼睛看著白煞羽說道:“我偏不說”白煞羽聽後,牙一咬就準備打他,被丘半山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