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不知不覺又一個月過去了,沒有蠍鉗的消息,那四名自由衛隊的可疑目標已經走外交渠道灰溜溜的離開了,任務還沒開始就失敗,留下一段笑話,那四名持槍搶劫犯也被抓了,為此林凡還打電話過來請喝酒,被正在拚命學藝的李銳婉拒了。( bi qi wu 的拚音)
時間一晃就是兩個月,李銳來四合院跟著老孫頭狠狠的學了兩個月盜術,老孫頭為了盡快提高李銳的盜術技藝,沒日沒夜的傾囊相授,就連白渺也顧不上,丟給自己的寶貝女兒代為傳藝去了。
這段時間裡,雷嘯天知道李銳在學盜術,加上總部也沒有非李銳去完成的任務,一直沒有打擾,任憑李銳學藝,沒有了瑣事打擾,李銳提高很快,憑借聰明的頭腦,過人的身體素質,基本掌握了所有盜術,欠缺的只是火候了。
這天上午,老孫頭難道的叫上李銳坐在四合院的榆錢樹下,一人泡了壺茶,師姐去看店了,白渺跟著去幫忙,四合院就兩人,老孫頭很愜意的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輕聲說道:“小子,該教的都教完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有空多練練,別以為你是軍人不同,說不定哪天就用得著。”
“放心吧,不會落下。”李銳感激的說道。
“那就好,你沒什麽急事就先別回去,我給你講講江湖規矩和經驗,這些對你以後有莫大的幫助,甚至超過盜術。”老孫頭說道。
任何一個行業都有規矩,不尊重規矩會被人排擠,甚至怎麽死都不知道,至於經驗就更重要了,是一個人一身的精華所在,李銳明白其中道理,感激的點頭,接下來,老損人就開始了最後的傳授。
中午,兩人隨便弄了點東西吃完後繼續傳授,這一講就到了黃昏時分,白渺帶著打包過來的飯菜回來,放在桌子上說道:“師姑怕你們不吃飯,叫我送點過來,今天周末,人很多,我和師姑可能要晚點才能回來。”說著走了。
兩人不在意,吃了打包過來的飯菜後繼續傳藝,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半夜時分,一個電話進來,李銳拿起一看,是林靜,趕緊接通,就聽林靜急切的說道:“情報部那邊傳來消息,目標出洞了。”
“太好了,馬上通知他們倆,另外,來接我一下。”李銳大喜,等了兩個多月總算是有了結果,收起了電話,歉意的看向老孫頭,想了想,說道:“恐怕不能跟你繼續學了,我有緊急事情需要處理。”
“行,你小心點,該教的都教了,等你有空時過來看看我這老頭子就好了,你等一下。”老孫頭無所謂的說道,倒也拿得起放得下,起身來,朝裡屋走去。
李銳驚訝的等待著,過了片刻,老孫頭從裡屋出來,手上多了一個令牌,三角形,通體烏黑,不知道什麽材料製作的,正面有一個“盜”字,北面用線條勾勒出一個人的半身像,很是傳神,就好像要從上面飛出來一般。
“這是?”李銳接過令牌好奇的問道。
“這是門主信物,盜門以後就正式交給你,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的了。”老孫頭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本書來,繼續說道:“這裡面記錄的是盜門勢力的分布據點,人員名單和聯絡方式,以後需要人幫忙,拿著令牌直接找上門去就是。”
“是。”李銳感動不已,趕緊答應道,這不僅僅是一個門派,更是一個龐大的助力,有了這股助力協助,到任何地方執行任務時都有地頭蛇幫忙了。
“走吧,白渺還需要跟我學半年以上,一旦學成,我讓她去找你。”老孫頭擺擺手說道,示意李銳可以走了。
李銳並沒有馬上動,而是起身來,鄭重的給老孫頭鞠了個躬,感激不已,什麽都沒說,進裡屋簡單收拾一下,然後出門而且,大丈夫不需要矯情,一切都在心裡,情義重如山,不是幾句感謝的話就能表態,而是需要用生命去回報。
出了四合院,李銳來到外面小巷口等了一會兒,一輛路虎呼嘯而來,在李銳旁邊停下,李銳迅速上車,看了開車的林靜一眼,急切的問道:“邊走邊說,去總部基地,到底怎麽回事?”
林靜開著車朝前衝去,一邊說道:“情報部的人說發現目標離開了醫院,去了一座城市,入住在一棟酒店內,情報人員在酒店附近盯著,暫時還沒有新的進展,這家夥真能藏,居然這麽久才出來。”
“應該是猜到了我們在盯著他。”李銳沉聲說道,看看路虎,笑了,繼續說道:“車修好啦?不錯嘛。”
“還說,害我花了不少錢,你得給我報銷。”林靜笑道。
李銳當然知道林靜不可能真要報銷,只不過是用這種方式交流感情,拉近彼此距離罷了,無所謂的笑道:“行啊,回頭我把錢都給你保管吧。”
“怎麽,就開始上交財產啦?只有想結婚的人才這麽乾, 想娶我?那你還得努力努力哦,不過,錢我可以幫你保管,做個理睬什麽的,好過你放在銀行什麽都不乾。”林靜笑嘻嘻的說道。
“行,你看著處理吧。”李銳無所謂的說道。
“有心事?”林靜敏銳的發現李銳談興不高,好奇的問道。
“是啊,剛才,老孫頭將盜門正式交給我了,這份責任很大啊,對了,盜門叛徒龍嘯有可能會對我不利,想搶走盜門門主之位,你還幫我查過這個人,高級特工,我需要去清理門戶,等有空了你陪我走一趟吧。”李銳沉聲說道。
“行啊,就當度假了。”林靜無所謂的答應道,清理門戶只能是自己人動手,林靜從李銳的話裡聽出了味道,頓時感覺彼此的距離更近了幾分,暗暗歡喜,想了想,不放心的提議道:“回頭叫上胖子和秦熔吧,就當度假,萬一用得上呢?”
“到時候再說吧,當務之急是蠍鉗。”李銳不置可否的說道,看向窗外,虎目中多了幾分冷冽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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