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行,而是他少了那種威勢。”李淵說完後長孫無忌自己說道:“沒錯,我在倭島是有權,在大唐朝堂也有話語權,但我在倭人那裡少了柳木那種用眼神就讓倭人跪下的威勢,倭人從骨子裡怕他。”
“我是好人。”柳木弱弱的說了一句。
李淵帶著,三人都大笑了起來。
“打牌,今天要打八圈。”李淵示意開局。
事實上,這個時候蘇我芽子已經在想辦法接近獨孤蘭若了。
她向蘇我凌建議,尊貴的長平公主臨盆在即,那麽蘇我凌這邊要派人前前後後的聽候使喚,那怕根本用不到蘇我凌派的人,也要把這個姿態擺上。
蘇我凌聽從了蘇我芽子的建議,讓蘇我芽子帶了一隊人就在獨孤蘭若的別院旁聽用。
無論什麽髒活、累活蘇我芽子都帶人搶著去作,而且作的非常的用心。
短短幾天時間,依府中規矩,月明就命人送了五千銅幣外加兩匹帛過來以及獎勵,能見到長平公主身邊的貼身侍女,蘇我芽子感覺距離目標更近了一步。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柳木的耳朵裡,當然大唐的太上皇李淵也一樣知道。
“父皇,不需要提醒蘭若嗎?”
“不,還是那句話,等,安心的等。”李淵很自信,他相信這次賭注長孫無忌與裴世清已經輸了,自己要的是贏的感覺,贏到手的賭注反而不重要。
幾天后,獨孤蘭若臨盆。
從清晨開始,蘇我芽子就穿上倭巫女的衣服,擺開架勢在獨孤蘭若的院子外跳起了倭島的祈福舞。
當然,這個功勞肯定是蘇我凌的。
柳木這會那有心情去關心蘇我家的這些破事,一個人在內院月洞門前來回的走動著。
“來個人,讓柳駙馬距離這裡三十步以外。”
萬貴妃派人趕柳木離開,柳木晃的讓所有人都變的急躁起來,這不是好事。
萬貴妃也是作過母親的人,她有過經驗。而且身在后宮多年,重要的妃子生產之時她都會在近前,她特意和李淵來了杭州,可以說比任何人此時在獨孤蘭若身旁都可加的可靠。
這裡有宮裡帶來的女醫,也有當年最出色的穩婆。
所有屋內的宮女都是萬貴妃特意挑選的,可以說萬貴妃已經準備的萬無一失。
這個時代還不是後世,需要丈夫進產房陪產的。
在大唐的觀念當中,男子要遠離產房,而且這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男子在場。
李淵叫柳木陪著自己到旁邊的院子喝一杯,事實上是陪柳木讓柳木別著急。
“小木,宮內的女官說了,預計是午後,現在還有足一個時辰,你急什麽。你急就讓會所有人不安,忙中會出錯。穩,這個時候一定要穩。”
柳木默默的點點頭。
但事實上,柳木坐在外面感覺到的就是一種煎熬。
這一個時辰在柳木感覺,足足有一天一夜那麽久,終於一聲嬰兒的啼哭聲讓柳木喜極而泣,抬起腿就準備往獨孤蘭若身旁奔,在萬貴妃的命令下,抱琴帶人強行攔住柳木。足足讓柳木等了雙半個時辰,才僅僅讓柳木在幔帳外看了獨孤蘭若一眼。
蕭靈兒與謝星兒也在攔著柳木。
“夫君,你身上有不潔之氣,再等一個時辰。”
柳木反應過來了,這還是自己的婦幼保健書冊中提及的,隻好退了出去。
大唐的消毒,衛生等肯定是不如後世的。
減少一份接觸病菌的機會,就是更安全。
又過了一個時辰,洗過澡穿上新衣,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小家夥才和柳木見面,柳木樂呵呵伸手去抱,
結果剛一碰到繈褓,小家夥就撕心裂肺的大哭起來。奶娘接過去,瞬間就不哭。
柳木不信邪,再去抱。
結果再哭。
當柳木第三次伸手的時候,蕭靈兒與謝星兒一左一右的擋住了柳木,說什麽也不讓柳木再碰孩子。
柳木很鬱悶,但也很無奈。
要說原因,柳木記得後世的現代,似乎小孩子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就能夠聽到人說話,父親常不在身旁,出生之會產生陌生感。
很快,柳木這種鬱悶就減輕了不少。
李淵想抱一下,結果小家夥哭的更慘。然後最慘的就是,被抱琴抱。
“殺氣,正如柳駙馬那本三字經所說,人之初、性本善。剛出生的孩子就是純真的,善良的,所以是容不得殺氣的。”一位道門女醫給了一個定義。
“這臭小子。”柳木罵了一句轉身就往外走。
李淵樂呵呵站在一旁笑著,此時最鬱悶的就是抱琴了,抱琴連一個人都沒殺過。
十五天后,大官船逆流而上,柳木帶著獨孤蘭若回長安。
小家夥的名字還沒有起,但已經有了爵位。
臘月二十一這天,柳木的船隊回到了長安,這次來迎接的除了柳木關系好的友人之外,僅柳家在長安的官員就來了二十幾位。
族長柳衝衝沒到。
河東柳氏大族帶隊的兩人分別是柳木爺爺輩的柳子房、貞觀元年在崔君肅升任戶部尚書之後,他是戶部右侍郎。
另一位柳木的族叔,柳范。新任的侍禦史。
其余的族人輩份最低的也是柳木的叔叔輩,其中還有四位是回長安述職的刺史。柳木都沒想到,河東柳家六品以上的官員竟然有二十多位,九品以上的超過一百位。
這個數字與柳木沒有半點關系,河東柳氏本身就是名門大族。
若是說到五姓七望,他們作官的人數是柳氏的數倍。
不過,柳子房這位戶部右侍郎確實與柳木有關系,若不是柳木他至少要晚上三年甚至更久才能升為右侍郎。
柳家派出這麽大陣勢來迎接,因為柳木進升國公已經是朝中所以有都知道的事情。
河東柳氏大唐第一位國公,這對於柳氏來說是一件大事,非常大的大事。這代表著柳氏大族的祠堂可以擴大到一個新的級別。
大唐禮部有著非常嚴格的規定,有些時候不是靠數量還支撐,重要的還是質量。
幾十上百個縣男,也遠遠頂不上一位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