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符找眾來就是想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全文字閱讀】
馮智戴開口問道:“打仗那有長勝,萬一有失敗卻不知道百姓會如何?”
“會追回投資,再打回來。”蕭瑀的話嚇了所有人一跳。
要知道,在場的除了蕭瑀之外全是武將,唯獨蕭瑀一個文臣卻說出如此霸道的話來。
說完之後,蕭瑀從袖子內抽出一封信。
“這是柳駙馬從淡馬錫派船送到的,最多再有兩天時間長平公主的船就會到揚州,第一時間安排船隻回長安是小事,重點在於柳駙馬也想老夫回長安,幫他去進言。”
對於在座的幾位蕭瑀沒想過隱瞞,更何況柳木信的內容也並非保密內容。
“信中寫道,發行中南半島開發債券,將西港舶司的第一分港改到外海,相必這個時候越國公已經知曉。還有就是,在大唐挑選五處大城發行中南開發總司的股票,這個開發總司隸屬於總舶司,而後單獨核算。”
蕭瑀還沒講完,秦瓊重重一拍桌子:“胡鬧。”
馮智戴卻一言不發的起身去拿自己的包,他的包裡有一副南海全圖。
秦瓊怒聲說道:“他越來越無法無天,總舶司眼下有戰艦五百,商船近萬。三十多萬精銳水師士兵,那攻打薩拉森的奴隸兵號稱五十號,實數也有十幾萬人,這還不算扶桑兵。他擁有百萬對外可征戰的力量之後,又要圈中南半島,這……”
蕭瑀製止了秦瓊:“翼郡王不要動怒,我還沒講完。柳木駙馬請辭總舶司使一職,且看聖人如何講。”
“蕭公,你說的第一分港在何處?”馮智戴雙手捧著海圖站在蕭瑀面前。
蕭瑀在地圖上尋找了好久,終於指在一個港口的位置。
那個位置正是後世仰光的位置。
“看來,柳駙馬準備對天竺備戰了。”
所有人都圍在地圖前,按馮智戴標出的大唐已經佔據的各港口,包括錫蘭島等等。
秦瓊與李孝恭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看來,確實如此,他要對天竺下手。”
秦瓊繼續說道:“早在三年前,聞月閣就不斷的派出精英細作去打探天竺的情況,眼下天竺大亂,如同我中原漢末,北部有一梟雄稱戒日王。天竺人口五千多萬,想必這是聖人之意。”
“打,為什麽不打。”李孝恭一把就扯開了自己的文官服。
他是武將,不喜歡作一個區域的管理者,他更喜歡在戰場上。
蕭瑀淡然一笑:“這還沒完呢,柳駙馬要分十年,發生總量達到一億貫的債券以及股票,這代表了整個中南半島。然後是分十年,兩千萬貫的扶桑大投資計劃,卻不再是舶司管理,而是在扶桑正式設立州府。”
“一億貫!”
這個數字震驚了除秦瓊之外的所有人,包括說出這個數字的蕭瑀。
“叔寶何意?”李孝恭看到秦瓊那平淡的反應後問了一句。
秦瓊捧著茶碗喝了一口茶,很是平靜的說道:“他剛剛洗劫了薩拉森王城,我初步估計他這次直接獲利不會低於三千萬羅馬金幣,若是連同羅馬、薩桑兩個王國,這次對薩拉森的戰役,他們加起來的長期獲利說一億羅馬金幣也不意外。”
秦瓊這個數字再一次震驚了所有人,
一個舊羅馬金幣差不多值唐銅錢八百九十五文。新的羅馬金幣調整了大小與重量,新羅馬金幣的價值等於一枚大唐一兩的銀幣,一千枚銅錢。
無論秦瓊說的是舊金幣,還是新金幣。
這個數字是相當驚人的。
至於長期還是短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看得見的好處。
羅馬與薩桑不但搶回了曾經屬於自己的城市,又得到了大量的薩拉森城市,足足把薩拉森王國三分一左右在一場戰役就給瓜分了。
大唐還沒有撤兵,李道宗正在與羅馬、波斯的薩桑王國談判,把搶佔的薩拉森城市賣出去,那怕是已經被唐軍搬空了的空城,對於羅馬帝國來說,也是有巨大價值的。
“我要回長安。”秦瓊思考再三後作出了決定。
蕭瑀也說道:“那我同去。”
“我也去。”馮智戴表示也要去長安,西港舶司將力量轉移到外海,這事不是小事。
長平公主回長安,肯定帶有柳木給大唐皇帝的秘信。
柳木此時留在南海不離開,怕就是為了打仗的事情。
兩天后,揚州碼頭一條蒸汽拖船已經準備好,拖上獨孤蘭若的坐船一路逆流而上回長安。
就在秦瓊、蕭瑀等人離開後,還沒有到長安的時候,一條戰報送到了江南,由江南這裡安排人送回長安去。
真臘王城破。
自真臘王以下,真臘王城之中的大貴族有七成都沒有逃掉,完全被活捉,柳木不但自己親自去,原本準備回嶺南補給以及修船的大唐太上皇李淵也去了。
然後,越國公馮盎聽聞太上皇李淵親至,帶了三千精銳也往真臘王城而去。
真臘王城。
李淵在進城之後隻說了一句話。
“去替問一問真臘所有的貴族,真臘為何要與六詔合作,反我大唐。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全部砍了。”
李淵霸氣十足的話讓牛進達一哆嗦。
相反伍德卻非常鄭重的向李淵行了一個大唐的軍禮。
李淵轉過頭來看了伍德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徑直走入真臘王宮,一眾文武官員立即隨上。
半個時辰後,李淵換上了正式的皇袍,柳木也換上了正式的官服。
真臘王宮內,李淵視線掃向伍德:“這個將軍面生的很。”
“臣伍德華利,伍德是臣的名,華利是姓氏。我們民族的習慣是將名放在前面,姓放在後面,臣曾經是奴隸,作過角鬥士。”伍德的漢語已經說的相當不錯。
“好名字,朕的國號也叫武德。奴隸,朕說了你是朕的將軍,傳令下去賜國姓,在長安給他安排一個莊園,再賞賜良田萬畝作為平時家用。”
“謝太上皇。”
伍德單膝跪地行了一個大唐的軍禮後起身站在一旁,有人過來為他披上一件鑲著紫邊大紅的披風,這是真絲天鵝絨的上上等珍貴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