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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師》第10章 過目不忘
  “當然是兩個一起買了,沒看見我大哥站在這裡嗎?怎麽說也得給我大哥來一個啊”官超拍了拍蕭明的肩膀笑道:“是吧,大哥,兄弟我不能少了你的啊,再說這兩個是一對,咱們哥倆一人一個那多好啊”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蕭明連連點頭道。

  反正這小子家裡有錢,你要是非要拒絕他的話,說不定以為你嫌棄他呢,因此蕭明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老板!我也要買一個”這時旁邊一個清澈的聲音傳來。

  只見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一頭烏黑柔順的頭髮帶著小小的波浪很自然地垂落在雙肩,一對明亮的眼眸閃爍著點點晶光,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身體發育得極好,一襲藍紫色的緊身長衫將她曼妙的身體牢牢抱住,完美的曲線在她的身上展現出來,給人一種十分幹練的感覺,好像不大的她早已經歷過人世間的種種滄桑。

  其實蕭明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女孩兒,那還是官超在和店老板討論什麽‘明雪’的時候,那個女孩兒就來到了攤前。

  隻是這女孩兒長得太過扎眼,處在青春荷爾蒙泛濫期的蕭明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只是蕭明就連一起圍在攤前的其他顧客不論男女都被這可人的外表深深吸引。

  店老板打量了女孩兒片刻後,露出的不是因為商品搶手的高興,而是供不應求的悲哀:“這位小姐,實在是抱歉,剛才我已經說過了,這對小泥人是限量版的一年就隻有這麽兩個,剛才已經被這位公子搶先買去了,要不您再看看其他的泥人兒有沒有中意的?”

  店老板希望通過這樣的曉之以情勸退女孩兒,然而事情並不會像他想象的那般容易收場,一切才剛剛開始。

  “什麽先買後買?我就問你那個人他付錢了嗎?”女孩兒責問道。

  “這......這個......還沒有”店老板顯然沒有準備好怎樣接過女孩兒的這一招。

  “這什麽這啊!”女孩兒不依不饒:“既然他還沒有付錢,那你們的交易就不算是完成了,那麽我就有權利從你的手中買走泥人”

  那女孩兒口齒伶俐,說得在情在理,竟讓人無言以對。

  “那......可是這位公子也打算買這泥人,而且人家是先來的,咱們也講講理再怎麽說也得賣給他吧”老板終於機智了一把,想到了個先來後到的道理應付女孩兒。

  “呵呵”女孩兒聽罷笑道:“老板啊,你說講道理是不?道理中不是有一個女士優先嘛,再說我一看這公子就是書香門第,所謂的紳士風度該還是有的吧?”

  這下女孩兒更加針鋒相對,竟讓老板和官超都下不了台。老板你要說理,人家就給你說理,說不過是你理虧,順便還用書香門第,紳士風度將官超套住,如果官超還執意要買泥人,那麽官超豈不自己承認沒有紳士風度了嗎。

  這一招不可謂不絕,就連自以為飽讀《縱橫秘傳》的蕭明也在心裡暗自佩服,這女孩兒心思縝密,條理清晰,說理論據皆是切中對手短處,真是不簡單啊!

  蕭明看了看一旁的官超沉沉的低著頭,看來是剛才女孩兒的話觸動了他,想來官超就要忍痛割愛,將那兩個泥人讓給女孩兒了吧。

  這樣也好免得節外生枝,本來我們就是外鄉人,要是在這裡得罪了什麽權貴鄉紳,那可就不好玩兒了,蕭明想完輕松地舒了口氣。

  “什麽紳士不紳士的,今天我就要定了”官超根本不買她的帳,

看的蕭明一臉懵逼。  官超從小就被他娘給寵壞了,要星星就星星,要月亮就月亮,好像從蕭明認識他一來,就沒見他吃過虧,今天就這樣栽在這小丫頭片子手裡,官超肯定是一萬個不服氣。

  就這樣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得難分難解,聽見這裡嘈雜的聲音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唏噓聲也是不斷傳來。

  “這兄弟怎麽這樣,給一個女孩子計較什麽?讓給她就是了”一個婦女道,聽到婦女為女孩兒打抱不平,他圍觀的丈夫也開始道:“什麽啊,誰說男人什麽都要讓著女人呐,男人就不是人啊”

  蕭明見情況不妙馬上站在了官超和那女孩兒中間:“你們兩個就不要吵了好不好,你說你們都好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吵吵鬧鬧,你們看看讓人家老板的生意怎麽做啊?”

  “唉,是我的錯啊,沒事瞎弄個什麽新年限量版啊,現在可好兩個泥人那麽受歡迎,竟弄得好好地過年都打打鬧鬧......”老板也是一臉的無奈:“早知道就將我的手藝傳給我的兒子,這樣不就有兩套限量版了嗎”

  手藝,是手藝嗎?蕭明暗自忖度,“老板我想到了個解決的辦法”

  “什麽,你有辦法?”老板很是驚喜,官超和女孩兒也停止了吵鬧向蕭明湊過身來。

  蕭明悠閑地走了幾步道:“是的,要不咱們通過比試的方式來決定小泥人該歸何人所得,比試的立意廣泛,隻要不違背倫理道德都可以比,怎麽樣?”

  “好,我就和你比!”女孩兒雙目有神的死死盯著官超:“不過為了比試的公平,就讓老板來出題目好了”

  “最好不過”官超心想自己可是早年在少林寺練過的,管你什麽刀槍棍棒,我還打不過你個女娃娃?

  “難得二位達成一致,既然這樣就讓我來出題吧”店老板躊躇片刻後:“有了,就比記憶力吧,一會兒三位就隨我到店內的製作室,我將親自為你們展示製作泥人的全部步驟,你們要是有誰能夠最完整的將製作步驟背出來,誰就勝出,將買得這對限量版的泥人”

  “什麽?老板,你是說比記憶力,難道不比刀槍棍棒嗎?”官超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沒好氣道。官超知道自己本來就不是塊讀書的料,更別談看一遍就能記住了,這種過目不忘的本事就是再練上個十年八年也不行啊。

  官超眯著眼對老板哈哈笑道:“呵呵,這個......這個我比不了,我讀書太笨不適合比這個,不過我大哥可以的,我大哥很厲害的”,官超機智的又想到了蕭明。

  其實這件事要是讓蕭明來做的話,蕭明肯定會選擇直接把泥人讓給那女孩兒,更何況那女孩兒是個美女,但偏偏官超這小子硬是要和人家爭個輸贏。

  蕭明大窘,你這小子和別人鬧得不可開交,卻讓我來乾這善後之事,真是......唉,算了:“老板,反正也是我二人要買這泥人,他比和我比應該不會存在什麽問題吧?”

  “無妨,無妨!”老板也是明白人,管他誰比呢,隻要趕快解決了這樁事,讓自己可以繼續做生意就行,誰參加比試和他沒關系。

  就這樣幾經波折蕭明和女孩兒在前,官超在後相繼進入了攤子後面的泥人作坊。

  這個地方不大,但是一應的物品卻是相當齊全的,操作台上陳列著各種與製作泥人有關的器具。

  在蕭明等人稍等了片刻之後,店老板帶著他的膠泥從倉庫裡出來。

  膠泥,為無沙粘土,是泥人造型的主要材料,因所含礦物成分不同,而形成黃褐、赭紅、藍、灰綠、灰白、純白、灰黑、純黑等顏色。

  老板在將所有的材料都找齊後,便在操作台上動起來。他先用細木棍按照人物的樣子製成骨架,再在骨架上捆上稻草,增大了骨架的體積,再用谷殼和稻草泥拌好的粗泥在骨架上用力壓緊、糊牢。

  店老板稍微休息了會兒,等粗泥乾到七成的樣子再加入細泥,把人物的神態充分刻畫出來,然後就放到烘乾的灶台上將將泥塑烘乾,等泥塑全乾透後卻產生了大小許多裂縫,老板隻道這是正常的現象,隻要修補好就可以了。

  等到修補好了之後,老板再次將它烘乾, 待泥巴乾透後,將表面打磨光潔,然後用膠水裱上一層棉紙,並加以壓磨,再塗上一層白粉然後泥人的雛形就有了。接著老板在白色的形體上,根據人物的需要畫上各種顏色,待全部顏色上好後,再塗上一層油,以保護彩色的鮮豔。

  老板舒了一口氣道:“好了大功告成,這就是你們剛才在攤子上見到的泥人了,怎麽樣你們誰先來?”。

  蕭明深知這是一個誰先來誰倒霉的遊戲,由於這個是限時即興記憶題,最先來的有可能記住的最多,但是不排除後面回答的人記住了前一個人回答的而自己忘掉的內容,這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後面回答問題的人。

  但是這個問題在一般人那裡可能會存在,但是在自己這種過目不忘的人身上先回答和後回答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自己都能夠記得住,蕭明有恃無恐。

  果然如蕭明所料,那女孩兒果真是個鬼精靈,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硬是等著蕭明先回答,自己好從中記住那些忘掉的內容。

  “好吧,我見這位姑娘好像有些猶豫,還是我先來做個示范吧”蕭明坦然上前說道:“先用木棍按照任務的樣子製成骨架,在骨架上捆上稻草,再用谷殼和稻草泥拌好的粗泥在骨架上用力壓緊、糊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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