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修煉至尊
時間的流逝,總是如同湍急的河水般,不經意間便流淌過去。
距肖邦回歸巴黎已經過去整整一個禮拜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島上的建築和設施也是如同井噴般瘋狂增長起來。
巴黎城內的所有居民此時都被動員起來,而除了必要的防守和巡邏力量,就連不少的帝國士兵也都加入緊張的建築過程。
對於所有法蘭西帝國的人民而言,這段時間過的無疑是充實而又緊湊的,至於其中的辛苦與勞累,但談不上有多少。
畢竟所有真正需要做的髒活累活,全都由那些被俘虜的水和海盜們去做。
對於這種最為原始的血腥積累方式,肖邦此時早就已坦然接受。
一千兩百多水加上原先被俘虜的那些海盜,這樣一批免費而且“不遺余力”的勞動力,對於島上各項設施的建設自然起到了決定性的增長作用。
不過當一項又一項的命令與規劃發布出來後,肖邦卻又變得很是糾結。
“不夠啊,勞動力還是不夠!”
一千多免費而且在死亡威脅下不敢有絲毫怠慢的勞動力,對於此時全面建設起來的巴黎而言,還是有著不小的缺口。
一想到這裡,肖邦就有些後悔在之前的海戰中為什麽沒有多俘虜一些水來充當免費勞動力,畢竟近三十艘戰艦上所搭載的水,又何止區區一千多人,不過眼下再談這些,卻也是徒勞。
道路、石礦、水渠、哨站、馬場……一樣樣的建築都需要大量的人,特別是自巴黎城綿延向島嶼四周的道路建設,更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哪怕只是多建設幾條如同之前那般簡易的平整一番後再鋪上碎石,所需要的勞動力就已讓肖邦有些絕望,更別提還有其他諸多必不可少的建築需要建造。
一項項的事件這樣全都堆積過來,讓肖邦也是有些頭疼無比,縱然有著特威爾和系統一開始就安排的那些低級官員協同處理,也是格外的耗費精力。
不過隨著肖邦一項項命令的下達和執行,整座巴黎城,乃至整座漂流島,也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幻起來,幾乎每一天,這座古老的城市都會變得有所不同。
巴黎城內原先臨時修好的五米多寬城牆,此時又得到了進一步的拓寬,而在道路兩側,大量的綠化植物也被移植過來,間或夾雜著一些種滿五顏六色花朵的小型花圃。
而城內原先似是系統故意空出來的區域,此時也多出了數座恢宏的建築。
這其中最為典型的,自然是肖邦新建設的海軍學院。
作為一座以為海軍培養合成部隊指揮軍官和擬定作戰計劃、作戰準備、兵力支援計劃的參謀人員任務的海軍學院,其規模自然不會小。
高聳入雲的尖頂、尖形拱門、飛扶壁、畫窗玻璃,這自然是獨屬於中世紀的哥特式建築風格,雖然在歷史的洶湧潮流下不可阻擋的沒落了,但是在曾經,其影響力不可謂不大。
哥德式建築的整體風格為高聳削瘦,且帶尖,以卓越的建築技藝表現了神秘、哀婉、崇高的強烈情感,對後世其他藝術均有重大影響。
而在建設出這座海軍學院之後,肖邦也是第一時間讓特威爾將軍在所有水中進行了選拔,他下的水如今雖然不少,而且這個數字隨著巴黎城的建設和島嶼的擴展,勢必還將會繼續增加,但卻缺少大量的海軍幹部,真正系統化接受過海軍教育的,除了特威爾這位赫赫有名的海軍名將,也就只有部分召喚出來的戰艦船長,而僅憑這些人,顯然無法管理好即將再度暴增的海軍。
而現在巴黎海軍的建設,就是需要這樣一批海軍的基層官員,因此在和特威爾將軍商量一番後,第一批被選拔出來的50名海軍士兵便進入海軍學院進行了緊張的教育和學習。
對於這些被選中的海軍士兵而言,他們自然無比清楚這次接受教育的重要性,因此一個個都是如同海綿般拚命的汲取著知識。
而在巴黎城外,位於山脈邊緣地帶,一座座采石場也是高速運轉起來,優質的石料源源不斷的被開采出來,而在這場肖邦發動的大建設前,之前所修築的倉庫中,已經存放了大量的優質石料,不過此時隨著島上一項項建築和設施的初具規模,倉庫中所儲存的石料轉眼間就被消耗一空,哪怕此時采石場中已經新增了不少被俘虜的水,全力運轉起來,想要支撐整座巴黎城市和島嶼上各項設施和建築的消耗,也是有些捉襟見肘。
這些被俘虜的水只能用落後的工具進行開采,因此哪怕采石場的人已經大大增加,然而效率卻依舊是太低,這樣的話,鐵匠作坊的提升,也就必須提上日頭了。
心中念頭轉動,肖邦猶豫一陣,還是決定升級鐵匠作坊。
雖說在亡靈空間中積累了大量的能量,然而回歸巴黎之後,隨著大量建築的建造和升級,他頭的能量,也是如水漂般源源不斷的花了出去。
只是短短不到一周的時間,便消耗掉了三萬多點能量,這速度讓一開始大大腳的肖邦在接下來的建造中明顯“拮據”不少,不過各項建築的建造與升級,也是讓巴黎每月的稅收暴漲,由原先的1800枚金幣/月變成了現在的3000枚金幣/月,相比較之前,已經增長了五成還多。
念頭轉動,伴隨著一陣不適的眩暈感,熟悉的3d畫面再度浮現,而後隨著無數0和1匯聚而成的數據流不斷跳躍,巴黎城內的鐵匠作坊,也是在陣陣金光的籠罩下,迅速變幻起來。
“2級鐵匠作坊基礎汽泵:冶金建築造價-10%,開礦費用-10%,可建金礦、銀礦、鐵礦。
當前可研究解鎖:
1,焦炭高爐:冶金建築產生的財富+10%,可建3級鐵匠作坊,提升國家威望。
2,測量工具:所有建築產生的城市財富+5%,所有工業建築產生的財富+5%,可建碎石路。”
其實諸如碎石路這樣不需要技術支持的建造,肖邦下的工人自然可以建築出來,不過畢竟沒有系統的加持,效果自然會差上不少。
而2級的鐵匠作坊,對於石材的開采提升也是有限,肖邦自然不可能就滿足於此,畢竟這樣的話,他原本的舉措也就毫無意義。
“提升,3級鐵匠作坊!”
隨著肖邦心中的意念一動,代表能量存儲的數據條頓時又向下縮減了一截,而後在肖邦視網膜中無數0和1的跳動,原本的2級鐵匠作坊,也在一片擴散的金光中,再次變幻。
“3級鐵匠作坊械工具:所有陸地單位造價-15%,所有建築產生的城市財富+5%,提升國家威望。可建造:伐木場、陶瓷廠。
當前可研究解鎖:
1,攪煉爐:所有炮兵造價-15%,冶金建築產生的財富+20%,可提升國家威望。
2,蒸汽:所有工業建築產生的財富+15%,可建各種以蒸汽為動力的金礦、鐵礦、銀礦、製衣廠、乾船塢、發動廠、製糖廠,可提升國家威望。”
就是它了,蒸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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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島西側新融入的森林區域,肖邦原本是不準備砍伐的,不過眼下為了加快島嶼的建設,他也不得不放棄這片綠色森林。
而在肖邦下達這樣的決定後,上百名線列步兵和長矛兵混編成的小隊便在第一時間開赴過來,不過他們的任務自然不是砍伐樹木,而是看管被俘虜的數百名水。
這些被俘虜的水在這之前的生活雖然稱不上是春風得意,卻也基本可以說是衣食無憂,長期海上的漂泊日子自然不好過,不過和他們此時所待的處境相比,卻是要好上不知多少。
這些淪為階下囚的水,無論他們願不願意,島上最為沉重的髒活、累活,自然交付到他們中。
這樣的苦日子,比他們在海上漂泊的時候不知要艱難多少,所有的水自然百般不願,不過在死亡的巨大威脅下,所有水都變得小心翼翼、安分守己,至少表面如此。
倒不是沒有受不了的水想要逃離這片恐怖的魔窟,然而等待他們的,自然是燧發槍的怒吼、利刃的切割足以讓靈魂震動的折磨。
第一名企圖逃跑的水,想要趁著四周那些看守士兵放松的時候逃離,只是他還沒跑出數十米遠的距離,便在一旁那些線列步兵的一輪齊射下慘然的倒了下去。
僅僅隻來得及發出數聲淒厲的嚎叫,這名水甚至連多余的掙扎時間都沒有,便就此沉眠。
只是這名水的死雖然讓所有水又驚又怒,然而各種逃離的念頭非但沒有就此去除,而是猶如種子般在他們心底扎根發芽,而後越發茁壯的成長起來。
而在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時間裡,都斷斷續續的都有一些不死心的水想要逃離這片魔窟,他們或是企圖借著顏色的籠罩逃離,或是暗中收買看管他們的帝國士兵,或是……總之,各種辦法,應有盡有。
不過,無一例外,所有水最終的結局,都是以森冷的慘淡而結束,而除去倒在地上的冷冰冰屍體,那被血色染紅的大地,或許就是他們唯一存在過的痕跡。
而隨著這不斷的血色湧動,一名名之前尚且心思浮動的水,也從原先的憤怒、瘋狂慢慢冷靜了下來。
眼下的局面,他們想要逃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而且縱然他們能夠成功從這些看守的士兵中逃脫,他們還是被困在這座漂流島上。
沒有船隻,在漂流島上再怎麽兜兜轉轉,這些水最終還是逃脫不了被抓捕的命運。
一名名水心思浮動的同時,也是在繼續觀望。
不過隨後所進行的一場屠殺,卻是讓所有水都乖乖將自己的心思隱藏起來。
一千兩百多水名中,負責修建道路、開采石礦、砍伐樹木的水自然是佔了大頭,不過除了這三處外,別的區域也都安排了不少的水。
負責修建馬場的區域就是如此,因為水人數不過百來人,負責看管的帝國士兵數量相對而言自然也就少了許多,不過寥寥三十多人。
不過誰曾想到的是, 位於這一區域的上百名水竟然齊齊反叛,在第二天工作的時候,這些家夥竟然想利用人數上的優勢強殺附近這些負責看守的帝國士兵。
最終這些水自然是沒有成功,這些身體虛弱、無寸鐵還時刻飽受饑餓折磨的家夥,又怎麽可能是體力充沛而又裝備著精良武器鎧甲的帝國士兵的對,而伴隨著一陣瘋狂、急促、卻又短暫的廝殺,那一隊近百人的水隊伍,最終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至於帝國這邊,除了幾名士兵受輕傷外,根本沒有任何戰損。
也是,一群柔弱的綿羊竟然企圖和一群狂暴的獅子交戰,等待他們的,自然是滅亡的結局。
而當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被掛起來作為警告後,所有水這才真正老實起來。
畢竟眼下的日子雖然無比煎熬,然而他們的命,無論如何,終究還是保住了,而一旦在這種情況下有什麽異動,死神的鐮刀,只怕會在無聲無息間就會斬落下來。
而此時,在這些帝國士兵的指揮下,這些被俘虜的水又開始了新一天的緊張勞作。
肩膀上扛著沉重的原木在森林與倉庫間來回奔波,這些水臉上都流露著痛苦的神情,因為長達一個禮拜的艱苦勞作,已經讓這些水的肩膀和掌上磨出了一堆血泡,而到了晚間回到臨時搭建的破漏房屋中,一個個因為全身的酸痛更是忍不住發出陣陣低沉而又嘶啞的哀嚎。
不過隨著之前那一場血腥殺戮,這些水們一個個雖然苦不堪言,卻根本不敢流露出多少,他們,是真心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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