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政官邸的主辦公司內,此時已經聚集了一大圈人,大家都想看看這宛如神跡的一幕究竟怎麽發生。
黑曜石台上的菱形晶體許是因為之前融合了那座草原型資源島的菱形晶體,體積貌似比之前更大一些。
而當肖邦將河流型資源島的菱形晶體放置在黑曜石台上的時候,原本璀璨的菱形晶體開始飛快顫動起來,伴隨著一陣清脆的聲響,菱形晶體瞬間便轉化成一陣如水的光波,在虛空之中蕩漾出點點漣漪。
而後仿佛受到什麽無形的吸引力一般,如水般的光芒全都朝著漂流島的那塊菱形晶體包裹而去。
像是隻過去了一瞬,又像是千載時光匆匆而逝,等肖邦反應過來的時候,之前微微蕩漾的點點漣漪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而漂流島的那塊菱形晶,則好像又壯大了一些。
而幾乎同一時刻,外面的河流型資源島開始飛快震動起來,不同與之前草原型資源島直接化作漂流島的一部分,那上面的一條條河流猶如一根根綢帶一般凌空躍起,在微風的拂動下微微擺動,清澈的水滴在陽光的照耀下猶如珍珠一般璀璨,不過尚未等巴黎城內的居民欣賞這難用言語形容的畫面,一條條凌空飛躍的河流便開始急速墜落到漂流島上。
一條條蜿蜒的河流迅速改變了整座漂流島的面貌,而伴隨著河水的流淌,整座島嶼的土地也是在不斷被滋潤。
尚未等肖邦有什麽動作,身前的黑曜石台似乎已經完成了某種奇妙的轉化,而後表面的黑色波紋開始自主滑動起來,緊接著,一粒粒光點飛快浮動起來,化作了某種立體圖形。
根本無需任何人操縱,一幅幅畫面開始自動跳躍,島上那新融合的河流地形開始點點滴滴的在那張立體圖形之上展露出來。
一條條清澈的河流貫穿了整座漂流島嶼,不過無論這些河流怎樣流淌,卻是全都通過圍繞在巴黎城外的那幾條主河流才能不斷注入新的生機。而位於這幾條主要河流的中央,泉眼則源源不斷的向外噴射出水流。
有了這些縱橫交錯的河道,島嶼之上的運輸則要方便許多,無需再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在那些沉重的原木和石料之上,甚至整個巴黎城內的建設,都將步入一個新的台階!
*
森冷的寒芒破開如水般綿柔的空氣,尖銳的呼嘯猶如魔鬼的哀嚎,讓人忍不住堵住雙耳。
空曠的操場上,第一批主動加入軍隊的少年們正在進行緊張的訓練。
略顯稚嫩的身體揮舞著與之完全不符的巨劍,因為不斷重複揮舞劈砍的動作,呼吸愈發顯得急促,豆大的汗滴如同雨水一般不停滴落在地面。
明明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然而這些固執,又或者該稱之為果敢的小家夥依舊咬牙堅持,任憑汗水浸濕了衣裳,依舊不肯放棄。
“全體休息十五分鍾,然後再進行下一輪訓練。”揮了揮粗壯的手臂,羅柏冰冷的聲音隨即在小家夥的耳邊響少年,他消瘦的臉龐上也是不由揚起一絲笑意,雖然表面上他一直顯得冷酷無情,不過毫無疑問,對於這些能夠堅持下來的少年,他還是相當滿意。
這些尚顯得稚嫩的少年,他們終將成為無畏的法蘭西勇士,見識那鐵血交織的殘酷,迎擊一切敢於觸犯帝國的敵人。
而在此之前,他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將這些少年的潛力發揮到最大,讓他們能夠在無情的戰爭之中活下來。
帶著絲絲寒意的鐵劍如同千斤巨輪一般壓在瑞肯的身上,
略顯瘦弱的手臂不停顫抖,卻依舊晦澀而又艱難的運轉著手中的武器。 長劍的每一次揮舞,就像是在撥動原本平靜的海面,海水所帶來的阻力讓鐵劍的運轉陷入了無法打開的僵局,像是有無數條看不見的細線纏繞在鐵劍之上,阻礙它的繼續前行。
當教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瑞肯再也無法堅持,手臂一松,沉重的長劍立即砸落地面。
此時的瑞肯就如同即將溺水身亡的人一般,拚命的喘息著,有些鹹濕的空氣不斷鑽入他的鼻中,輕輕安撫他那仿佛被烈火灼燒的胸口。
近乎貪婪的深吸幾口新鮮的空氣,他並沒有再貪戀這樣的感覺,反而開始伸展起了自己的身軀。
劇烈的運動讓他全身肌肉都無比酸痛,整個人的身體像是散架一般,讓瑞肯連一根指頭都不願動彈。而想要進行下一輪訓練的話,他必須盡快恢復自己的身體狀況。
許是因為天生的緣故,他的體質比同齡人都要差上不少,可無論是誰,總有自己的堅持與夢想,而他,則想成為一名英勇無畏的戰士。
而此時,瑞肯就在這條看不到盡頭的夢想道路上不停追逐,雖然移動的距離很短,不過腳步,卻是從未停留。
“這群小家夥很棒,不是嗎?”
足有十米高的塔樓頂部,望著身下那群略顯稚嫩卻無畏的少年,肖邦臉上也是洋溢著淡淡的笑意。
原木構造的塔樓共分三層,上面刻滿了繁雜而又精致的花紋與浮雕,淡淡的木質清香與四周擺放的花朵香氣交織在一起,卻不顯得刺鼻,反倒讓人更有精神。
“這是當然,陛下,他們可是法蘭西的未來,獅子雖然年幼,卻依舊有著無敵的氣概。”基特抿了一口杯中略顯苦澀的咖啡,頗為自得的說道。
這些被他招募而來的少年,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著,而他們未來究竟能走到那一步,連他也無法設想。
在系統的作用下,巴黎城內那些尚處於繈褓之中的嬰兒也在飛快長大,這一批被招募入伍的少年,僅僅只是開始。
而法蘭西帝國,也終將在這異界的歷史上,留下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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