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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翻身的正確姿勢》五百四十三 抵達東京
一聽這話,笑忘書是淚流滿面啊,都說他的宿主是一個土鱉,但是誰都不知道,真正的大土鱉實際上是它。

作為一個不能聯系到什麽所謂的星網共同網絡的高科技產品,它原本出場的那個形象,就間接的說明了它的孤陋寡聞。

東京啊,倭國首都,它也很想去見識一下的好吧。

所以,笑忘書拚命的抖動著自己的軀體,形成了清風何必亂翻書的嘩啦啦的狀態,就給顧崢表著忠心:“我能變,真的,還是那種不突兀的隨身附帶的方式。”

“我本體是書,就以文字的方式體現在你的身上吧,瞧好了您呢。”

說完,笑忘書如同是炫技一般的金光大作,在幻化成了金色小球之後,就直接的沒入到了顧崢的體內。

這還是現實世界之中的二人的第一次合體。

待到金色的光芒閃爍完畢了之後,顧崢下意識的就將自己的雙手攤開,看看自己有什麽不同。

什麽特殊的標志都沒有,手腕上身上都沒有,那麽笑忘書它人呢?

這時候,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笑忘書在他的背後叫喚了起來:“顧崢,我在你背後呢,你對著書房裡的穿衣鏡看看!”

我後腦杓又沒張眼睛!

但是人類的智慧卻是無窮的,顧崢將窗台上洗臉刷牙用的三角支架鏡子舉起來,背對著穿衣鏡,就照了過去。

他特意褪下了t恤的精壯的後背上,龍飛鳳舞的浮現出了四個大字:精忠報國。

太二了!

到時候他去跑馬拉松時穿著大背心褲衩的,豈不是讓人將背後的紋身看的一清二楚?

若是取點酷爽的名號,人家還能稱讚一聲性格,可你這精忠報國,在對比著嶽飛大英雄的珠玉在前的時候,也只剩下眾人對於破磚爛瓦的嘲笑了。

“不行!你換一個!還有字體給我縮小點,起碼不能露出背心的范圍。”

“反正是臨時性的,誰會去注意呢?”

笑忘書還想為自己的傑作爭取一下,就迎來了劈頭蓋臉的怒斥:“讓你換你就換,哪裡來的那麽多的廢話!”

“哦。”不情不願的笑忘書十分不情願的將紋身縮小到了正常人書寫的字體大小,在寬闊的背後之上,瞬間就不起眼了幾分。

但是字體卻是依然的中二,從精忠報國,改成了中國必勝。

哎,算了,由他去吧,品味如此,根本上的東西,是改不了了。

不再跟笑忘書廢話的顧崢,打包好自己出國行的行李,就依照鐵主任給予他的集合路線圖,施施然的開車前往首都機場的航站樓了。

國際航空站,辦理飛往東京的航線,只有那麽幾條。

國家體委以及相關的國內參賽的選手,連問都不用問,自然都是選擇中國國航的航班。

先不論這航班的時間的合理性,畢竟海南航空之中的大半夜的經紀艙飛行,無論是對於運動員的休息調整,還是國家體育總局的顏面來說,都是不合適的。

自然,抱著不能便宜了日本航空以及韓亞航空的基本思想,出門必是中航,這是一定的了。

而且這時間點也是十分的合適。

中午12點後出發,下午五點三十分左右抵達。

無論是晚餐,還是當日的休息,都有了一定的緩衝,是個十分合適的航班旅程了。

顧崢抵達到航站樓的時候,也是不早不晚,正好與國家體委的隊伍,順利的在大門口匯合了起來。

作為厚著臉皮,以賽前指導隊長的身份出現在這裡的鐵主任,是所有的行動,都要聽上級指揮的小可憐了。

但是他甘之若飴,

只要是成績的歸屬不被貪墨了,他這一趟就不算是白來。運動員的安檢,跟隨者領隊指導的安排,在中航特意打開的特殊通道的安檢行內進行了。

而這一次的航班飛機,在整理好的第一時間之內,就讓運動員們率先的登入到了商務艙的座位之內。

這基本上等同於包了前機艙一般的旅行之中,自然不可能有什麽劫機,炸彈,如此惡俗的套路,只是最枯燥簡單的旅途,最放松自如的休息。

過後,就是顧崢從未踏足過的土地,一個居於海島之上,人口龐大的有些嚇人的奇怪的國度……抵達了。

低調的大巴車,是提前來這邊打前站的後勤人員派過來的。

作為每一年都會派出選手參加的中國參賽隊伍,大家來東京的次數頗多,很有點輕車熟路的意味。

因為此次的東京馬拉松的路線,始發站是在東京市政大樓開始。

這遠離了東京鬧市區的地點之中,就少了積分堵車的尷尬,多了幾分抵達的順暢。

而此行的目的地,中國代表隊下榻的酒店,就在市政廳的周圍。

作為一些參賽的基本資料,以及東京馬拉松比賽過程中的一些關鍵的要點,也是在眾人分到了房間之後,就以書面資料的方式,下發到了每一個人的手中。

直到這個時候,鐵主任才想起來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顧崢,我說,你會說英語的吧?呵呵。”

早幹嘛呢?

顧崢挑挑眉毛回到:“好說,不能說會,但是基本的對話是沒有問題的。”

聽到這裡鐵主任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這比賽的過程之中,若是有問題了就盡管跟他們的志願者溝通。”

“我就怕因為語言的問題,給你的比賽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障礙。”

“不會的。我盡量跑在第一方陣,那裡警察,采訪,醫護車都少不了,缺了什麽都缺不了第一方陣的運動員的需求的。”

顧崢的這句話說得很滿,對於不了解的他的人來說,那就是狂妄的吹牛皮的表現。

一旁的五名國家隊的運動員,因為東京單獨集訓的緣故,壓根就沒有跟顧崢在體育總局的訓練館之中碰過面。

這些年輕的小夥子們就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這個病人,眼神之中都充滿了同情。

這位同志知不知道東馬最近的參賽勢頭和完成率是多少,又知不知道此次參賽的非洲兄弟有多少名?

別說旁的了,一些老牌的歐洲勁旅,在近幾年的東馬之中,都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

呼啦啦的……前十衝線的全是黑灰黑灰的非洲兄弟。

想要拿名次和獎金?

下輩子吧。

對於病的不輕的人,這些本就吃住在一起的運動員們,也懶得上去溝通了。

莫名的抱團,讓顧崢瞬間就成為了孤家寡人。

對於鐵主任的擔憂,顧崢沒有任何的感覺。

他只是拿筷子對著眼前的生魚片和芥末醬油使勁呢:“這不就是唐朝的魚鱠的粗陋版本嗎,魚鱠芥醬調,水葵鹽豉絮。”

“咱們老祖宗切的那片,嘿我跟你們說,無聲細下飛碎雪,膾飛金盤白雪高。”

“那才叫水準呢,哎!都學的四六不像了。”

搖頭晃腦的顧崢又收獲了一地詫異的目光,看著寂寞如雪的窗外,顧崢有一種這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寂寞。

因為在這個豪華現代的東京城內,顧崢從點點滴滴的方面,都看到了遠古的唐代對於這個國家殘留的影響。

唉,罷了,罷了,不如睡去。

在同隊隊友緊張的為明日中的展示要點做最後一次的會議安排的時候,來自於首都體委的選派代表,顧崢,他穿著褲衩子,睡著了。

一夜無夢。

天還未曾亮的時候,早已經養成了早睡早起好習慣的顧崢, 還未等鐵主任前來敲門,就一個咕嚕的從酒店的床鋪上爬了起來。

刷牙洗臉,整理行李,在鏡子前露出了一個最得意的微笑之後,就跟在了集合完畢的大部隊的身後,朝著東京市政廳展覽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從他們分到的號碼牌上就能十分清楚自己的入場區域在哪個方向。

整個馬拉松賽的入場口,就達到了四個區域之多。

a區域,顧名思義,是專業運動員的入場口。

他們多數在比賽進場口開放的前期,就已經提前進入到起點線周圍的區域內準備了。

而bcd的區域則是分別代表著業余組的不同申報成績的入場口。

比如說,申報資料之中,曾經跑過3小時左右的成績的業余選手,可以分到b區域的進場資格。

同理,4小時以內為c區域,只是跑半程馬拉松的老弱病殘幼們,則是分布在了d區。

這般的分配十分的合理,讓專業的運動員與成績優異的業余選手,很自動的就排在了率先出發的方陣之中。

便於采訪車跟拍車輛的跟進,以及專業的計時人員,公眾人員的成績監督。

而等到顧崢順利的隨著各個國家的專業運動員一起進場了之後,才弄明白了,為什麽9點10分才開始的東京馬拉松比賽,會在早上六點就開始入場了。

著實因為這個起點是設立在一個參展中心之內的東京馬松比賽。對於整個東京的人民來說,是一場類似於遊行狂歡節日一般的盛會。

東京城內最會做生意的商家,已經將主意打到了這群前來參加東馬的各路人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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