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在這裡又找到了一部關於蒙國歷史的書籍。”
“哦,天呢,這竟然是記載著第一代皇帝的,羅曼史小記。”
“讓我看看,裡邊都寫了什麽?”
“嗷嗷嗷啊!”看到了其中內容的學生們,都跟著瘋狂了起來。
他們這次幫助自己的導師,尋找編纂蒙國歷史的大事記,所用到的基本資料,沒想到還能在這個不起眼的角落中,發現了這麽少見的一本書籍。
“這是誰的寫的?”
“是佚名。”
“啊?那就沒興趣了,要知道在古歐洲各個城市中,關於這個帝王的傳說太多了,而且多數都是杜撰的。”
“還有不少地方的人,將他的畫像雕刻成了神像,說他是戰神下凡,還專門的設立了祭祀來祭拜他呢。”
拿著這本書的學生,卻沒有將書本放下,反倒是饒有興趣的將這本書看了下去。
然後有寫興奮的指著裡邊的內容說到:“你們過來看看,這本書中引用了一封信的內容。它所表述出來的東西,特別的驚人。”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同學就湊了過來,這一看不要緊,心神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我親愛的海顧都崢陛下。’
‘你已經很久沒有過來看我了,無論是現實中,還是在我的夢中。’
‘我已經快要忘記了,那一晚上你的勇猛,霸道,以及對上我美麗的時的漫不經心了。’
‘但是,就算是時間久到了你的英姿在我的腦海中快要消散之時,我卻仍然記得,那天清晨醒來時,你撫摸在我後背上的,略有些粗糲的手掌。’
‘它是我見過的,最有男人味道的一雙手了。’
‘只要一想到,就是這雙手,取得了整個天下,就是這雙手,征服了所有的敵人。’
‘被這雙手曾經撫摸過全身的我,就激動的久久不能自己。’
‘一晃多年,現在的我,在睡夢中的時間,要比清醒的時間還長。’
‘這樣不好,只會讓我對於死亡的光顧更加的哀傷。因為睡著的時候,我總是以為你在我身邊,輕吻著我的臉頰,對著我說。’
‘我的也卡琳娜,你作為我情人的任期滿了,你可以走了。’
‘這句話,讓我既害怕又開心。’
‘因為被放開的我,空有了自由,卻永遠的失去了,屬於你霸道的加載在我頭上的稱號。’
‘我還是自私一回吧。就這樣永遠的睡過去。’
‘這樣,我就是你一輩子的情人,斡羅斯名副其實的第一美人,你永遠都擺脫不了的……也卡琳娜了。’
‘公元1255年,十月,秋,寫於弗拉基米爾城堡。’
‘永遠愛著你的,也卡琳娜。’
看完了這封信,一旁的幾個多愁善感的歐洲姑娘,都已經開始哭了出來。
幾分的傷感,以及幾分的自豪。
她們朝著一旁的黃皮膚的男生撒嬌炫耀到:“你看,我們歐洲的白皮膚的姑娘,當初也是你們蒙國皇帝的情人呢。”
“所以別再說蒙族的女人最美的事情了,我們是不承認的。”
在書頁外的顧崢,嘴角就是一陣的抽抽,話說這個世界是為什麽會連審美觀,都跟著扭曲了起來了呢?
然後,這些古老的書籍上的標注,就給了他最為明確的答案。
海顧都崢,蒙國帝國第三任大汗,帝國改製合並後的第一任皇帝陛下。
他在任期間,將整個亞洲板塊中的松朝以北的所有國家,都收歸到了他的帝國的疆域之中。
並用了五年的時間,一統歐洲,將歐亞大陸的商路,徹底的打通。
在他的帝國的後半段的階段中,陸陸續續的攻佔了北非的大部分領土。
將埃及,印度,統統的歸納到了自己國家的版塊之中。
但是只有一個國家,他究其一生沒有去動,不但如此,在他死後所留下的遺志之中,還明確寫明了,蒙元帝國絕不朝南侵。
除非他們松朝自己找死。
奇怪的是,這一旨意被他的後代完美的繼承了下來,並在一次次的與松國的摩擦當中,達成了互利合作的雙邊貿易國的協議。
這個奇怪的旨意,在當時的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在史學家根據各種的史料記載,分析得出。
這一旨意,可能與當時大放異彩的兩個歷史人物有關。
一個是蒙國國師丘處機。
這個老頭差點就活過了海顧都崢的壽命。
他死的時候,據傳足足有117歲的高壽。簡直就被奉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
另外一個就是黛綺絲了。
有明確的史料記載,這位才是海顧都崢真正的情人,在海顧都崢還未繼承汗位之後,就跟隨在其左右。
直至海顧都崢大婚之後,才離開他的身邊,義無反顧的來到了黛綺絲母親的出生地,也就是松朝。
終其一生,都沒有再返回到蒙國的疆域之中。
史學家分析,海顧都崢之所以不朝著松朝下手,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黛綺絲在峨眉,以及她所創立的峨眉教派。
最根本的,他們認為,海顧都崢真正喜歡的女人,實際上是黛綺絲。
而不是他後來大婚時的皇后。
因為一個男人都愛美人愛到了不要江山了,你說這個男人對於這個女的,是不是真愛?
其實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顧崢在離開的時候,讓笑忘書將他從張虹陽那強取豪奪過來的GPS系統稍微改造了一下,植入到了委托人的腦海當中。
讓這個路癡不會迷路的太過分。
但是只有一個國家的地圖,它永遠都是空白的,那就是松國。
再加上,顧崢與委托人在腦海同生活的這幾年的歲月,給海顧都崢,留下了一個十分深刻的印象。
替他實現願望的人,是一個松朝人的後人。
而這個松朝據說是,很普通的人都有這般的本領,那麽擁有著那麽多人的松朝,它是不是也是有著自己難以想象的,奇人異士呢?
在已經擁有了足夠大的牧場之後,蒙國人在見識到了多國耀眼的財富之後。
他們對於那個看起來溫順的松國,也沒一開始那麽的渴望了。
無敵,就是這樣的寂寞。
當一個世界中只剩下了一個國家,那還有什麽意思呢?
所以,作為一個解悶的小夥伴,松朝被留下了。
仿佛是看到了無數個蒙國國王的內心的顧崢,直接就翻了一白眼,還沒等他吐槽呢,書頁的畫面一陣閃爍,又轉向了另外一個鏡頭。
這一次是身負系統,卻逃過一劫的張虹陽。
因為他的穿越太過於特殊性,如果顧崢和笑忘書殘忍的將他的系統剝離的話,這個倒霉的孩子,就要永遠的留在那,千百年以前的大蒙國了。
基於這位穿越的張虹陽,並未曾用他所知曉的歷史,去改變他所到過的世界。
也沒有把自己放在了一個救世主或是高人一等的地位。
顧崢就大手一揮,將他放了過去。
可是倒霉的孩子並不知道,與第一個世界相比的小打小鬧來說,他這次所去的第二個世界,實在是太過於驚人了。
在他真實的播放了三大騎士團團滅了之後,他的直播間,就被有心人士給盯了上來。
這般真實的鏡頭,絕不是個體的人力所能達到的。
那麽這個孩子是怎麽做到的呢?
他是誰?
他在哪?
當一個國家機器盯上你的時候,就不是單個人的隱藏,所能掩蓋的住的。
在張虹陽還在大帳外邊偷偷的直播著忽裡台大會的時候, 他的家,他租住的房子,他的基本的社會關系,就已經被有關部門,給全權的掌握了。
等到他險之又險的從敵人的屠刀之下,順利的脫逃之後,他就穿著一身的蒙國的衣服,掉落在了他特意為回歸所準備的,大水床之上。
每一次都是從半空的黑洞中掉出來,早已經被摔過一次的張虹陽,腦子還算是好使,所以他的第二次,是絕對不會再委屈了自己的屁股的。
可是誰成想,這一次的水床之旅並不算美妙。
因為他閉著眼睛摔倒了水床的正中央之後,待他從逛逛蕩蕩的水床中央爬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穿著黑製服的一身悍勇之氣的男子,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那眼神,仿佛在看什麽稀世珍寶一般的,讓他是一陣的惡寒。
下意識的,張虹陽就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麽會在我的床上?”
“你們想要幹什麽?不要過來,你們這群變態!”
而他的吼叫更是驚動了他的租住房中的其他的人,那些屋子中的黑衣人們,聞聲全部都趕到了大水床的旁邊,一起熱切的圍觀著他。
其中為首的一個彪悍的男子,還扯出來了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這個一看就是不經常笑的男人,正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一些。
他對著張虹陽詢問到:“你是張虹陽?”
“是我是。”
“你就是正面歷史直播間的主播吧?”
張虹陽聽了這話,心中是咯噔一聲,當他下意識的想要否認的時候,對方那個黑衣大漢,則是朝著他身上的那套裝扮上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