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明看向陳大奎消失的方向,嘴角邊露出一絲冷笑,道:“宗主,既然你需要那四枚戒指,和神木,那為什麽不留下他。”?
北冥凝天搖頭,皺了皺眉,道:“不知他手中到底有沒有四枚戒指,但是這神木乃是宿命.......”話說到這裡,北冥凝天頓了一下,隨即繼續說道:“乃是驅魔閣無上神兵,已有靈識認主,況且陳懷山在死之前並沒有把神木取出,這也是很棘手。”
慶明疑惑的問道:“我看那陳大奎也是二不拉幾的,那宗主把女紙人擒住,抽出她體內的神木不可?”
北冥凝天視線穿過稀疏的樹枝,看著陳大奎消失的方向,語氣淡淡的說道:“你想的簡單了,看他這樣子,女紙人竟能跟隨他而來,實在蹊蹺,雖然他不是天麟者,但是這其中必有蹊蹺,先找人跟蹤他再說。先不要打草驚蛇,確定他身上是否有那四枚戒指。”
“知道了,宗主。”
慶明拱手問道:“宗主,我還有一事不明白。”
北冥凝天眉峰微微動了一下,道:“什麽事情。”
慶明疑惑的問道:“預言宅前來刺殺我的那個叫紀美林的女子,真的是當初我們在蘭桂小鎮入口看到的白衣女子?”
北冥凝天,看著杯中茶水,冷笑一聲道:“是的。”
慶明神情疑惑,深深看了北冥凝天一眼,道:“不過......”
“不過什麽?我已經把她殺了。”說完這番話,北冥凝天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你的傷勢怎麽樣了?”
慶明急忙拱手說道:“托宗主的福,在下並沒有大礙。”
“你這天麟者果然不凡,雖然有我給你的護命丹藥,但是沒想到你敢硬接陳懷山的那一掌......”
......
天色漸暗,棲影欲動。
兩個人影順著古林的溪水前行著。
其中一人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五弟,我看陳大奎應該是存活下來,逃走了。我們順著溪水已經找了五天了,連屍體都沒有找到,看來這事沒法交差了。”
若山元博點了點頭,語氣凝重道:“你說的有道理。”
“呸。”若山元博口水吐到腳下的溪水中,不甘心地說道:“哎,真是不甘心,什麽都沒有找到,戒指和神木竟然都讓那個白癡得到了。”
老四谷冬說道:“哎,不過,元博啊,你說師父是被誰殺的?竟能暗算師父,當真有些能耐。”
若山元博臉上閃過一絲疑色,搖了搖頭,道:“師父乃是天麟者,在這當今天下,江湖人稱“老人”,能殺死他的,應該是武功非凡之人。”
“嗯,你說的有道理。”四弟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
一聲爽朗的笑聲傳進來山谷中。
“哈哈哈哈,非也非也......是誰告訴你們的殺死陳懷山的便一定是功夫非凡之人?”
“誰?!”四弟和若山元博吃了一驚,隨即凝神戒備,向著四周看去。
人影閃過......這句話說完之後,再無動靜......
兩人眼前突然閃出一道身影,隨後一陣詭異的冷風瞬間掃過兩人,好似一個幽靈從兩人的臉頰間穿過,嚇了兩人一跳。
“既然來了,何必遮遮掩掩!”若山元博向著一處陰暗的樹林深處喊去。
“呼”
又是一聲。
一個詭異的影子再次閃過。
“嘩嘩嘩嘩......”
只聽見人影的衣服冽冽作響,不見其人。
在這夜晚的古林之中,兩人的目光急忙向著聲響之處看去,可這人影卻飄忽不定,好像有人在詭異的笑著,又像在暗處盯著兩人,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在兩人周圍響起。
兩人隻覺的後背發冷,讓人發滲。身邊的氣氛越來越詭異,他們隨即後背相互靠了靠,不留任何死角的觀察著四周。
片刻之後,陰風減弱,兩人周圍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突然!
就在這個時候!
腳步聲忽然響了起來,一個人影映著月光,向著兩人走來。隨著那腳步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若山元博皺著眉頭,片刻看清此人之後,他眉睫一跳,身子顫抖了一下,臉色難看,顯然來的這個人並不在他意料之內。
“兩位師弟,好久不見......”
地面上映的影子在兩人一丈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
此人正是他們的二師兄,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