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豎著大拇指,無比欽佩的讚歎,“導演,我服了,不過今天太子玩舒服了,其他人怎麽辦。”
“不知道,攝影師跟著呢,有事再說吧,只能這樣了。明天要給他們提示去找太子,不然這遊戲沒法玩下去了。好了,出去吧,別跟其他人說具體什麽情況,但是,你要一點點宣傳,比如金林遭遇碰瓷。”導演說完就讓副導出去了,自己一個人坐在屏幕前,繼續看著趙懿軒和安晴的下午記錄。
“我們現在怎麽辦?就剩一千塊錢。怎麽過夜啊,看這架勢,明天應該不會給錢了吧。”郭小偉問後面跟著的攝影師。看到攝影師點頭之後,兩個家庭四個人頓時沒話說。
開兩個房間,再吃一頓飯,一覺醒來就得接受沒錢的殘酷事實。這對四人來說,無疑是悲催的。這簡直不是來旅遊的,這是來被坑的。
“那個人是誰你們肯定不會告訴我們,那你能告訴我,他的活動范圍嗎?”藍雅這個人很溫柔,並且一直以她的丈夫盧濤的話為準。盧濤本身是一個二線的武打明星,跟藍雅結合是因為一部戲,那時候藍雅在吊威亞的時候,威亞出了事故,直接摔了下來,現場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只有盧濤一個人衝了過來,救了藍雅,雖然在其他人眼裡,他是個三線的武打明星,可是在藍雅眼裡,他永遠是那個突如其來的騎士。所以不管藍雅是不是視後,她都是盧濤的小妻子,有他在的地方,她永遠不用擔心。而盧濤也是十分上進的人,從三線爬到二線,隱隱有一線的勢頭,雖然有人說他是借著藍雅的裙擺上位的,可他並不介意,反而很大方的說,她就是他的依靠。兩個人結婚已經有五年了,恩愛如初。這次也是借著節目過來度假。
對於藍雅,攝影師也是欽佩的,想了一下,就問導演能不能告訴藍雅。
很快,導演的話就回了過來。
“那個人的范圍,明天早晨會告訴你們。”攝影師說完後,就不再說話了。
“那我們還是先找地方,吃飯睡覺吧。”盧濤看著有些倦態的藍雅,有些心疼,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自己等人就開始受了一些苦。希望早點找到吧。
盧濤說完話,郭小偉也就附和著,兩方家庭友好統一。
另一邊,金林和李景輝兩個家庭,就沒那麽多顧慮。很是愉快的接受了導演的話,找好了酒店,四個人就出去吃飯,接下來就是女人的逛街時間,兩個大男人就坐在門口聊著。清晰的記錄下兩男的無奈陪逛街,兩個女人瘋狂購物的過程。
歐尼和他老婆沒有選擇住賓館,而是找了一家戶外旅行俱樂部,租了一個帳篷,在戶外睡覺,看著星空,憧憬著未來。不過可憐的攝影師就一夜沒睡好了,生怕攝影器材被偷了,第二天都還蔫蔫的。
翌日清晨,趙懿軒和安晴醒來後,就接到了導演的任務,大概意思就是第一天兩人玩的太爽了,那麽現在就是要偽裝自己,找到其他家庭,騙走他們的積蓄。
“導演這行程,是要提前結束?”趙懿軒甩著小紙條問著攝影師。
攝影師沒有接話,但是心裡同時在問,這樣下去會不會提前結束行程啊。趙太子的戰鬥力好像有點強悍啊。
“走吧,先吃飯,吃完了,我們再去找他們。對了,有沒有什麽提示啊。”趙懿軒邊走邊問,自己好像是對上了五組家庭,總得有些優待吧。
攝影師同樣沉默。你都這麽有錢了,還要優待?
“媳婦兒,我後悔帶你來了,他們太欺負人了。一個打五個,還不給趁手的工具阿。”趙懿軒兩瓣嘴一張一合的定下了導演組的罪。
“吃飯吧,我相信你。”安晴還不知道趙懿軒啊,眼裡的玩味還沒落下,就裝可憐了。
“遵命!”耍寶的趙懿軒帶著安晴去吃飯。
吃完後就坐著分析,他是知道有哪五組家庭的,勝就勝在這裡,他了解他們就行了。
“歐尼,我熟悉,他肯定在郊外。”
“郭小偉愛炫耀,肯定在熱鬧的地方,但是不排除他會猜我們在人少的地方,”
“金林,不了解,一個奧運冠軍頭一次上綜藝,真實怎麽樣,沒人知道。”
“至於李景輝,我也不知道。”
“藍雅我不熟悉,這個有點難度,但是盧濤我知道,這個人好聽好話。”
趙懿軒分析了一圈,發現只有歐尼好下手了。雖然熟悉,那又怎麽樣。該下手絕對不手軟。
“我們先去搗毀歐尼。走,我們去戶外俱樂部。”趙懿軒確定目標,就往外走。問了人之後,發現只有一家戶外俱樂部,興奮的他,決定守株待兔。
“這樣不行得換個衣服。”趙懿軒等了十分鍾發現,這樣子騙不到錢,果斷的帶著安晴找了一家化妝店,把兩人化成五六十歲的蒼老模樣,還買了身老人穿的衣服,還順便往地上一扔,扯了幾個破洞。
安晴有點欲哭無淚, 第一天跟他穿了花襯衫情侶裝就算了,好歹臉是乾淨的,可今天怎麽就變成了髒兮兮的老太婆了。
不過他開心,她就配合。
“老太婆,我們以後這麽一輩子好嗎?”換完衣服後,趙懿軒親吻安晴的眉眼,輕聲的說著。
安晴濕潤了眼角,就這麽一輩子到白頭,好像也不遠。
上午接近十一點的時候,趙懿軒才看到換了裝的歐尼施施然的走了過來。小聲的跟安晴說,“等會兒,我扶著你走過去,你就不小心撞到他老婆,然後別看她,就低頭道歉就行了,記得聲音壓低點。他老婆看不出來,我去拉住歐尼就可以了。”
安晴被趙懿軒扶著的時候,就給自己催眠,自己就是個孱弱的老太婆,擦肩而過歐尼太太的時候,很是虛弱的跌倒了。輕呼一聲就摔在地上。
趙懿軒趕緊扶住安晴,扶的太快,哎呦一聲,裝作閃了腰的樣子。痛苦之色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