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雕像倒是弄得不錯。”看著面前惟妙惟肖的巨大雕像,呂布由衷讚歎道。沒想到那把傳世之劍也做得這麽像,還真是脫手漂浮在那裡。
“那是使用懸浮立場放在那裡的。這也算是艾歐尼亞研發出來的技術吧。”雖說這技術完全沒有戰鬥意義,因為造價太過昂貴。而且容易損壞,導致現在只有這種景點才能用。
“喲,易大師,許久不見了。”迎面走過來的是一個紅色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來的就是艾瑞莉婭啊了。
“哦?這不是呂布嗎?我聽說你來艾歐尼亞了,原來是真的啊。”看到站在旁邊的呂布,艾瑞莉婭大大方方的打了個招呼。
這種開朗的性格倒是讓呂布頗為意外,之前雖然在召喚師峽谷交過手。但交流的很少,原本他一位艾瑞莉婭會是那種冷美人呢,沒想到居然是這麽活潑開朗的一個人。
“來幹嘛的啊?飯吃過了沒啊!吧啦吧啦吧啦。”還沒給呂布說話的機會,艾瑞莉婭已經是劈裡啪啦一頓問話。這倒是讓呂布一陣尷尬,你好歹給我一個回答的機會啊。
呂布苦笑著回答了:“這不是來到了卡薩布蘭卡,我來看看你的雕像嘛。艾歐尼亞的英雄啊,不來瞻仰一下那真的是白來了。”
“那你還不如來找我本人呢。這雕像能有我本人好看?”開啟話嘮模式的艾瑞莉婭簡直是戰力爆表,連呂布都被這話語羞得滿面燥紅。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麽能說!
易大師看不下去了,連忙開口脫身了:“哦,我突然想起我有點事,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呂布看著這個不講義氣的家夥,說好的帶自己四處逛的呢?怎麽這就跑了!不講義氣啊,易大師!
“走走走,我帶你去四處逛逛。這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艾歐尼亞首都,我不盡一盡地主之誼怎麽行啊!”這回更過分了,連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呂布了,直接拉起他的手就開始走了!
呂布已經徹底被面前的這個小姑娘給擊敗了,這到底應該算是開朗活潑還是神經大條呢?
不過艾瑞莉婭確實盡到了一個好導遊的職責,她帶著呂布四處觀光。呂布這下也算是真正對艾歐尼亞的文化起到了一定的認識。
艾歐尼亞的建築風格也算是獨樹一幟。和遊牧風格的弗雷爾卓德,西方風格的德瑪西亞諾克薩斯都不一樣,這裡更傾向於使用原始的材料修建華美的建築。總之,呂布對這裡的建築風格確實很有好感。
同時,除了介紹艾歐尼亞的建築風格以外。呂布也算是見識到了艾歐尼亞的本土學院——超越學院。和專注培養各類人才的戰爭學院不一樣,超越學院的目標更多的是盡可能提高符文之地大眾人民的精神高度。著名的半神英雄索拉卡就從這個學校畢業,而許多艾歐尼亞的外交官也從這裡畢業。
呂布也終於了解到為什麽艾歐尼亞在那場戰爭裡為什麽是靠外交了而並非本國的武力了。艾歐尼亞實在太看重精神上的修養了,可以說呂布目前為止在這首都看到的基本都是安居樂業和溫和善良。不愧是以文化立國的艾歐尼亞,這份輕松寫意確實是別的城邦很難辦到的。同時,艾歐尼亞的宗旨一直是中立。這雖然沒有什麽問題,但呂布一直覺得,一個城邦既然想要超脫世外,那麽最起碼要擁有壓過別人的武力。就好像德瑪西亞,它確實不用像諾克薩斯一樣去侵略其他的城邦。但是其本身的強大武力就注定了它的超然地位,而擁有了足夠的武力保證以後。
你的想法,地位,一切的一切才有了足夠的保障。 “我們艾歐尼亞擁有許多的宗教和學校。大家都在這裡尋求自然之道和生命的奧秘。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均衡教派了。著名的均衡三忍就出自其中。”艾歐尼亞指著正前方熙熙攘攘的場館,開口解釋到。
均衡三忍呂布也是有所耳聞的,不僅僅是他們不錯的實力。還有他們三個人各自帶領的忍者部隊。這大陸上的情報部隊,如果真的要排名的話,他們的忍者部隊顯然榜上有名。甚至還能超過奎因帶領的第七小隊。
“可是我也聽說,他們會以均衡為名,實行殺戮之事。”呂布從來不願意盲從,他更願意用自己的雙眼去探求事物的真相。
“這的確是事實,但他們所擊殺的人都是為害一方的人。因此卡爾瑪對他們做法向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艾瑞莉婭很坦蕩的點了點頭,雖然會奪去他人的性命。但均衡教派並不是像普通人下手的下三濫。這一點也是艾瑞莉婭對他們感官還不錯的原因。
呂布卻幽幽的說了:“真的是為害一方嗎?或許只是你們的想法吧。這世上並沒有絕對的正義不是嗎?”
呂布的話讓艾瑞莉婭一愣,連呂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說這麽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有些看不慣這種以所謂的教義之名去發動殺戮。
“殺戮就是殺戮,我是個武將,一生之中奪去無數人的性命。但我從來不會用這種奇怪的名義去掩蓋我殺戮的事實。我殺人然後等著被殺,世上大概再無比這更公平的事了吧。”呂布突然感慨起來,這感慨或許有些沒頭沒腦。但艾瑞莉婭確實聽的出他話中的傷感。
“不好意思,來到這片大陸以後就一直有些傷春悲秋。可能是我確實太閑了。”呂布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最近確實有些奇怪。不是力量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艾瑞莉婭卻歎了一口氣,沉默了良久才開口:“你說的確實是對的,可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你也不能批判他們不是嗎?”
呂布點了點頭:“確實,但是要我看著自己的親人遭受折磨而不出手。這是我一生都做不出來的事情。”
艾瑞莉婭知道他在影射什麽, 但她沒有辦法辯駁,因為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個儀式未免有些太過殘忍。可是均衡教派卻將它視為選撥的最後一關,並且一直傳承至今。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那樣,他也不會輕易就被劫給殺了吧。”這也的確是事實,如果不是這個儀式,那位忍者的宗師怎麽可能輕易被劫摘下頭顱?就算年老而導致體力下降,只要不是引頸就戮。總歸能反抗到慎的援助吧?但事實卻是這樣,年老而又曾經遭受折磨的宗師被自己曾經的徒弟輕易拿走了性命。
艾瑞莉婭不再說話了,劫確實是慎心中的一大心病。卡爾瑪對於這家夥的頭疼甚至超過了燼,要不是忌憚他恐怖的實力和手下強勢的影流教團。大概卡爾瑪早就指揮著艾瑞莉婭掃除他的勢力,然後將他送到戰爭學院囚禁起來了吧。這方面典型的例子就是麗桑卓,特朗德爾和來自虛空的蟲子們,他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辦法離開戰爭學院一步。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默了,不複之前的歡聲笑語。想了很久,呂布才開口講到:“這個話題我或許不該和你討論,而應該去和現在均衡教派的教主討論。”
“沒事沒事。這也不是禁忌的話題。”艾瑞莉婭此刻終於不複之前的開朗,變得有點慌慌張張的。
呂布沒有繼續講話了,他開始朝著易大師的道館走去。已經在外面晃悠了很久了,也是時候回到道館去了。
艾瑞莉婭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亦步亦趨的走著。他們的氣氛安靜而又隨和,或許這才是最合適他們的節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