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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渣男系統》二十二 : 遇俠女並肩禦敵
  遇俠女並肩禦敵

  菜市口的行刑場上,膀大腰圓的劊子手皆是一身短打勁裝,各自將大刀懷抱,滿面肅穆之色,聆聽著那“生死牌”的摔落,便要將身前這死囚的大好頭顱斬下,雖是那衙役持著水火棍亂棒打落,卻是視若無睹,只是端望著這死囚的脖頸之上。

  “時辰已到,行刑!”

  王師爺眼見縣令大人將那“生死牌”摔落下來,立時便高聲呼道,心中也是知曉盡快的行刑,張縣令也好早些返回衙門,不至與這菜市口上受這風寒之苦。

  身穿大紅色勁裝的劊子手,各自從腰間拿出酒囊,飲上了幾口驅驅寒氣,而後朝著那寒光閃閃的大刀上噴落,將那死囚身後的“命簽”取下,便高高的掄起大刀,朝著那脖頸上劈落下去。

  “骨碌,骨碌......”

  身軀應聲而倒,頭顱順著行刑場的台階滾落下去,那血液和發髻糾纏在一起,已然模糊的辨認不清這頭顱分屬何人,而那行刑場上的死囚脖頸上流淌的血液,早已匯集於一處,宛如溪水一般順著台階流淌下去。

  “爹!”

  那被衙役的水火棍打的蜷成一團的青年,頓時淒厲的呼喊起來,而後強撐著身軀朝那頭顱爬了過去,癲狂之極的大聲喊道:“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啊!”

  “轟隆!”

  一聲炸雷自這雲岩鎮的上空響起,猶如晴空霹靂一般振聾發聵,與這初臨冬季的季節,居然尚有冬雷乍乍響,頓時令這菜市口行刑場上的百姓為之側目不已,誰人不知這“六月飛雪”和“寒冬炸雷”皆是反常的異象,莫非今日這菜市口上的死囚之中,當真有莫大的冤屈不成!

  菜市口的百姓望著那刑場上的屍身,那桌案之前身穿官服的張縣令,露出異樣的眼光。

  包文正便是站立在遠處,目睹這菜市口上行刑的一幕,心中本就有些兔死狐悲,此刻聞聽這“冬日炸雷”後,也為之震撼不。

  這方天地本就與現代社會不同,與那《絕代雙驕》的世界也是不同,這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因此對於這天地異象雖是錯愕,但卻並不震驚。

  終究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包文正自知難以改變貪官汙吏的驕橫跋扈,也難改變這世間的世態炎涼,隨著這逐漸退散的人潮而離去。

  雲岩鎮的朋來客棧位於小巷中,不過是破舊的大堂中擺放著幾張桌案,與這寒冬時節更是冷清,唯有那店小二有氣無力的倚門觀望,卻是心知百姓聊以果腹,這年頭的商賈也是越來越少了。

  “客官,是搭尖還是住店?”店小二眼瞧那身穿綢緞的少年走了上前,雖是手中持著兩柄長劍有些發怵,但仍是諂媚的笑著呼道。

  包文正適才剛目睹了菜市口殺頭,心中有些煩躁和不適,便隨意尋了處客棧,意欲飲些酒水借酒消愁。

  “隨意來幾樣小菜,再來一壺酒!”包文正走進了客棧,從懷中摸出了散碎的銀子,拋給了店小二後,與那臨窗的桌案之前落座。

  “好嘞!”店小二接過了碎銀,手腳麻利的在桌案上擦拭了一番,便先去斟茶端上之後,去後廚張羅去了。

  包文正凝望著窗外的行人,心中卻是著實鬱悶之極,雖是歎息這貪官草菅人命,而自家雖是有一生武功,但卻也是前途坎坷,不知該如何自處。

  如今雖然離開了楊家坳,也有那狐妖梅絳雪和胡月如因為歉疚,而不得不顧全二老的性命,可謂是解決了後顧之憂,

可是這系統的任務又該如何完成,可謂是一籌莫展。  昨夜借助呂三娘的藥酒,突破了《明玉功》的第九重境界,但包文正也刻意的歎息,言及自家對呂三娘行走天下斬妖除魔的讚歎,無非是想向呂三娘討教一二,卻被輕描淡寫的婉拒了。

  不懂這法術和神通,莫說是完成“妖妻鬼妾”的任務,便是前去百莽山和九幽澗也是力有未逮,這一路上的妖魔鬼怪何其之多,皆非是這一身武功所能抵禦的。

  不多時,桌案之上便端上來了四樣小菜,以及一壺燙好的水酒,包文正便自斟自飲,心中開始費盡思量,籌謀這如何踏出這第一步。

  一名身穿粗布襦裙的年輕女子,邁步走進了客棧之內,這女子年約二十多歲,亭亭玉立端是秀麗美雅,但那蛾眉倒蹙,且面罩寒霜,一雙鳳眸含煞,恍若那刀劍一般令人心悸。

  “陽春面一碗。”這女子眼見臨窗的桌案也有人落座,略有不喜後,也唯有與這臨窗毗鄰的桌案上落座,卻是不斷地用余光打量著客棧外的動靜。

  包文正對於這入內的女子也並不在意,只是卻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道縈繞,初始還以為是這後廚內傳來,而後才有些錯愕,未曾料想這奶香竟是從這女子身上出來。

  姬青蓮一路行來,心中雖是毫無所懼,但這天下雖大,卻也不知何處方可立足,但卻也不願連累旁人,故而只有報恩以後,遠走他鄉。

  “妖氣……”

  姬青蓮蛾眉倒蹙,下意識的將青蔥玉掌按住了懷中的劍囊,而後運轉神通開了“天眼”後,才略有些狐疑,這秀才一身武功倒是不俗,卻是不知從哪裡得來的妖劍,竟是和光同塵,一時不察竟是險些被蒙蔽了。

  店小二有些不屑的將那一碗“陽春面”端了上來,眼瞧這女子一身粗布襦裙,且一身風霜明顯是遠道而來,自然是囊中羞澀,只能食用一碗素面而已。

  包文正凝望著窗外的景色,一時之間也找不出可行的法子,心中更為鬱悶,而這股奶香卻是越來越濃,舉杯自斟自飲,意欲借酒澆愁,卻是又想起了那繡玉谷移花宮,這麽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邀月和憐星如何,那孩兒也不知有多高了……

  包文正招手喚來了店小二,將這桌案之前未曾動過的四道小菜,端去給這女子享用,本是念到這女子生育不久,給其補補身子。

  這是何意!”姬青蓮不悅之極,青蔥玉掌拍案而起,冷聲朝這店小二喝道:“端走!”

  店小二錯愕之余,欲要將這菜肴端走,卻又有負另一桌客官的吩咐,不禁有些為難,訕訕地笑著說道:“客官,那公子也是一番好意!”

  包文正本是好意,卻不料這女子竟是如此剛烈,於是便起身走了過來,拱手施禮謙謙聲說道:“是小可孟浪了,還望姑娘莫要動怒!”

  溫良儉讓,盡顯謙謙君子的風儀,且雙眼清澈之極,而這淡淡的歉意也在雙眼之中縈繞。

  姬青蓮冷冷的觀望了包文正一眼,開口說道:“粗茶淡飯與那珍饈美饌並無差異,一碗陽春面足矣,公子的錢財若是富裕,倒不如施舍那路邊的乞兒一口吃食!”

  包文正卻是未曾意料這女子竟是如此的冷冽,這是這走上前來也將這女子瞧了個仔細,心中不由的有些動意。

  這女子一身襦裙極為單薄,但是面色卻是紅潤,可見並非是尋常若不經風的婦人,那一雙青蔥玉掌的虎口有些老繭,分明是時常操刀舞劍才會有的;而那襦裙的得腰中有些凸起,卻也不知是何物。

  “啪啦……”

  “啪啦……”

  包文耳中聽到那瓦片踩動的聲音,不由得神色一動,心中狐疑不已,這光天化日之下,為何會有人從屋簷上走過,而且聽這聲音稀稀疏疏,明顯不只一人。

  殺氣!

  凌冽的殺氣席卷而來,無數身穿皂衣的衙役,皆是自四面八方如潮水一般圍了上來,隨著弓弦聲各自手持弩箭, 瞄準了這朋來客棧。

  “姬青蓮,你殺害王大人,東窗事發了,還不束手就擒!”有數名腰跨鋼刀官差,略一端詳手中的畫像,而後色厲內茬的高聲喝道。

  那店小二嚇得面色慘白,魂飛魄散,忙不迭的便後廚跑去,意欲躲開這官府緝拿要犯?

  這女子自始至終都未曾有半分慌亂,便是連呼吸聲都未曾有過起伏,依舊聽而不聞的吃著陽春面,唯一有些奇怪的則是,一隻青蔥玉掌則是按住了襦裙中凸起的一物。

  包文正將桌案上的兩柄長劍拎起,徑自與這女子的桌案上落座,不動聲色的繼續自斟自飲,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這倒是奇怪,你不尋個地方避開,反而要惹火上身不成?”姬青蓮錯愕之極,停下了手中的箸,驚奇的開口問道。

  包文正含笑說道:“當今朝廷貪官汙吏殘暴肆虐,以至於民不聊生,姑娘既然殺了貪官,為民除害,小可雖是不才,但也要護姑娘離去!”

  姬青蓮面色轉和,歎息說道:“在下不過是為父報仇,若非情非得已,又怎會輕易染上殺孽。”

  “公子,你走吧,殺孽一染,死後必定是下十八層地獄的……”

  包文正倒是未曾聽說過這殺孽和地獄一說,不過卻也不怕沾染這殺孽,也怕死後下那十八層地獄,只因自家壽數早有注定,未能完成系統的任務,皆是便是抹殺,但也無需這地府的陰差來拘魂了。

  包文正曬然一笑,義正言辭的說道:“若是能還這世間湛湛青天,文正便是與十八層地獄之中不得超生,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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