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切的畫面都在秦浩的眼前被撕裂,那一顆心也變的冰冷起來。
那一隻踏出的腳,陡然收回。
“嘶”
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他們能感覺到此時的秦浩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冰涼寒冷,如同萬古不化的寒冰一般令人窒息。
“這!”
蕭肖似乎也有些不能理解,
目光一怔,眸光中厲色一動,卻沒有經過鋪墊便將這曲鳳求凰演唱到了最。
一絲潮紅泛起在臉龐之上
“生死兩相顧,首尾不分離”
故事的主角雙雙殉情,化作彩蝶幻滅在虛空中,天地都為此留下了血淚,悲戚不已,
一陣陣的波動在空中演繹著令人惋惜的一幕幕。
而就是這般的歌聲傳導到秦浩耳畔,秦浩的面目依然冷峻,
只是輕輕的抬望了蕭肖一眼,黑色深邃瞳孔深處那股冰冷讓蕭肖都感到自心底散發的害怕與恐懼。
“踏踏”
這這樣秦浩自論武台的最邊緣慢慢向著蕭肖踏步而去,蕭肖眸光一動再動,方才做出了一個讓她也很心痛的決定。
“嗡”
卻見一段紫色的煙狀物體被蕭肖自儲物袋中掏出,
望著越來越接近她的秦浩,蕭肖眸光中閃爍過一絲不忍,紅唇微張,卻是將這煙狀物體囫圇吞下。
此物卻是紫煙羅衫,是一種極其名貴的丹藥,作用便是激發修者身體的潛在能量,並將其瞬息爆發,
所以可以將她看做是一種異界的興奮劑,
不過這時節可沒有什麽仲裁機關,財侶法地,本就是修煉的最重要資源之一,也便是機緣。
不然常常使用小工具的魯班就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畢竟他的大部分戰力都在機械傀儡之上。
卻將紫煙羅衫服下後,一股充沛的能量陡然自蕭肖的體內爆發,如同磅礴大海,無邊無際。
那這鳳求凰也就沒有唱的必要了,看著秦浩越發逼近的身影蕭肖心道,
要唱,就唱一曲戰歌!
戰九天!
一股宛若神荒戰場的鋼鐵意志陡然間在蕭肖的體內升騰而起,那淒婉的蕭聲也變的鐵血剛毅。
“一戰九天兮天地崩,二戰九天兮山河動,天地同泣萬鬼哭,修羅皆死戮神骨!”
蕭音波紋陡然一蕩,化作萬千利箭向著秦浩疾射而去,
秦浩沉穩的步伐也隨之一頓,右手在虛空中一撫,一柄泛著無限殺機的鐵血戰戟出現在秦浩手中。
戰戟揮動,
萬千利箭在距離秦浩001分距離之上,陡然停滯在虛空之上,秦浩手中戰戟輕輕一點,
萬千利箭瞬間破滅。
“還有什麽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吧,這麽狹小的空間你居然使用這種大規模的靈術,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混的這麽大的”
秦浩淡淡說道,
蕭肖急眼了,長蕭聲動,欲要釋放出另一波強大攻擊,而長蕭的出聲口卻驟然一堵。
一隻大手拿捏著長蕭,一股濃鬱的男性氣魄壓迫傳來,
“你還真來,別試了,你輸了,下去吧!”
“嗯,莫非還要我請你下去不成?女士優先我可是一直記得的”
秦浩握著長蕭對蕭肖說道,卻形成了一個極其詭異的嗶咚場景,蕭肖氣鼓鼓的拍開秦浩手臂。
將長蕭抽出,步履一踏,離開了論武台,來到了蕭炎的身邊。
記錄修士看見也便恰時的宣布:“墨家學院秦浩擊敗音樂學院蕭肖,晉級六十強!”
秦浩向著淡漠的眾人掃視了一眼,踏出了論武台,接下來迎接他的便是三十二強的比賽。
卻不知道魯班有沒有遇到勁敵,沒有的話,想必也踏入了六十強了。
“今年對於墨家學院,算是難得的大豐收了吧”
秦浩心道,向著墨家學院住處的方向踏去。
“表姐。。嗚嗚”
蕭肖一看見蕭炎便往蕭炎胸脯鑽去,蕭炎臉色一紅,卻是將蕭肖給按住了。
“還不是自己技不如人,多練練便是了”
蕭炎說道,其實他方才更多的是可惜秦浩,但接下來這形勢陡轉卻是蕭炎也分辨不清了。
“哼,死秦浩,臭秦浩,下次我一定要打敗他,把他打的叫我爸爸!”
“氣炸了,表姐,走,我今天一定要宰你一頓,美味閣走起”
蕭肖氣憤說道,話音一轉,卻要宰蕭炎一頓,蕭炎還能說什麽呢?
“走起唄”
卻來到了墨家學院住所,在秦浩抵達不久後,匠子院長和魯班也紛至遝來,神色愉悅。
顯然是秦浩獲勝的消息被他們得知了。
“看來這次我們墨家學院要玩把大的啊!”
匠子調笑道,
“希望能挺進前十吧,那樣我們墨家學院就又會多出一個種子弟子的名額”
“希望墨家曾經擁有的光輝能夠再次出現吧,最好,在我死之前”
秦浩微微頜首,魯班也笑了,這卻是一個共同的夢想。
魯班此次遇到的卻是青月學院的強者,
青月學院上次大比也挺進了前三十二強,魯班能贏,卻也付出了許多努力,而不是如同秦浩一般的寫意淡然。
而且義父之死的確是咎由自取,這一點,魯班也是無法反駁。
卻是在此時,魯班對秦浩的一切摒棄都飛灰湮滅。
“這樣吧,為了慶祝,我們去美味閣吃頓慶功宴吧”
匠子院長提議道, 美味閣卻是這總院最著名的酒樓,消費極其高昂,一頓飯恐怕就不下百萬靈晶。
蕭炎與蕭肖去的也是這家酒樓。
不過今天為了慶祝卻也無妨。
三人商議過後,便向美味閣踏去,一路上遇見的也多是各大學院的院長與天驕,大都神色昂然。
也是,要是淘汰了估計方才就已經灰溜溜的走了吧。
卻這般走了數十分鍾,終於到了美味閣,卻是客滿為患,秦浩三人也沒挑,選了一個大廳的座位便坐下。
看起來輕車熟路的匠子院長卻是先點了一瓶綠蟻酒,
就這一瓶酒的價格便是30靈晶,美味閣的物價可想而知。
秦浩雖然對靈晶沒什麽概念,卻也不住咂舌,而匠子和魯班卻是淡然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