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級喪屍生命力頑強,哪怕把頭顱割下,只要不把腦髓破壞,它們就不會死。
不久後,地面多了十五個腦袋,但都還活著,一個呲牙咧嘴,面目猙獰無比,甚至還不時發出‘吃’等怪聲。
“太凶殘了……”
“簡直不是人,我一直以為咱們救世軍已經夠凶殘,現在看來,跟全性一比,簡直是沒法見人啊!”
“可不?殺一次不過癮,還要再殺一次,而且還把喪屍的腦袋留著,這是幹啥,殺第三次?”
救世軍的將軍們汗顏,議論紛紛。
事實上,雖然將喪屍的頭顱看下了,但卻並不算真正擊殺,這一點才,從趙昀等人沒有得到經驗便可以分別。
畢竟這些喪屍最核心的部分便是腦袋中的腦髓,腦袋還在,腦髓沒破破壞,它們的腦袋也可以動,自然就不算死亡。
“這次多謝了!”趙昀對劉參謀點點頭,表示謝意。
“趙掌門哪裡得話?”劉參謀連擺手道:“天山派這是自己作死,更何況,他同時算計我們救世軍和全性,我救世軍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說起來,這次全都是全性諸位出手滅殺,應該是我們救世軍欠一個人情才是。”
“你說笑了。”趙昀笑著搖頭。
大家情商都不低,自然知道對方是客套話。什麽叫欠個人情?以救世軍的實力,覆滅天山派可謂輕而易舉。
會這麽說,只不過是客套客套,如果真的相信了,那才真的是有鬼……
“如果諸位有空,還請進城內喝上一杯水酒,我還要事情要辦,就暫且不作陪了。”趙昀告了個罪。
“不了不了,我等出來這麽久,是該回去了!”
劉參謀擺手,對方同樣是客套話而已,他們一百多個鑽石強者在這兒,進城去?人家必然是不歡迎的,還不如自己知趣些。
“替我向軍主問好!”趙昀點頭,而後用一個麻布口袋將地上的十五顆猙獰頭顱裝好,與戰狼小隊八人一同去了後山墓地處。
“兄弟,當日,我們說要將仇人的頭顱帶來,為你祭奠,今日……我們做到了!”
趙昀抖開麻布口袋,十五顆猙獰人頭滾落,哪怕只有一個腦袋,這些喪屍依舊嘶吼著,更有甚者在啃食泥土……
“罪歸禍首乃是天山派,這些就是幕後主使,十五個人,一個不少!”
蓬、蓬、蓬!
一腳一個,趙昀將這十五個腦袋一一踩爆,系統瞬間提示他獲得大量經驗,更是一舉升到了七十四級,離七十五級二覺只有一步之遙!
但趙昀卻沒有任何興奮之色,只有傷感。
“當初殺你之人,應該還在天山,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跑掉,很快,就會讓他下來陪你,為你鞍前馬後,做仆人!”
趙昀低聲述說著,霍建國等八人紛紛挺直了自己的腰杆。
他們虎目含淚,卻沒有掉下過一滴,所有的痛苦,都被他們默默承認。
戰狼小隊所有人都是孤兒,從正式服役那天起,他們就是生死兄弟,執行過許多次危險任務,也有許多兄弟死亡。
末日初期時,整整一個小隊,更是只剩下他們九人。
但現在,只剩下八人了,從未有一個人死去,讓他們如此心痛。
無他,只因大家在一起經歷過太多太多,無數次生死與共,兄弟情義早已超越了友情甚至親情!
“兄弟,一路走好,有這麽多人為你陪葬,在地府為你當牛做馬,可要混的好一些,等我們下來時,就跟著你混了!”
霍建國等人開口,雖是調笑,但誰都能感到他們的悲傷。
趙昀默默離去,之後的時間,屬於戰狼小隊,大仇得報,他們想必是有很多話要說的。
今日一戰,算是拔除了一顆毒瘤,也化解了全性一次巨大的危機。
就如劉參謀所言,還好天山派選擇的對象是救世軍,如果換成其他大勢力去挑撥,全性必然已經中計!
不過話說回來,如今整個天下,除去救世軍之外,還有誰夠資格做全性的對手?
邪道全性、有關部門?他們的實力的確不弱於全性,但雙方本就是死仇,何須挑撥?
所以,天山派的覆滅看似偶然,但實際上卻是必然!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其他勢力可以挑撥,除去那三個勢力之外,根本沒有哪個勢力夠資格與全性對敵。
……
太陽西下,夜色降臨。當月亮高掛之時,烏洞主悶哼一聲,在自己的臥室中醒來。
他睜開迷蒙的雙眼,感到渾身酸軟無力,甚至連骨頭都有些疼。這種感覺,讓他熟悉又陌生,還記得年輕時,他常睡懶覺,睡的太久時,就是這種反應。
“我睡了很久?”他到床邊一看:“深夜?也沒睡多久嘛,怎麽會是這種感覺?”
他還以為, 自己隻睡了兩三個小時,現在不過是深夜罷了,根本就沒往現在已經是第二天這方面想。
不只是他,三大勢力的其他人也接連醒來,但渾身的酸軟讓他們一臉懵逼,可無論怎麽想,都沒有頭緒。
最終,他們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準備第二天去詢問全性的人,莫非全性城睡覺就有這個毛病?
當然,現在肯定是不能去問的,這是深夜裡,大家都要睡覺,跑去敲人家門問這事兒,不是找抽嗎?
他們摸著腦殼,帶著疑慮重新躺上床。
“哎喲我艸,這也太酸軟了,睡的渾身不得勁!”
“尼瑪這到底怎回事?”
“睡不著啊我艸!怎麽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完全沒有睡意,但這不是深夜嗎?”
大家各自吐槽,於是乎,三大勢力的人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他們紛紛穿上戰服,拿起武器,嚴正以待,等待著趙昀和全性的號召便衝上戰場,大殺四方。
然而等了許久,都沒有任何動靜,甚至出去一看,發現全性弟子們都悠閑了下來,好像什麽事兒都有一般,他們盡皆傻眼了。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怎回事?到底發生了神馬?”
烏洞主悲催,拉著一個全性弟子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