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蒙,頭上被壓著不能動,趙佳言苦笑。
這位白素靈同學,真是不可以常理推之。
水晶燈不知何時熄滅。
奇怪了,這燈沒人關怎麽就滅了?趙佳言嘀咕著,忍受著身上的癢與麻。
被咬了?他要瘋了。
不知過了多久,
“以後奴家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白素靈輕柔、美妙的聲音響起。
趙佳言苦笑著,“白大姐,你這以身相許是不是太簡單了點。”
“男人就是不知足,”白素靈板著臉道,“你還太小了,過早的破壞對身體不好。再說奴家和你才認識幾天,你還沒征服人家的心呢!”
趙佳言將破爛的衣服穿上,不知說什麽好。
這不上不下的,要人命啊。
“去,給奴家拿最大號的衣服來。”白素靈粗著嗓子命令道,“以後奴家就跟著你了,三包要到位啊!”
趙佳言沒敢回頭地乘電梯下了樓。
大姐和楊嵐兩人看著趙佳言這小子拿衣服上樓,表情不一。
大姐咬牙道,“兩個小時啊,他倒是挺準時的。”
楊嵐不懂這梗,她象對待領導一樣附和道,“衣衫不整,腿軟腳軟,該。”
“這個禍害。”
“嗯。”
不一會,電梯門開,大姐和楊嵐嘴張得大大的,驚愕地看著下來的兩人。
趙佳言咳嗽一聲介紹道,“大姐、嵐兒,這位是白素靈,以後就是黎明號的一員了。”
“大姐、嵐兒,以後你們叫我白姐就行。”
粗豪、響亮的嗓門震得兩女腦門發暈,迷糊地伸出手,和一隻擁有白的感人但粗如羅卜的手握了下。
“白姐,白姐。”
趙佳言摸摸頭帶白素靈上黎明號,介紹她給其它人認識。
大姐、楊嵐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
楊嵐道,“大姐,這白姐是那位麽,怎麽突然壯得可比金鋼,光頭象金鋼。還有那聲音,也象金鋼。”
大姐咧嘴道,“這對她來說都是小事,嵐兒不必驚訝。你看她面具不大,肯定容貌還是那容貌。哼……”
楊嵐想著那絕世的容顏,想得癡了。
大姐也是呆在那,想著什麽。
整座樓除了五層十層有活的東西,其它地方都是空空如也。而整個小鎮,已是沒有一個幸存者。
趙佳言從白姐那知道這個消息後,便讓宋朝陽將車開到鎮口,繼續黎明號的改造工作。
車是白姐開的,起初是左彎右扭的好不容易才開到鎮口。
趙佳言看著橫坐在駕駛座上的白姐,心裡想著這位奇葩女子在黎明號裡的定位。
車至鎮口,白姐是一腳猛刹,刺耳的刹車聲中,眾人是一個前衝,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
“喂,號主,到地方了。說說,你還有什麽事要奴家做?”白素靈粗壯豪放地喊,一條腿還抬在方向盤上,給人的感覺這位是橫人一位。
趙佳言可不敢這樣想,號主這稱號很別扭,他認了。說安排她做事,那可不敢這麽想。
幸好白院長將自己位置定好了,處於他的領導之下。
趙佳言不用考慮以後黎明號的號主是誰這件事。
“我看,白姐暫時先練練車吧。”趙佳言安排件事。
“好。聽號主你的。嘿嘿,這開車還真好玩。”
在車內正給扭得暈車的幾人,聞言急忙逃似地下車。
可不敢再呆在身上,這位白姐車技頂天,標準的新手女司機,能把直路開出優美曲線,平路開出曲折坎坷來。
有沒有駕照都非常可疑。
下車的眾人看黎明號開始搖擺,均抹了抹冷汗。
扔下玩得嗨的白姐,趙佳言安排眾人去撿晶核。
台長擺弄好攝像機,歡快地跑了過來。
宋朝陽小聲地介紹了這三人的來歷,和雇傭他們撿晶核的事。
趙佳言看著這三位過份激動的軍人,回了一禮勉勵幾句,就淡然地帶著幾人去撿晶核了。
印台長感覺渾身是力氣,血熱的沸騰。這一切,都因為趙佳言淡淡地一句,“印台長以台長之身能親身前來這危險之地,以後前途無量。好好乾,我看好你。”
能得到華國第一人的承認,他的心中翻起濤天巨浪,恨不得仰天大吼來發泄心中的興奮。
“乾活。”
印台長豪氣乾雲地大吼一聲,帶著兩手下就大乾起來。
黎明號眾人這邊,趙佳言隻說了一句話,“你們負責收晶核,我一個人來。”
在眾人不解中,他撥出汲紋刀就是開乾。
今天從中尉那明白了節奏的奧秘,這驚喜讓他手癢的狠,要發泄。
被中尉和白院長虐了,心中鬱悶之極,要發泄。
一刀砍下喪屍頭顱,刀尖順勢挑起頭顱。頭顱飛在空中,汲紋刀再一劈兩半。晶核和腦漿四散飛濺,他伸手一抓,就將晶核抓在手中。
妞妞布袋口一張,等著扔過來的晶核,一枚晶核就收好了。
這一砍一挑一劈一抓一扔,無不是依乾紋節奏而行。
力大力小,速度快慢,無不是契合乾紋的節奏。
起初他還要控制身體去適應這節奏,等他的身體具有初步的記憶後,他的心完全地放開,放任肢體去按節奏而行。
節奏天成,如天般高貴。
大姐腿都軟了,這小子什麽時候這麽氣質高貴如此了?這一砍一劈,如天神下凡,讓人家直要跪伏在地叫臣服!
楊嵐眼冒金星,似乎看到自己臣服於他的樣子,眼中泛起波瀾,身體熱流滾滾。
醉了。
小十三和小骨已是單膝跪地,象是在表示效忠。
印台長三人早已停下,崇敬地在一邊敬禮。
趙佳言是越練越舒服, 越練越順暢,越練越輕松。
不需要考慮什麽,依節奏而行就是。
至於什麽高貴啥的,他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他只是高興,高興自己得到一種偷懶的方法。以後,不用再費腦子學格鬥了。
等完整地按節奏過三遍,他腦中的乾紋晃動一下。體內的活力有三分之一被吸放乾紋,送入那漂浮在乾紋上的白雲之中。
白雲飄飄,輕輕落下一滴雨點。
雨點如白色甘露,帶著輕香透腦過脖,滴落在太極心臟上。
趙佳言停下,奇怪地看著那滴慢慢融入太極心臟的甘露,“這是什麽個意思?沒聽說過啊?”
“叮。”一聲悅耳輕響,趙佳言急向腦中望去。
沙漏翻了個,升級了!
“一滴甘露相當於殺死一百隻喪屍?不錯喲!對於升級來說,不無小補。”
今天又得個好處,趙佳言心喜之余準備再練習下其它幾紋的節奏。
各紋有各紋特點,在不同的場合使用應該會有所區別。
接下來,他按腦中八紋的排列順序練習坎紋節奏。
動作還是那幾個動作,可這節奏一變,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
要說乾紋的節奏如天,那坎紋有節奏如水。
柔軟、流暢,無物不浸。
大姐臉色通紅地後退一步,她感覺趙佳言的如水攻擊之下,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阻擋得住,這種無力感讓她不得不後退,以此來保證自已能呼吸。
心中駭然,這只是看就如此,真正面對這種攻擊之時,要如何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