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喪屍有了,根據他解剖活體的經驗看,喪屍至少有一個月的成長期。一個月後,喪屍各方面的身體素質都會遠超普通人類,有個兩三倍的差距都不算多。
人被咬會變成喪屍,比如營長。被抓會變喪屍,比如陳偉。如果喪屍再有巨大的力量,迅疾的速度,那自己……
“隻有和喪屍比賽身體強化速度,方法就是利用汲紋刀吸收喪屍中的活力來強化自己,來加快心跳。至於殺喪屍的方法……”
他看看手中隻有二十一厘米長的汲紋刀,這顯然太短了點。
“汲紋刀如果變成40厘米長相信會好很多,配上自己做醫生時練的刀法,殺喪屍應該夠了。隻是怎麽讓汲紋刀變長一點?加個柄?或是……”
他正盤算著,太極心髒突然多跳了一下。在恆定的心跳間隔時間裡,它多跳了一下!
這個多跳一下,帶來一股信息傳入趙佳言的腦海,就象是一股春風在他腦海中輕輕吹拂而過,帶來了他急需的有關汲紋刀的升級之法。
這股信息是從沒有過的清晰。
酥麻之中,趙佳言小心地讓劉燕兒趴在桌上睡好,撫了下她的寸頭,輕手輕腳地離開餐廳。
坐在餐廳的門口,他的面前是陳偉和那個戰士變成的
兩個喪屍的頭和養紋刀。
汲紋刀出現在右手,毫不猶豫地打開兩人的頭顱,露出裡面的黑色腦漿和一片黑色上面如鑽石一般的白色晶體。
用一雙從餐廳拿來的筷子,將陳偉腦中的白色晶體輕夾而出,放在養紋刀的刀面上,另一個白晶也是同樣處理。
現在養紋刀上有兩粒喪屍的白晶,按他接收到的信息所說,還有一步和一個小時的時間,汲紋刀就可增長到三十厘米長的長度。
這一步,就是將汲紋刀放在養紋刀上,這樣汲紋刀就會以白晶為能源,養紋刀為原料,以一種神秘的方式成長起來。
原理是什麽,趙佳言是一點不理解,也理解不了。
不過這鐵牌子一向信譽很好,說一不二,趙佳言還是將汲紋刀和養紋刀這已成為不可分離的夥伴放在了一起。
當汲紋刀離白晶和養紋刀這個組合還有十厘米時,養紋刀上紅色的養紋開始慢慢變亮,血色的光芒也變得越來越鮮豔,越來越象初畫時的鮮血一樣嬌豔。
到了五厘米,養紋的紅光完全將刀身和晶體變成一團紅色的光球。同時一條紅色的如血流一樣的光條,溫柔地向下落的汲紋刀伸來。
汲紋刀接觸到光條,象是意識到什麽一樣強烈地顫動一下,將趙佳言的手抖開。它自己如浪子一樣順著光條,急不可耐地鑽入紅光之中。
趙佳言無語地收回被抖麻了的右手,這家夥急什麽急啊!
心中吐糟這汲紋刀的猴急,他轉頭看了眼劉燕兒。
劉燕兒趴在那,頭側向裡面,留給趙佳言一個微凸的後腦杓,還有一片安寧。
看劉燕兒沒事,趙佳言轉回頭看光團。
光團在汲紋刀進入後突然變的安靜起來,就如從虛無的光凝固成一個實體的血團一樣,在地面上一動不動。
有股血腥味直向趙佳言鼻子裡鑽,他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按理說這血腥味總是會讓人不舒服的,可他卻聞出一種清新、優雅和香甜的感覺,似乎這血團變得異常的吸引人。
這感覺非常別扭,讓他覺得自己變得不真實起來,難道我還想喝口血不成?
一個吸血鬼的蝙蝠形象躍然在他腦中出現。
“呸!”趙佳言狠呸一口,打斷自己這念頭,“咱雖然冷靜的不象人,可也不想成為一個喝血的小蝙蝠,身為華國人,咱丟不起那人。”
光團一直沒有什麽變化,趙佳言看了會就將其放在一邊。
將身上的軍裝扣好,衣擺扎進褲腰,全身上下都收拾利索了,趙佳言在走道裡擺了個架勢,開始出拳踢腿。
練武,是強身健體,增強個人武力的最好辦法。華國的武術可是很有名的,要是練好了對付喪屍絕對沒問題。
隻是現在趙佳言的問題是他完全不會傳統武術。他會的,隻有網絡上常見的一些散打類的拳術。
這些現代拳術勝在使用與練習都很直接與簡單,做為他的入門拳術還是足夠的。
能夠象傳說中的內視一樣全方位的觀察自己的身體,他對於那些直、勾、擺拳或腿法自己然就有了自己的理解與認識。
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已可以象模象樣的搞出個三連擊出來。
“轟!”
一聲如雷鳴一樣的巨響從身後發出,震得趙佳言兩耳嗡嗡作響,神情恍惚。踢出的腿一個失控前甩,帶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麽了?怎麽了?又有隕石落下了?啊!”
劉燕兒口中大喊著, 人已跑到門口,卻看到趙佳言坐在地上,淡然地在揉坐痛的屁股。
其它的就一切正常,那聲巨響就象是她睡夢中的幻覺一樣。
“難道這響聲是言哥一屁股坐地上發出來的?”
這想法,可算是驚天動地泣鬼神了。
劉燕兒確定驚醒自己的巨響就發生在附近,而且隻響了一下就沒了。現在這裡隻有自己和言哥兩人,除了言哥弄出來的還有誰?
再次確定自己想的沒錯,劉燕兒不淡定了,這言哥要有多厲害,才能坐出這麽大的聲音?
那是不是讓言哥幫忙?
劉燕兒眼珠子轉了一圈,打定主意。
兩手揉揉有些呆滯的臉部肌肉,讓臉上呈現出一種純真的表情。
她急步上前,雙手扶向坐地的趙佳言,口中嘻笑著道,“言哥,你一屁股坐出這麽大響聲,妹子我真是佩服的恨不得以身相許。”
趙佳言那一下坐的確實夠疼的,揉了半天才將疼麻木的屁股給弄有點感覺。
看到劉燕兒來扶,他心中還是感激的。
就是,她這話是幾個意思這是?
忍著疼先借劉燕兒的手站起來,邊慢慢走邊想著劉燕兒說的,“一屁股坐出巨響?你怎麽不說是我放屁的響聲?”
有點尷尬,有點鬱悶。
可他又沒法解釋,那個發出巨響的罪魁禍首――升級後的汲紋刀,正安靜地躺在門邊一動不動,說有多乖就有多乖。
就算解釋了,也得有人信啊?
他隻能認了屁響之事,並盡快將這事岔過去,防止燕兒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