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何是第三重,第四重,乃至第五重的基因鎖開啟者。
因為同樣有魔化能力,所以可以在對方開啟的同時自己也開啟。
這麽一來就可以達到相互抵消的作用。
不過大多數的第三重,第四重乃至第五重基因鎖強者都不會這麽做。
之前已經說過了,魔化是建立在透支生命為基礎的強化。
因此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的招數。
況且,本身就比對方強大,所以完全沒必要使用魔化,只需要全力規避這一分鍾的無敵就可以了。
不過夜默並非第三重,第四重,或者第五重的強者。
所以,他是否能夠規避掉高斯的魔化還有待考證。
只因,在魔化的過程中,除了防禦提升到近乎無敵的狀態外,度,攻擊力同樣也會提升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而這時的夜默,世界已經使用了兩次,使得他的體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雖然他還可以使用一次,但是如果使用的話,那麽結果很可能和無敵後的高斯一樣,立刻進入虛弱。
所以,盡管夜默還可以使用一次,但事實是夜默絕對不可能在使用了。
就算最後殺掉了高斯,他也會因為進入虛弱而被下方的曼妮等人擒獲。
這麽一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夜默所能做的最好的決定唯有一個,那就是跑。
老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可是,麻煩的是夜默並不知道魔化這個事情,他還以為高斯也是能力者,擁有強化身體的能力。
但是他錯了。
如此,當夜默繼續和高斯纏鬥的時候,高斯的一個突襲,夜默因為反應不急而直接被砸落到了地面。
而在被砸到的瞬間,夜默的雙眼,原本彩色的畫面不知為何的突然變成了黑白色。
不僅如此,他的雙眼此刻也是像是彈出眼眶一般,瞪的碩大。
吃驚,疑惑,乃至不可思議。
只因高斯的這一次突襲讓夜默仿佛心肝脾肺腎都被砸爛了一樣,讓他有種說不出的疼,雖然夜默早已沒有心臟。
言歸正傳。
當夜默被砸落的同時,高斯並沒有停止對夜默的追擊。
畢竟無敵的時間只有一分鍾而已。
且高斯作為一個戰士,他是很明白什麽叫斬草除根的。
至少要確定已經將夜默給打死了,否則一旦無敵結束,夜默要沒死,那死的可就是他了。
事實上,對於高手來說,大意這種東西是存在的。
可是,如果面臨的對手是可怕的存在,那麽大意就完全不可能會出現。
而此時的夜默,在高斯看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可怕對手。
所以他完全不會大意,更不會放水,也容不得他放水。
說白了就是別妄想高斯會囂張的對夜默擺造型,然後說一堆的廢話,讓夜默有反應,恢復的時間。
當然,這種事情也並非不可能生,但只會生在低層面的戰鬥中。
而在高層面的戰鬥裡,這種事是絕無生的可能的。
也就眨眼的功夫。
高斯已經來到了夜默被砸落的地方,然後便又是一頓猛錘,錘的地面都隆隆的出了悶響。
由此可見,第二重的基因鎖開啟者是如何強大的存在。
雖然第二重基因鎖的開啟者在基因鎖中只能算墊底的選手。
不過對於地球而言,或者說對於夜默這樣在地球上可以做到橫行霸道的人而言,它們照樣非常可怕。
但是……
這些外星人並不知道的是,夜默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半屍,擁有不死之軀。
當然,和莫飛的不死之軀相比,
夜默的只能算是小兒科。但是,因為高斯不知道,所以夜默非常幸運的,身軀雖然被砸的支離破碎,但腦袋還是完好的保存在那裡。
同時,為了讓高斯大意,夜默閉上了眼睛,同時,也停止了呼吸,好讓高斯明白,他已經死了。
而這時的高斯。
盡管對夜默下了狠手,同時也沒有絲毫的大意。
但是面對失去氣息的夜默,以及看到夜默支離破碎的身軀,他本能的選擇了收手。
可以說讓任何一個人來看,都會說夜默已經死了。
如此,繼續對一個死人攻擊還有什麽意義呢?
他高斯可沒有虐屍癖。
與此同時,因為夜默和高斯的戰鬥動靜很大。
所以要想讓人不知道,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如此,沒有多久,銀河帝國的母艦中,一台台液晶似的熒幕上便出現了夜默和高斯戰鬥的畫面。
“真是丟人啊,居然被逼到開啟了魔化!”
一間裝修有些豪華的房間內,一張看上去規格很高的獸皮寶座上,一名男子歪著腦袋看著面前的熒幕,然後雙手撫弄著身下幾名不同膚色,有黑,有白,有黃的不同星球女人。
他叫格蘭,就是這次高斯要與之戰鬥的人。
一個和高斯一樣,是一名第二重基因鎖的強者。
不過相比高斯,這格蘭是一個非常高調的人,同時還比較會享受,或者說豪奢。
“這麽看,你應該贏定了!”
說話的是一名站著格蘭獸皮寶座後方,一個倚著寶座,拿著酒杯,穿著黑色露背裝,體態無比婀娜,xing感的女人。
“是嗎?”
聽到女人的話,格蘭立刻便嘴角一劃的說道:“如果真是那樣……”
說到這裡,格蘭扭頭看向了女人,接著伸向想要摸一下女人的倚在寶座上的小手,同時續道:“不會太無趣了嗎?”
“無趣!”
聽到格蘭的話,女人似覺得很意外,所以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
同時,她將自己倚在寶座上的小手給收了回去,使得格蘭摸向她小手的手撲了個空。
然後,不等格蘭說些什麽,女人捏著酒杯走到了寶座下方,來到了那正在播放的熒幕前,接著,她才說道。
“格蘭,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那種你可以碰的女人!希望你別在讓我生氣了!”
說話間,女人的目光卻是一直停留在熒幕上,只因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一幕可以說令她感到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