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夜默肯定不會這麽便宜茶。*
一句話,夜默和茶比起來,其實誰也不比誰更黑。
如此,隨著夜默的拳頭捏起來。
已經逃出數十公裡的茶,身上突然砰砰砰的出現了爆炸。
不過僅憑這樣就想要了茶的命,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但,盡管茶的命很硬,然而,在經過數次爆炸後,茶的身上依然免不了的出現了皮開肉綻。
甚至都可以看到白色的骨頭了。
除此之外,和茶在一起的四目等人同樣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算是被殃及池魚了,所以他們幾個也是免不了的出現皮開肉綻的地方。
只不過相比已經受了重傷的茶,他們的情況還是在可以接收的范圍內。
而茶,現在已經和夜默一樣了,都失去了心臟。
所以,再也不可能會有心臟跳動的聲音了。
回到夜默。
此時,夜默已經找到了蘇馨等人。
沒有換地方,蘇馨等女又回到了之前住的那間屋子。
老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既然這裡已經被現了,那麽與其重新找地方,不如就繼續呆在這裡,相信對方一時半會是不會想到她們會回來的。
言歸正傳,在找到蘇馨等人後,蘇馨第一時間給夜默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然後,蘇馨便吃驚的現,夜默的身體強度已經是普通人的數千倍了。
這麽說吧,一旦夜默的身體緊繃起來,那麽他的身體強度便已經媲美鋼筋,使得現在的夜默,他的身體說成是鋼筋鐵骨都不為過。
然後,在得到蘇馨的數據後,夜默便不由自主的說道:“這才第一重基因鎖……要是開啟第二重,那會怎麽樣呢?”
“基因鎖?”
聽到夜默的話,站著一旁的陳靖似好奇一般,便對著夜默問道。
而隨著陳靖的這麽一問,鬱薔薇等女也看向了夜默,因為她們也很想知道夜默口中的基因鎖是什麽。
而這時的夜默。
在感受到這些女人的目光後……
因為不是什麽不可以說的事情,所以夜默便從頭到尾,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們。
也包括隕石得到能力的事情。
其實,早在蘇馨炫耀讀心術的時候,她們就已經知道了。
但是由於蘇馨太過誇張了,所以她們會有些將信將疑。
不過隨著她們從夜默的口中得到確認。
一時間,這些個女人立刻就圍住了夜默,其中也包括楊琳娜這樣的能力者。
顯而易見,相比只有一種能力,能有兩種,三種能力不是更好嗎?
特別是楊琳娜的能力更傾向於輔助系,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楊琳娜希望自己可以擁有一項攻擊系的能力。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
蘇馨有些疑惑的對著夜默道:“奇怪,我怎麽讀不出你心裡在想什麽了?”
聽到蘇馨的話,夜默將頭一扭,然後說道:“不奇怪啊,我把你的精神力擋在了外面啊!”
不等蘇馨說些什麽,夜默似知道蘇馨會問什麽,便又道:“是這樣的,能力的運用……就如你們,靠的是精神力,所以只要屏蔽,阻擋,甚至吞噬掉你們的精神力,那麽你們的能力就無法運用到我的身上了!”
說到這裡,夜默頓了一下,然後在思索了一下後續道:“當然,如果你的精神力夠強,或者說只要比我強,那麽我就無法阻擋,屏蔽掉你的能力了!”
“哦……是這樣啊!”
聽到夜默的解釋,蘇馨好像懂了似的點起了腦袋,然後說道:“這麽說,我的精神力比你弱?”
聞言,
夜默不由得失笑道:“你這丫頭,剛剛獲得能力就想越我?難道在你的心裡,我就那麽不堪?”聽到夜默的話,蘇馨下意識的便對著夜默翻起了一個白眼。
然後,哼的一聲說道:“好……你了不起,行了吧!”
見狀,夜默不由得再次失笑。
失笑的同時,夜默取出了一塊塊隕石,然後給了林舒雅,鬱薔薇她們……
也是因為有了蘇馨這個成功的例子,否則的話,夜默是斷然不會拿出來的,只因他無法確定隕石會不會傷害到她們。
畢竟她們不是自己這樣的非人存在。
言歸正傳。
因為和茶等人正面鋼了一次,所以茶這些人算是真正消停了,知道了夜默是不可能輕松對付的。
至少一段時間裡是不會在找夜默麻煩了。
同時,也可能是因為季節來到了冬季的原因。
使得不僅是晚上, 就是白天,氣溫也低的可怕,有零下五六度的樣子,而且每天都會有鵝毛大雪落下,使得城市很快就被泯滅在了大雪之中。
所幸,食物暫時還不會有問題。
因為城市周圍的田地都是大棚種植,所以就算溫度只有零下五六度,只要天上還有那個太陽,種植的糧食,蔬菜就不會有問題。
況且,夜默的空間手鐲裡也有著不少的食物。
因此,一時半會,就算失去了大棚種植,夜默也能靠空間手鐲內的食物,讓城市撐上一段時間,至少一個冬天應該可以熬過去。
或許是對於城市的管理沒有任何的興趣。
所以夜默便將城市的管理交給了陳靖,畢竟陳靖對於管理還是很有一套的。
這麽一來,陳靖就是實質上城市的掌控者了。
當然,陳靖也沒有辜負夜默的期望,她把城市管理的也算井井有條。
甚至,沒有一個星期,原隸屬與雷霆的手下便全部被陳靖弄成了自己的心腹,對此,夜默佩服的五體投地。
至於夜默這個甩手掌櫃……
他並沒有偷懶,倒不是說夜默不想偷懶,不想好好的和家人呆在一起,和夜葉,夜天玩耍。
只是現實並不容許他這麽做。
因為他知道,想要太平,想要有能力保護家人,那麽就必須要變強,變強,在變強,也只有變的級強大,別人才不敢過來侵犯他。
於是,相比以前,現在的夜默對於修煉,卻是更加的刻苦了。
就如此刻,面對著凜冽的寒風,夜默獨自站著一棟大樓的樓頂,然後赤1uo著上身,任憑寒風凜冽而巍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