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噓!”
看著一臉驚慌的玫瑰,夜默連道了三句噓聲。
接著,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客房的隔壁,然後嘴巴靠近玫瑰的耳朵道:“隔牆有耳!”
“有偷聽的?”
貌似有些吃驚的,玫瑰說道:“你怎麽知道的?”
“呵!”
輕笑一聲,夜默看著壓在自己胸前的玫瑰,然後一邊撩起玫瑰的一縷秀繞與指間玩耍,一邊用著只有玫瑰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剛才那個小二,不是真正的小二!”
不等玫瑰說些什麽,似夜默的話還沒有說完。
所以便在玫瑰開口之際,夜默又道:“那小二的演技太浮誇了!”
“雖然他表現的好像很開心,很高興,但是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絲不屑!”
“殺手?”
聽到夜默的話,玫瑰這才回想起小二好像是有些不太對勁。
“應該不是!”
聞言,夜默搖了搖頭道:“是什麽,我還不太清楚,但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說話間,夜默的腦海裡出現了那名錦鷹衛的身影。
從他來到這裡開始,先是錦鷹衛,再是可疑小二,仿佛他來到這裡以後就已經被盯上了。
用夜默的話來講便是誰這麽神通廣大啊,連他什麽時候來都能知道,然後一早安排好監視人員。
“大長老?又或者會抽水馬桶的夏皇?”
大長老的可能性很大,但就夜默來看,這夏皇的概率也不低,畢竟錦鷹衛是他所掌控的特務機關,除了他還有誰能夠調動的了呢?
此時要說到,監視夜默的錦鷹衛並非只有一個,而是有好些,只是一開始夜默並沒能現罷了。
“那我們怎麽辦?”
這時,玫瑰有些忐忑的說道。
作為一個殺手,一旦被人現,那麽任務就可以直接宣布失敗了,同時殺手本身也必然處於危險之中。
所以,在所難免的玫瑰會緊張。
“呵!”的一聲。
夜默十分平淡的笑了笑,然後嘎吱一聲,隨著夜默身下的大床出一陣搖晃聲,夜默已經將玫瑰壓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拿著一縷玫瑰的秀撩撥起了玫瑰的臉頰,使得玫瑰會因為癢而微微眯縫起眼眸。
與此同時,夜默說道:“不怎麽辦,如果他們想對我不利,那麽早就應該動手,大可不必這麽監視,所以他們一定另有目的!”
說到這裡,夜默頓了頓,然後在思索了一下後才繼續說道:“據我估計,監視我的人並非只有一夥人,而是有好幾夥,然後誰也不想給誰得利,於是就成了相互掣肘的局面!”
再一次,夜默停止了話語,然後仿佛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樣,他嘴角一劃道:“我感覺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聽到夜默的話,看著夜默此刻的面容。
玫瑰不由得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不過有一點玫瑰可以確定,不管暗中要對付他的是什麽人,結果一定也得不了什麽好。
因為玫瑰知道,此刻壓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同樣不是什麽善類。
“吱!”
正在這時,客房的門被推開了,隨即小二端著幾碟小菜走了進來。
見狀,夜默立刻便從床上下了來,然後微笑的對著小二道:“放桌上吧!”
說完,夜默便又打賞了小二一顆水晶,使得小二感恩戴德的就差給跪下了。
而這時的玫瑰,一邊整理著被夜默壓的滿是褶皺的衣裳,一邊看著小二的表情。
這般,玫瑰終於現了,小二的眼睛裡確實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不屑。
怎麽說玫瑰也是個殺手,
見過的人,小到市井地痞,大到皇親國戚,基本什麽樣的人她都見過,所以時常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底。但是,下一刻,玫瑰便不再關注小二了。
因為她已經被夜默的演技給深深折服了。
“他還真是能演!”
略顯無語的,玫瑰說道。
自語間,夜默已經打小二離開了。
然後,夜默便招呼玫瑰道:“過來吃飯吧!”
聽到夜默的話,玫瑰便來到了夜默的跟前,也就是餐桌前。
接著,玫瑰雙手抱住小臂道:“你敢吃?不怕有毒?”
聞言,夜默看著玫瑰此刻顯現出的正經面容。
不知為何的,夜默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了有幾秒鍾的時間,然後夜默才說道:“你想太多了!”
“想太多了……什麽意思?”
有那麽一點茫然的,玫瑰歪了歪腦袋,使得她突然間會顯得很可愛。
“噠!”
見狀,夜默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後雙手互插撐著下巴,接著目視玫瑰道:“不要說我自大,事實就是這間酒樓,就是茅房內生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沒有讓玫瑰說話,只因夜默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如你從來到客房開始一共走了七十八步!”
“七……七十八步!”
此刻, 玫瑰的雙眼已經瞪圓,只因夜默的話讓她十分的無語。
看著玫瑰無語的表情。
夜默沒有說話,隻攤了攤雙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在說就是這樣。
於是,玫瑰在愣了幾秒鍾後再次說道:“你……你是妖怪啊!”
依舊沒有說話,但夜默還是給了玫瑰一個微笑,然後便砸吧,砸吧的吃起了桌子上的飯菜。
然後,等了約莫十幾秒的樣子,夜默才說道:“你不吃嗎?不吃我可吃光了!”
事實上作為半屍,玫瑰已經不用吃飯了,她吃的是鮮血淋漓的肉。
不管是人肉還是動物的肉。
不過可能是因為被夜默所轉化的關系,所以玫瑰的嗜血並沒有和普通的半屍那樣,對鮮血會非常渴望。
簡單來說,玫瑰其實就是一個正常人,只是擁有了半屍的級恢復能力,並且得到了提升。
唯一可惜的是她雖然和正常人無異,但畢竟是被轉化了的半屍,所以依舊受到夜默的控制。
言歸正傳。
當夜默吃過飯之後,他便離開了酒樓,而且是隻身一人。
至於玫瑰。
有些可愛的顯現出了一抹怨婦的模樣,只因夜默讓她在客房內叫,意味著她正在和夜默行房,好讓監視客房的人大意。
雖然只是假裝,但是玫瑰還是一臉的緋紅。
這般,扯著衣角,玫瑰有些恨恨道:“這個可惡的家夥!”
說完,玫瑰便嗯的輕哼了一下,然後假裝著假裝著,就慢慢的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胸bu,接著自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