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聽到酒劍聖的話,老者揚了揚頭,然後一邊摸著下巴的白胡,一邊說道:“因為我不想死!”
說話間,老者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夜默離去時,那扭頭看向自己的笑容。
“他應該現我了!”
這般,老者再次說道:“或許他巴不得我動手,然後好將我一起滅了!”
說到這裡,老者頓了一下,接著抽出了一根別在身後的煙管子。
隨即,在點燃煙鍋後便砸吧,砸吧的抽起了旱煙,末了說道:“說說,你們是怎麽遇到這個人的”
“啪!”就在這時,酒劍聖的替身化作一團白霧消失了。
消失的同時,酒劍聖的真身出現了。
接著,仿佛很累似的皺著眉頭盤膝坐到了老者的面前,然後說道:“我們認為他是從蠻獸戰場逃出來的幻化蠻獸!”
“幻化蠻獸!”
聽到酒劍聖的話,老者點了點頭,然後“啪啪”將煙鍋倒扣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待將煙鍋內的煙葉倒出來後,老者便將煙杆重新插回了腰際,末了說道:“你們弄錯了,他不是蠻獸!”
“不是蠻獸?”
聞言,酒劍聖不無吃驚的說道。
“對,他不是蠻獸,但絕對比蠻獸更可怕!”
說著,老者回到了櫃台,然後踢了踢一旁抱頭躲在櫃台下的夥計,接著喊道:“別裝死了,人都已經走了!”
說完,老者又看向了酒劍聖,然後說道:“小酒,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離開這裡躲一躲,至少近段時間不要在拋頭露面了!”
“那這次大會……”
聞言,酒劍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不過話還沒有說完,老者便打斷了他,繼而說道:“換個人吧,你就不要出面了!”
“好!”
沒有絲毫猶豫的酒劍聖說道。
見狀,老者便不再看向酒劍聖了,他埋頭撥起了面前的一個有些年頭的算盤,然後一邊撥,一邊喃喃道:“時隔一萬年整,和預言的一樣,腥風血雨又要來了!”
說到這裡,老者抬起了頭,然後看了看酒樓外。
此時,夜默早已不知去向,有的只是夜深人靜下擾人清夢的蛐蛐叫聲。
這般,在重新收回目光後,老者又道:“不惹怒的話,應該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存在,至少比一萬年前那個正常了許多,不過也可怕了許多!”
此時此刻,雖然老者沒有說明什麽,但是他的話中很明顯帶著深意。
回到夜默。
當夜默離開酒樓後,夜默便一路向西的行徑了起來。
如此,沒有一會兒,夜默便來到了城外一棵老樹下。
由於這個季節並不寒冷,所以夜默便決定在老樹下過上一夜。
點了一堆篝火,接著,夜默便在火光的照耀下繼續看起了小冊子。
可能是因為成就了災難級的實力,所以現在的夜默差不多已經可以做到過目不忘了。
所以當小冊子上的記載夜默全部看上了一遍後,夜默便將小冊子丟進了篝火裡,接著雙眼一眯的開始休息了起來。
轉眼,第二天到了。
隨著清晨的一縷曙光落到夜默的臉上,夜默蘇醒了過來。
蘇醒的同時,夜默沒有立刻動彈,他先是將昨晚記下的東西在腦袋裡過了一遍,待確定是記住了以後,夜默這才拍拍屁股站了起來,然後來到了附近的一條小河旁,接著蹲下身子簡單的梳洗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十分意外的,夜默的面前直直的飄過了一具屍體。
那一刻,夜默的表情是無語的,窘迫的,不說晦氣什麽的,
畢竟夜默見過的屍體又何止千萬,但這一大早的看到屍體,夜默難免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但是,讓夜默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時,“嘩啦一聲,水中漂浮的這具屍體……這具屍體居然活過來了。
活過來的同時,一把長劍已經來到夜默的胸口,接著撲哧一聲,伴隨著被帶起的河水直直的插入了夜默的胸膛。
“任務完成!”
看到這一幕,屍體也可以說是殺手,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
“滴答,滴答!”
此時此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除了不斷從殺手身上落下的河水所製造出的聲響,卻是再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哧!”
也就兩三秒的樣子,殺手開始收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夜默垂與兩側的一隻手抬了起來,然後一把扣住了殺手的劍刃,接著原本低著的腦袋在這一刻抬了起來,同時語氣平靜而沉穩的說道:“任務完成?”
“誰給你的自信?”
“什麽”
此刻,看到重新活過來的夜默,殺手愣住了。
“不可能,你……你怎麽沒死!”
看著手中自己的劍,然後已經穿透夜默胸膛的劍刃,殺手懵了。
也難怪殺手會懵住,畢竟胸膛被刺穿了,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可能活的了吧。
但是夜默畢竟不是人,他是半屍。
雖然他無法像莫飛那樣,只要有一個細胞就能重生,但也不是說一劍刺破胸膛就立刻會掛了,可以說對於半屍而言這一劍根本無足輕重。
甚至就算心臟被刺破了,相信夜默也不會因此而死。
“嘎嘣!”
正在這時,隨著殺手的話音落下,被夜默捏著的劍刃也在這一刻與劍柄分離了,只因夜默直接將劍給捏斷了。
然後撲哧一聲,夜默把與劍柄分離了的劍刃從身前給拔了出來。
接著,語氣森林的對著殺手說道:“告訴我,誰派你來殺我的,我可以給你的痛快,否則……”
說到這裡,夜默的一雙眼眸沉了下來,同時威壓直壓殺手,然後繼續說道:“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啪噠,啪噠!”
就在夜默說話的時候,天空,一隻隻飛鳥不知因何的紛紛落下。
見狀,作為殺手,那是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但是當他與夜默對視以後,看著夜默那毫無憐憫的眼神。
殺手現,他居然害怕了,是那種從骨子裡散出來的害怕,而非精神,只因他的精神早就崩潰了。
“說,誰派你來殺我的!”
“是……是……”
因為太過害怕了,所以殺手沒有一會兒就屈服在了夜默的威壓之下。
可是,就在殺手要說些什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