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佐助,感到甚是奇怪。
因為按照餓狼的習慣,一般都是見面就開打。
但是今天餓狼居然沒有這麽做。
於是,佐助順著餓狼的目光,確切的說應該是余光。
他看到了夜默。
不由得,佐助心下一驚道:“莫非這餓狼沒有開打是在忌憚這個男人?”
“嘶”的一聲。
佐助倒抽起了一口冷氣。
餓狼是誰,佐助心知肚明,可以說每一個能力都心知肚明。
因為僅僅這隻餓狼,他們幾乎每個月都會損失幾個人。
然而,即使如此他們也拿這隻狼沒有任何辦法。
可以說這隻狼對他們根本是視如無物。
但就是這樣的存在,居然也會有忌憚的角色。
這麽看來……
突然間,佐助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那便是夜默比起餓狼或許更加強大。
要不然以餓狼的習性怎麽會無動於衷呢?
“好像哪裡錯了?”
佐助不禁反思了起來。
反思過後,佐助立刻就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
夜默不強嗎?不強能夠隨手殺死‘蝙蝠’。
也就是這個時候,佐助明白了,他們一直是在不知死活的追趕著一個隨手就能殺死他們的人。
只要聯想他與夜默初次交手時的情景,佐助便越發感到自己怎麽變的那麽愚蠢了。
不過更讓佐助奇怪的是楊琳娜又是為了什麽。
要知道楊琳娜能做他們的頭就是因為智商過人,可以算是他們這些人的‘大腦’。
如果說楊琳娜和他一樣,是被自己的愚蠢給蒙蔽了,佐助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等等”。
突然間,佐助好像明白了楊琳娜的意思。
“琳娜會不會是?”
能力者很強,這一點毋庸置疑,但這個強只在與普通人和普通喪屍的面前,然而對於進化喪屍或者半屍,也僅僅只能做到抱團取暖。
其次就是全副武裝的兵士,然而這些普通兵士的武器彈藥總有一天是要用完的。
畢竟他們沒有兵工廠,無法自己製造槍支彈藥。
如此一來,在能力者無法繼續出現的情況下,想要抵抗外敵,那麽勢必就要招攬一些特殊的人才,比如半屍。
這也就好解釋了,楊琳娜為何會那麽執著的追尋夜默。
而且楊琳娜也說了,不到萬不得已都要抓活的,這不就是想要……
接著,通過餓狼此刻表現出的模樣。
佐助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眼前這個男人能拉攏的話,盡量拉攏。
而這個時候的夜默。
一邊余光注視著佐助以及新來的餓狼,一邊不斷查看著用楊琳娜遮擋著的傷口。
此時,傷口基本已經完全結痂。
同時隨著體內流逝血液的漸漸恢復,夜默的氣色開始趨於平常。
不過恢復到巔峰狀態恐怕還需要一點時間。
所以現在的夜默,能拖就盡量拖著,反正眼前的兩撥人怎麽看都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如此,乾脆自己就一語不發。
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不盡人意。
只因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不注意,楊琳娜好像蘇醒了過來,接著便是一個瞬移,使得夜默失去了可以威脅佐助的人質。
與此同時。
屋漏偏逢連夜雨的,夜默腹部上的血跡讓不管是佐助還是餓狼都知道了他現在還受著傷。
因此。
餓狼看待夜默的眼神變了。
剛才或許還是忌憚的,但是現在,隨著夜默腹部傷口一圈,被染紅的衣服,餓狼不知是感覺不需要忌憚了還是什麽,他“呵呵呵”笑了起來。
笑的同時,他歪著腦袋看向夜默道:“小子,你是什麽人,怎麽沒見過你!”
雖然對夜默的忌憚少了很多,但餓狼也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
如果是蠢貨他也活不到現在,所以他選擇了探探夜默的底。
聽到餓狼的話。
夜默微微低了低頭,同時單手撫上了自己的鼻子,接著嘴角一劃道:“小鬼,你爹地媽咪沒教你請教別人時應該有禮貌嗎?”
夜默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小子了。
不過叫的再多,也不能說夜默會喜歡這個稱呼。
所以面對餓狼,夜默的回擊便是喚其為小鬼,使得餓狼不禁愣住了。
和餓狼一樣,佐助等人也露出了一抹吃驚之色。
但是很快也就釋然了,畢竟這位也不是省油的燈。
反觀這時的楊琳娜。
在瞬移回自己的陣營後,因為不清楚餓狼怎麽來了,所以便輕聲對著佐助問詢道:“佐助,怎麽回事?”
聽到楊琳娜的詢問,佐助便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楊琳娜。
也就這個時候,楊琳娜才發現自己的脖子好像很疼,很酸。
如此,花了幾秒的樣子,楊琳娜回想起了剛才被夜默打昏的一幕。
不由得,楊琳娜面色漲紅道:“該死, 又上了他的道!”
“小鬼……”
餓狼在愣了一下後說道。
雖然餓狼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麽不悅之色,但是從他此時說話的語氣。
不管是夜默還是佐助等人都能聽出一絲的不悅。
而這時的夜默。
聽到餓狼的語氣,夜默可不想沒事找事。
這般,夜默便道:“你應該是來找他們的吧!”
完全沒有想到夜默會提醒餓狼他來的目的。
楊琳娜不禁明眸一瞪,然後喊道:“餓狼,正如他所說的,你是來找我們的,與他沒有關系,如此,讓他走!”
表面上,楊琳娜的話並沒有什麽缺陷。
雖然沒有缺陷,但作為當事人的夜默,他聽出了楊琳娜話中的玄機。
當然,餓狼也聽出來了。
這般,夜默不禁有些憤憤道:“這個娘們,想拖我下水……”
餓狼是誰,在明顯不過了,楊琳娜這些人的敵人。
如此,敵人說的話,作為敵人的餓狼會聽嗎?
答案是一定的,甚至原本打算放走夜默的餓狼,當楊琳娜說出這句話後,就是想放都不行了。
而當楊琳娜說完這句話後。
她立刻就向夜默報復性的撇了一眼。
不過這一眼可沒有威脅,甚至充滿了純純的擔憂。
使得不管是誰看了,都會以為楊琳娜是在擔心夜默。
這麽一來,餓狼會怎麽想。
使得楊琳娜不無痛快的心下說道:“這一局,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