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有我呢!”
聽到夜默的話,楊琳娜“嘶”的深吸一口氣,旋即將砰砰砰直跳的心跳聲平複了下來。
亦就在這時,夜默又道。
“就和沒看到一樣,別讓他們看出什麽破綻!”
說話間,夜默摟著楊琳娜進入了舞池,接著又道。
“想來陳峰會借跳舞之名探我口風無非是對我有所忌憚,所以他們不會立刻對我來硬的,至少沒有絕對的把握前,我相信他不會亂來!”
“你怎麽知道,萬一你是錯的呢?”
聽到夜默的話,楊琳娜有些不以為然,畢竟人心隔肚皮。
“錯的!”
不無玩味的,夜默一邊摟著楊琳娜跳舞,一邊佯裝思索的撇了撇嘴,接著才回應道:“那只能到時候在說咯!”
沒想到夜默會這麽回自己一句。
使得楊琳娜頓時被氣笑了,於是撲哧一聲,楊琳娜又好氣又好笑道:“你還真是心大啊!”
“謝謝誇張!”
聞言,夜默不無頑皮的點了點頭道。
而楊琳娜則立刻翻起了一個白眼道:“我沒在誇你!”
與此同時。
另一邊,蘇馨已經帶著鬱薔薇,蕭湘以及茯苓找到落腳點了,是一間還算不錯的公寓。
這裡除了常年有兵士守衛以外還有水電供應,是只有城市中上層才能居住的地方。
“姐,這個人怎麽處理?”
蕭湘指著公寓原本的主人,一名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男子道。
聞言,蘇馨下意識的掃了一眼男子,然後說道:“打暈了扔進儲藏室!”
“好!”
沒有任何的遲疑,蕭湘來到了男子的面前,然後在男子唔唔的叫聲以及驚恐的眼神下舉手落下重重的一個手刀打在了男子的脖子上,隨即男子便昏死了過去,接著便被蕭湘扔進了一間衛生間大小的儲藏室。
然後是鬱薔薇。
雖然鬱薔薇沒有蘇馨厲害,甚至遠不如和自己一樣是普通人的蕭湘。
但是鬱薔薇也不是完全沒有用,比較探聽情報什麽的,她完全可以勝任。
就如此刻,鬱薔薇微微拽著裙擺,然後小荷才露尖尖角般若隱若現的露出一點大腿,接著便勾搭上了一個公寓內像是城市高官的人,然後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後送出一個飛吻,使得被鬱薔薇套話的城市高層被迷的七葷八素,連鬱薔薇什麽時候離去的都沒有察覺。
“怎麽樣?”
待鬱薔薇回到房間後,蘇馨便詢問起了鬱薔薇的戰果。
“你猜的沒錯,茯澤也受到了邀請!”
說話間,鬱薔薇懶懶的躺倒了房間的布皮沙發上,接著“啪啪”雙腳一甩便將足上的高跟鞋給甩到了地上。
見此,蕭湘不由得皺了皺黛眉,然後一邊將高跟鞋撿起,擺放整齊,一邊對著鬱薔薇嬌嗔道:“你這個女人……就不能勤快點,懶死了!”
話音未落,鬱薔薇又是黛眉一皺,接著一把捧著蕭湘的小臉,然後令蕭湘一陣面龐羞紅的親吻起了蕭湘,末了說道:“喲,小可愛,親一個!”
沒有理會鬱薔薇又開始捉弄起了蕭湘。
蘇馨無語的搖了一下頭,然後便看向了一旁一語不發的茯苓,接著說道。
“你哥哥或許是個人物!”
“嗯?”
聽到蘇馨的話,茯苓下意識的扭頭看向了蘇馨,只因她不清楚蘇馨的意思。
“你什麽意思”
看著茯苓此刻流露出的迷惑,蘇馨笑了笑道。
“所謂的結親其實是虛的,你大哥真正的意思其實是把你當成人質送過來的,畢竟你大哥之前失信於我那男人,所以除了這一招他不可能在找到其他任何解決的途徑!”
不等茯苓說話,似還沒有說完,於是蘇馨又道。
“放心,只要這件事合作成功了,我們會放你回去!”
說到這裡,蘇馨的雙眼陡然間微微一眯,並散發出陣陣的寒意,然後續道:“只要你能老老實實的!”
顯而易見。
這裡是茯澤的地盤,而茯苓又是茯澤的妹妹。
如此,當茯澤不在的時候,茯苓自然而然就是這裡的最高領導人。
也就是說,倘若茯苓這個時候找蘇馨的麻煩,那麽蘇馨很可能就會被困。
因此,蘇馨給茯苓帶了一副手銬,以防茯苓整什麽么蛾子。
然後為了不讓茯苓心存什麽不痛快,蘇馨便對著茯苓開誠布公了。
而這時的茯苓。
在聽到蘇馨的話後,先是一愣,可能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吧,她沒有想到哥哥把她送給夜默其實是有更深層次意味的。
現在,隨著蘇馨的一語驚醒夢中人,茯苓明白了。
在明白的同時,茯苓釋然了,接著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自找麻煩的!”
說著,茯苓揚了揚自己的手,或者說手上的手銬。
“那自然最好!”
聽到茯苓的話,蘇馨點了點頭。
不過即使如此,蘇馨還是交代給蕭湘與鬱薔薇,她們三個人輪流看著茯苓,以防萬一嘛。
可能是因為離開了核電站的緣故, 離開了陳峰的監視,幾個人反倒輕松了起來。
吃吃喝喝,曬曬太陽,別提有多安逸了。
“不錯,這才是生活!”
說話的是帶著一頂太陽帽,然後在房間陽台上曬著太陽的鬱薔薇。
“薔薇,你能……能不動手動腳嗎?”
一旁,蕭湘有些無語的看著側躺在自己身旁的鬱薔薇。
只因鬱薔薇躺在她身旁不說,這手還不老實,老是摸她的n。
“你自己沒有胸啊!”
有些鬱悶的,蕭湘又道。
而這時的鬱薔薇。
“嘻嘻”一笑,然後腦袋貼上,接著除了用手摸外,用腦袋也蹭了起來,同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道:“因為你的大,摸起來舒服啊!”
“我……”
聽到鬱薔薇的話,蕭湘頓時一陣無語,然而剛想在說些什麽,蕭湘便又是一陣輕哼,同時紅唇輕咬道:“s胚,別碰奇怪的地方!”
回到夜默。
應該是刻意的,夜默走到了茯澤的身旁,確切的說應該是茯澤此時站著的餐台前,然後一邊像是自助餐般挑選著餐台上的吃食,一邊用著只有茯澤才能聽到的聲音與其交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