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著幾個已經腦袋搬家的地痞,幾名茯苓的親衛傻眼了。
“傷口很奇怪!”
這時,一名來到死去地痞身前的親衛說道。
“什麽意思?”
“你們來看,他們的傷口……”話未說完。
正在這時,巷子口出現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去而複返的夜默。
此時此刻,看著巷子中的幾個茯苓親衛。
夜默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先生們,你們……迷路了嗎?”
不清楚夜默究竟想幹什麽。
但是幾個親衛並不蠢,他們已然察覺夜默是在諷刺他們,也就是說夜默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小動作。
不過畢竟沒有證據,所以雖然會心虛,但還不至於立刻露出馬腳。
“啊,是夜默啊,怎麽會……我們是看到有人死了所以……”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壯碩的親衛。
“反映倒是挺快的!”
聞言,夜默嘴上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是誇起了這名說話的親衛。
而這親衛,可能是怕夜默不相信,所以他立刻伸手指向了巷子中的幾具地痞屍體,可以說就差對夜默喊“快看,快看,屍體還在那”了。
夜默沒有說話,隻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他就那麽徑直離去了。
“他走了?”
見狀,親衛們似有些無法理解。
無法理解夜默離去前的這個笑容是什麽意思。
“他到底有沒有看出什麽來?”
“不清楚,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一定知道!”
“那他為什麽不戳破?”
“是看我們人多,所以怕了?”
一時間幾個親衛開始了長達數分鍾的討論,但結果是越討論越沒有頭緒,甚至讓他們有種夜默十分高深莫測的感覺。
當然夜默不戳破的真正原因還是不願節外生枝,畢竟地痞混混什麽的,死幾個並不會讓人在意,可要是換成茯苓的親衛,茯苓那可能沒事,但要是其中有一個是灰鴉的人呢?
雖然夜默並不懼怕灰鴉,不過考慮到現在不是與灰鴉撕破臉的好時機。
於是,夜默便放棄了教訓這幾個親衛。
當然,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
如果這幾個親衛還想繼續給自己找茬,那麽夜默也不會介意將他們從這個世上抹去。
也因為如此,夜默給了剛才那幾個親衛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雖然這個笑容沒有直接說你們最好別惹我,但大家都是成年人,總會看出一些不一樣,也確實那幾個親衛看出了夜默的笑容不同尋常,但要說到害怕,那肯定還不至於。
於是,第二次針對夜默的行動開始醞釀了起來。
反觀這時的夜默。
他已經回到了酒店與楊琳娜說起了茯苓的哥哥茯澤。
意料之中的,楊琳娜顯得很意外。
畢竟夜默在楊琳娜的眼裡幾乎是無敵的,然而無敵的夜默居然告訴她這裡有個可能和他在伯仲之間的高手。
“有那麽厲害?”
因為不相信,所以楊琳娜便對著夜默問了起來。
“應該吧!”
聽到楊琳娜的話,夜默摸了下巴回應道:“當時我沒有使出全力,目的是不想讓對方看出我的全部實力,不過恰恰對方好像也沒有用出全力,所以我不敢確定對方到底是比我強還是比我弱!”
似話還沒有說話,於是夜默又道:“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家夥比白溪絕對隻強不弱!”
“那你還要去見他?”
望著夜默,楊琳娜不無費解的問道。
“為什麽不?”
聽到楊琳娜疑惑的話語,夜默嘴角一揚,然後續道:“如果這就怕了,那我還混個p啊!”
說到這裡,夜默似想到了什麽便又說道:“我倒是沒什麽,不過你可是要小心點了,如果沒有事情就不要外出了,倘若你感覺有什麽不對勁,別猶豫,直接離開這裡,我會去找你的”
這般,對楊琳娜交代了一下後夜默便又找到了茯苓。
然後在茯苓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個像是防空洞一樣的地方。
事實上也可以說是防空洞,不過不是防飛機的,而是防核輻射的,畢竟這裡有彈道導彈的發射井。
雖然不一定會發射核彈,但核彈是可以發射的。
也因為可以發射核彈,所以絕對是敵對國家第一時間打擊的目標。
到時候常規導彈倒沒什麽,萬一來核武器,若沒有堅固的核防禦工事,或許你不一定會被炸死,但絕對會被輻射。
由此,在距離發射井幾公裡外便有這麽一個核防禦工事,同時也是核發射室,一個在地表下將近數百米的發射室。
“你呆在這種地方不怕得抑鬱症”
說話的是夜默,只因他發現這裡除了茯澤外並沒有其他人,哪怕是一個傭人。
而且這裡十分的昏暗,不過還談不上伸手不見十指,只因在夜默與茯澤所面對面的桌子上有一盞煤油燈。
“還好吧!”
聽到夜默的話,茯澤聳了聳肩,然後說道:“要喝點什麽?”
“你有什麽?”
夜默應道。
聞言,茯澤笑了笑,然後對著一旁站著的妹妹茯苓道:“茯苓,去我的房間拿幾瓶叫拉菲的紅酒過來,我記得那玩意在舊時代好像挺貴的!”
下意識的,茯苓挑了挑眉,只因她不想做這個跑腿的,不過最終茯苓還是走向了茯澤的房間。
而隨著茯苓的離去。
茯澤的表情第一次嚴肅了起來, 嚴肅的同時說道:“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誠布公了!”
“開誠布公?”
聽到茯澤的話,夜默有些無語的說道:“我難道還不夠開誠布公?”
話音未落。
“叮”的一聲,夜默面前的桌面上出現了一把鑰匙,一把造型有些奇特的鑰匙。
不過雖然是夜默第一次見,但其實夜默已經猜到了這把鑰匙是什麽。
如果他猜的沒錯,這把鑰匙應該就是開啟核裝置的鑰匙。
可是讓夜默不明白的是,茯澤這麽做是意欲何為。
這般,夜默便和茯澤一樣,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嚴肅的同時對著茯澤問道:“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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