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軒兒幾乎要氣的吐血,表面上看,是自己把肖陽壓在身下,可實際上是被這個流氓佔盡了便宜!
剛要伸手護住飽滿的前胸,肖陽把手一抬,就扯住了蕭軒兒的胳膊。
“老婆,想什麽呢?車震的大好時光,咱倆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的,太浪費光陰了,是不是?快點夾住啊……”
蕭靈兒和李虎,幾乎是四肢並用,趴在擋風玻璃上,不錯眼珠兒的一個勁兒的猛看。
蕭靈兒看的心驚肉跳,全身發涼,哆哩哆嗦的要從玻璃上滑下去。
這是自己的姐姐嗎?
如此的豪放,完全的女上男下形式,像騎大洋馬一樣……
這,這……
李虎的手一直在發抖,這種血脈噴張的場景,這種活生生的現場直播,不是做夢吧?
就是島國的小電影,也沒有這樣刺激啊……
蕭靈兒卻是另外的想法,既然姐姐都這樣豪放了,那就不用再擔心肖陽受到傷害了。
“哎……”
蕭靈兒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刺溜”一下就滑到地上,心裡卻還是忍不住的在一個勁兒的打鼓。
“真是沒想到,姐姐這麽多年不交男朋友,可一被肖陽開墾出來,欲望就高漲成這個樣子,這樣的猛烈,不會把肖陽給累壞了吧?”
咦?
什麽在踢自己的頭?
蕭靈兒一扭脖子,差點把鼻子都氣歪了。
李虎像是八爪魚一樣,牢牢的焊在擋風玻璃上,口水順著玻璃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呢。
無恥!齷蹉!
“跨擦”一下,蕭靈兒抓住李虎的兩條狗腿,在空中旋了兩圈,才氣哼哼的“咣當”一下就給扔到了地上。
“真是不要臉!一見這個就來勁兒了!”
“就是,就是,該打,該打!”
誰?
憤怒的靈兒猛地一扭頭,秦山點頭哈腰的趕緊賠笑,“隊長,我可是一點兒都沒看,只是隱隱約約的聽見一點兒聲音。戰鬥打的非常激烈啊……”
“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蕭靈兒拉開了架子,端起了肩膀,橫眉立目的把秦山和李虎往中間一推,就要訓自己的兩個手下。
“咣當……”
好家夥!
警車的前擋風玻璃被砸的粉碎,一個黑乎乎的人影竄了出來,這家夥還邊蹦邊嚷嚷。
“小老婆,你要是再不聽話,老公這就休了你。”
肖陽,是肖陽!
不是正和蕭軒兒乾的熱火朝天嗎,怎麽從擋風玻璃裡面竄出來了?
“你個臭流氓,老娘一定剝了你的皮,撕爛你的臭嘴!”
“跨擦”一聲,蕭軒兒緊跟著也從黑乎乎的玻璃大洞裡竄出來,奔著肖陽就要追過去。
“軒兒!真是不像話,這麽長時間了,發案現場也不去,索菲公主的安保也不上心,還在這裡打打鬧鬧!”
蕭廳長!
不會吧?
一輛警用摩托車上,蕭廳長腰杆筆直,目不斜視,威嚴的表情立即把蕭軒兒給震住了。
誰能想到,做到廳長位置的老蕭,連手下也不帶,就這樣自己騎著警用摩托車滿大街的跑。
這樣當官的,真是少見啊!
老丈人來了,肖陽這貨無論如何要表現一下,兩個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都給自己了,當然要說幾句好聽的。
“老爸,老爸,還麻煩你親自過來,哪張狐狸毛皮,我是準備要給你送過去的。”
肖陽一臉的賤笑,抓住摩托車把,朝著蕭廳長一個勁兒的眨眼。
這貨竟然以為人家蕭廳長是來拿狐狸皮子的。
蕭廳長眼皮一耷拉,腿一抬從摩托車上下來,把頭盔把肖陽的頭上一戴。
“軒兒,我把靈兒帶回去,警車的擋風玻璃碎了,你立即和小肖騎摩托車去東門的至尊大酒店,哪裡好幾條人命呢。”
蕭靈兒渾身一哆嗦,老爸親自過來抓自己,這,這……
“小丫頭,你媽媽來看你啦,還不回去?”
啊?
蕭靈兒就覺的全身湧起一股暖流。
媽媽來了,老爸把姐姐派出去查案子,隻讓自己去看媽媽,這,這……
“老爸,我再也不和你頂嘴了……”
“傻丫頭,走,打的回去……”
“律律律……”
眼看著出租車載著靈兒揚長而去,蕭軒兒心裡有些堵得慌,肖陽把頭盔摘掉,“老婆,有我呢,你老爸不疼你,我疼你啊。”
看著肖陽滿眼的真誠,蕭軒兒眼窩裡一酸,就要掉淚。
“老婆,上來吧!”
“還不開車,還想讓老爸罵啊?!”
“咣當……”
蕭軒兒一把就摟住肖陽的腰,身子猛的往前一壓, 就焊在了肖陽的後背上。
奶奶個熊!
你個瘋娘們到底是什麽做的?
一會兒瘋的要殺人,一會兒又急的往身上貼,早早晚晚,老子都要把你修理的服服帖帖的。
至尊大酒店裡,一見肖陽和蕭軒兒進來,曹雲洲嚇的都快要尿褲子了,兩隻臭手伸著想和肖陽握手,又趕緊放下了。
這老小子,前些日子讓肖陽一頓胖揍,還賠上了好多金卡,後來派人要襲擊肖陽,結果全讓肖陽給收拾了。
“肖,肖先生,你來住店啊,請,請,最好的套房,套房……”
看著曹雲洲油膩的胖臉蛋子,肖陽是說不出的惡心,“住個屁的店,你這裡出人命了,我來辦案。”
“啊?肖先生,你是警察,警察!”“噗通”一聲,老小子就坐到地上了,“你饒了我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咦?
蕭軒兒和肖陽一對眼色,這個老家夥搞得什麽鬼?
“快起來!說!”
曹雲洲哭喪著老臉,“他們是自己要玩的,我只是收了四倍的房錢。”
什麽他娘的亂七八糟的?
“現場在哪兒?”肖陽很不耐煩的把曹雲洲一推,“前面帶路。”
粉紅色的高級套間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四個男人,衣衫不整,更惡心的是,褲子都給扒下來了。
有三個早就斷氣了,另一個氣息奄奄,有一口氣沒一口氣的,半死不活的狀態。
“這是什麽怪氣味兒?”
蕭軒兒並沒有急著去看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子,“好像是在哪裡聞到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