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肖陽的手機錄音,蕭局長臉色氣的鐵青,用手指著周八匹,“你真是警察中的敗類!”
軒兒和靈兒更是氣的全身發抖,嬌軀亂顫。
真是想不到啊,堂堂的副廳長,禽獸不如!
竟然想著把姐妹兩個都霸佔了。
“蕭叔,我懷疑這個暗道可能通往市外的石屋。我想再進去一次……”
“暗道?石屋?”
在場的幾乎所有人心中都暗自一驚,難道周八匹還和貞英才這些地痞混混有勾搭?
有勾搭的話,怎麽還把貞英才說弄死就弄死?
還是周八匹挖這個暗道另有用處?
這一切只有下到暗道裡,才能弄清楚。
可是,現在……
蕭局長看看眼睛熬得通紅的兩個寶貝女兒,還有王磊,時健,整整一夜沒合眼。
“小肖,暗道裡情況不明,你一個人下去,如果有埋伏的話……”
蕭局長一臉的凝重,不願意肖陽現在一個人就去冒險。
現在突破了周八匹,貞英才死亡,貞英俊發傻的事兒有了眉目,警察裡的內鬼也找到了。
軒兒和靈兒再也不用窩窩囊囊,能夠直起腰來辦案了。
這就是肖陽的大功一件!
至於石屋的案子……
蕭局長皺著眉頭,“小肖,你好好休息一下。石屋的事兒,還是先等幾天。
軒兒,你留下好好陪陪小肖,把周八匹的情況深入仔細了解一下。”
“靈兒,把周八匹和周志闖分開關押,還有臥室裡那個女人……,其他人,跟我走。”
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合眼,蕭軒兒有些支撐不住,兩個眼皮只打架。
肖陽搞定了周八匹這個大麻煩。
周志闖這個內鬼,敢對貞英才下毒手,不死也要關上幾十年。
再要當警察,騷擾蕭軒兒根本不可能了。
軒兒整整一年多的屈辱,讓肖陽一個晚上給快刀斬亂麻了。
精神一放松,就困的更厲害。
肖陽這貨精神倍兒足,右手攬著軒兒的小蠻腰。
“軒兒,去開房吧,還是3120,怎麽樣?要不就在這裡……”
“你……”
蕭軒兒有些氣惱,可看著肖陽一臉的賤笑,火就是發不出來。
要是沒有肖陽,不知道周八匹還要隱藏多久,不知道老爸,靈兒和自己還要受多少折騰……
“軒兒,我是你老公啊,關心你是應該的,你一天一夜沒睡覺。”
“那是假的,我說的是男朋友!你是讓我睡覺嗎?你是想……”
“一樣的,一樣的,走,到床上再說。”
“啪……”
蕭軒兒一把將肖陽的臭手打掉。
“姓肖的,別得寸進尺!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奶奶個熊!
壓也壓了,親也親了,有個屁限度?
怎麽?你個瘋娘們還想咬我鼻子?
肖陽擁著蕭軒兒就往臥室裡走。
“你有病啊?在別人的床上?”蕭軒兒困的都有些站不穩,還是用力一把推開肖陽。
肖陽一愣,“在別人的床上不好啊?咱們還是去3120。”
蕭軒兒認識肖陽不過就短短一夜的時間,從昨天下午到現在,讓他整的,簡直是水深火熱,活著不如死了好。
可老爸還就是認準這個肖陽,現在又讓自己陪他……
哎……
“你也是一天一夜沒睡,你不困啊?”
肖陽的臭手又伸過來,實在是推不開,蕭軒兒腦子嗡嗡直響。
“軒兒,我來陪你睡啊。”
“你還陪我睡?你根本就不讓我睡。”
蕭軒兒實在是支撐不住了,晃晃悠悠的出了臥室,
往客廳沙發上一趴,沒音了。精疲力盡的蕭軒兒,豐腴渾圓的後背微微起伏著,兩隻手隨意的從沙發上耷拉下來。
肖陽這貨戳過的菊花部位更是風情萬種,一道優美的弧線溫和的往圓滾滾的大腿延伸。
肖陽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趴著睡覺怎麽能行呢?”
肖陽走到蕭軒兒身旁,“嗨”的一下,將已經熟透了的身子翻了過來。
“怎麽還戴著帽子?這不科學啊。”
肖陽一抬手就把蕭軒兒的警官帽摘掉了。
似乎是朦朦朧朧之間,蕭軒兒的眼睛半睜半合,“嚶嚀”一聲,一根胳膊抬起來,護在飽滿的前胸上。
肖陽這貨不由分說,把蕭軒兒的胳膊拿開了。
摘掉警官帽的蕭軒兒,烏黑柔順的長發,英氣的臉龐,秀氣的小嘴,挺拔的翹鼻,綻放著柔和的光暈。
肖陽這貨竟然無恥的將蕭軒兒的領口解開。
“這樣提高睡眠質量嘛……”
天藍色的警服襯衫裡,包裹著兩團白皙粉嫩的鼓漲,隨著呼吸,輕輕的顫動著,搖晃著……
看著一片片的雪白粉嫩,飽滿鼓脹……肖陽口水都忘了擦,眼看就要滴在蕭軒兒身上。
“肖陽……”
蕭軒兒睡的死死的,還說夢話?
“老公……”
肖陽心裡一震,蕭軒兒這是怎麽啦?
這個瘋娘們動了真情啦?
有這麽狗血嗎?
“軒兒,你怎麽啦?叫我什麽事兒?”
蕭軒兒睡的迷迷瞪瞪的,一點回答也沒有,只聽見均勻柔和的呼吸聲。
“軒兒,想老公了?是吧?老公來了……”
“吱啦……”
肖陽把臨近的沙發拉過來,和蕭軒兒的並在一起。一個騰身,胳膊一伸,兩臂環抱,就和蕭軒兒臉對臉了。
“老婆,老公抱著你睡……”
透過玻璃的陽光平和的照在別墅客廳裡。
溫度不高不低,睡的真是安逸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蕭軒兒覺的前胸總是有東西在爬,兩個鼓脹的圓球被揉來捏去。
“啪”的一聲,蕭軒兒的手掌打在肖陽的臭手上,這貨老實了,嘴裡嘟囔著,剛要把手抽回來,蕭軒兒緊緊攥住不放。
“你這娘們,到底什麽意思嗎?”
“別說話,快睡覺。爸爸來了。”
“什麽?蕭叔叔?”
寬闊的客廳裡空無一人,窗外還是往常般的安靜,只有幾隻小鳥在嘰嘰喳喳。
“這娘們睡的死死的,睡了這麽久,還在說夢話啊!”
“叮鈴鈴……”
“女人不是妖, 你是大驢……”
“我們一起闖碼頭啊……”
“時光是把殺豬刀……”
肖陽的手機鈴聲像趕著投胎似的,突然間一個接著一個。
“這都他娘的誰啊?攪了老子的好夢。不知道老子兩隻手忙的沒時間接電話嘛。”
鈴聲響起來沒完沒了,肖陽“呱嗒”一下,把手機關了。
“誰的電話啊?”
蕭軒兒坐起來了,用手揉了揉眼睛,腦子還有點迷糊。
“軒兒,沒有誰?來,繼續睡。”
肖陽舒服的換了個位置,躺的更自在一些,兩隻胳膊一伸,就要抱蕭軒兒。
“啊……你,你怎麽在這裡?”
蕭軒兒一隻手指著肖陽,另一隻手胡亂的系著領口的扣子。
“我的扣子怎麽開了?是你?是不是你?”
“嘿嘿……軒兒,事情的由來是這個樣子的……”
肖陽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蹦起來,笑嘻嘻的看著蕭軒兒,往兩隻手上輕輕吹了口氣。
“老婆,你的皮膚好滑吆……”
“你個臭流氓,老娘……”蕭軒兒回身就踅摸趁手的家夥兒,“姓肖的,老娘一定給你腦袋開瓢兒!”
不好!
這個瘋娘們的瘋母狗病又犯了!
看著蕭軒兒拿起茶幾上的魚缸朝自己衝過來,肖陽一個轉身,往別墅客廳門口跑去。
“老婆,有人打電話找我了,老公我要走了……嘿嘿……明天繼續抱著睡啊……”
“肖陽,你等著,老娘砸出你的豬腦子!”
“哢嚓……”
魚缸被蕭軒兒狠狠地砸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