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這怎麽可以,我老公要是當了和尚,我就守寡了啊。”
應嫣然臉色都變了,連忙拉住老道士,“有沒有別的法子?既能免掉桃花劫難,又不用出家當和尚。”
老道士還沒開口呢,野狼伸著狗頭,嬉皮笑臉的就嚷嚷開了。
“把眼睛挖掉,把下面那玩意兒割下來喂狗,后宮的美女都歸我……
頭兒,你覺得怎麽樣?我這裡有帶的刀,一刀下去,徹底清淨。”
野狼一邊說著,一邊後退,警惕的防備著肖陽的突然襲擊。
“你個王八蛋,老子先閹割了你!”
肖陽知道野狼這家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要是再說下去,肯定還是拉不出好屎來。
“呼”的一腳飛過去,正好踢在野狼的屁股上,疼的野狼“嗷”的一嗓子,扭頭就跑,邊跑邊喊。
“婉柔,大美女,等等我,等等我……”
“這……”應嫣然疑惑的看著野狼的背影兒,又瞅瞅一身仙風道骨的老道士,“老先生,你看準了嗎?跑走的那個男的,真的是好人?”
好人個屁!
“老婆你也真是的,一個走江湖賣狗皮膏藥的臭道士,你也信他的鬼話?”
肖陽攬著應嫣然的小蠻腰,一連幾個飛躍,就追上了野狼,這家夥正一臉賤笑的和婉柔聊的熱火朝天呢。
婉柔的確是有著不同一般的魅力,走到哪裡,都能吸引住男人的目光,特別是低胸短裙,太吸睛了!
“肖先生,這座酒店陰氣很重,你可不要大意呦!”
“你……”肖陽牙關一咬,真想惡狠狠的給這老道士一個大巴掌,“你他娘的吃飽了撐得?總跟著我幹嘛?轉來轉去的真是煩人!”
“別別……老公,”應嫣然順手拿起房卡,扯著肖陽就往樓上走,“人家是一片好心呢。”
好個屁的心!
肖陽悻悻的一跺腳,隻好跟著應嫣然上樓,心裡一百個不痛快。
婉柔的身段,皮膚,那麽吸睛,老子想著多看上一眼呢,全讓這個牛鼻子老道給攪了……
剛把房門關上,應嫣然一把扯住肖陽,火辣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
“怎麽?老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先洗洗吧,然後再……”
“洗什麽洗?我問你,你是不是看上婉柔那個狐狸精了?”
肖陽一怔,可還沒等他說話呢,一道空渺的聲音突然響起。
“小丫頭,你真是火眼金睛,那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
“是誰?”肖陽猛然身子一震,“嗖”的一下就竄到窗台邊,“咣當”一下打開裡間,在洗澡間反覆查看。
別說有人,一根毛也沒找到……
“少他娘的裝神弄鬼,快給老子出來!”
肖陽手裡的鑽刃閃著寒芒,警惕的盯著房間裡的一切,應嫣然偎依在肖陽的身旁,微微的顫抖著。
沒有回音,房間裡十分的安靜,只聽見肖陽和應嫣然緊張的喘息聲。
肖陽的腦子裡迅速的旋轉著,陡然間靈光一閃,“一定是那個牛鼻子I老道!老子剮了你!”
肖陽立即朝著門口躥去,想把牛鼻子老道抓住,來個千刀萬剮。
“當當當……”
肖陽還沒到門口呢,一陣悅耳的敲門聲,不輕不重,很有韻律,一聽就是很有涵養的人在門外。
婉柔?!她來幹嘛?
肖陽眉頭一皺,透視眼中的婉柔,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外,雪白的低胸短裙換成了無袖的長裙,兩根雪白的胳膊,泛著晶瑩的光澤。
晶亮的眼睛,直直的盯在貓眼上,正試探著往裡面瞧。
“跨擦……”
肖陽一把就將房門拉開了,
婉柔正探著身子往裡瞅呢,門突然一開,立即站不穩當了,往肖陽的懷裡就撲了過來。“哎啊,啊……”婉柔驚呼著,手腳亂舞,肖陽這貨真是壞到家了,不僅沒閃開,反而故意往上迎,乾淨利索的就和婉柔抱在了一起。
“嘶……”肖陽胳膊一麻,觸電的感覺就竄遍了全身,心底裡陡然響起一個聲音,“真是狐狸精啊……”
“放開,放開我!”婉柔死命的掙扎著,不掙扎還好,一掙扎反而往肖陽懷裡扎的更緊。
“無恥至極!”應嫣然氣的俏臉煞白,“既想著當biao子,又想著立牌坊,所有的好事兒,都是你家的啊?”
應嫣然早就看著婉柔不是好貨了,就是那個老道士不在旁邊添油加醋,應嫣然也料定婉柔不是好女人。
就看看穿的那衣服,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漏出來,能是好人嗎?
一邊嘴上說著讓肖陽放開, 一邊還更拚命的往肖陽懷裡鑽!
爛貨!
應嫣然一聲大喝,徹底把婉柔給震清醒了,一把推開肖陽,轉身就往門外跑。
“頭兒,頭兒,快出來,出來……”
野狼怎怎呼呼的從外面衝了進來,正和滿臉羞紅的婉柔撞在了一起。
婉柔真是倒霉透頂,短短的幾多分鍾裡,接連和兩個色狼撞在了一起,還在應嫣然那裡得到個“狐狸精”的美名。
“是這樣的……”婉柔手扶著牆壁,好不容易才站穩當,眼角眉梢全都是暈紅,“我是來通知肖先生和應小姐去吃飯,我,我走了……”
婉柔幾乎是落荒而逃,轉過走廊拐角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把高跟給扭斷了,無可奈何之下,隻好光著小腳丫一路狂奔下樓,連電梯都不好意思進了。
“還沒看夠啊?你們兩個,進來!”
應嫣然一聲大喊,驚得肖陽和野狼趕緊收回了視線,彼此瞅了兩眼,捂著嘴巴嘿嘿的賤笑起來。
“嫂子,美女人人愛看,頭兒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愛看啊,你說是不是?”
“行啦,你慌裡慌張的跑來,到底有什麽屁事兒?”
肖陽點著一支煙,舒服的躺在長沙發裡,看著嬉皮笑臉的野狼。
野狼臉上的神情立即變了,躡手躡腳的往窗台邊走了兩步,把窗簾掀起一個縫隙,往外瞅了兩眼,又立即放下了。
“什麽破事兒?快說!”肖陽拿起腦袋下面的靠枕就砸了過去,“你看你的膽子,屬老鼠的啊?”
“頭兒,我覺得這兒不安全,到處陰測測的,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