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你不知道,”烈澄激動起來,“肖陽是個外族人,卻拿到了魂靈石,那是咱們祖祖輩輩的魂魄集合體,怎麽能讓一個外人拿著?”
“什麽?”
長老身子猛地一晃,耷拉的眼皮卷起來,兩道銳利的凶光陡然射出。
“只有小姐才有資格擁有魂靈石,別人都不配。”
烈澄一看長老變了臉色,心裡更是激動。
“長老,我還聽說,先祖把密不外傳的《天驕寶典》交給了那個姓肖的。”
“你,你說的是真的?《天驕寶典》那是,那是……”
長老佝僂的身子霎時挺的筆直,兩道凶光在烈澄的身上反覆掃射,嚇的烈澄一哆嗦。
“長老,我也只是聽說,可我親眼看見那姓肖的離開寨子,獨自一人去冰崖方向了。”
“啊?冰崖!”
長老顫抖著雙手,“刺啦”一下就把前胸的破衣服扯開了,胡子眉毛都翹了起來,粗重的呼吸如同在拉風箱。
“先祖真是糊塗啊!”
長老連連跺腳。
“《天驕寶典》,那是遠古時期,偶然機緣得到的至寶,是我們莽柯族人最珍貴的寶物,只有太老,只有先祖的化身才能擁有保管的權利。”
“長老,我聽說,”烈澄離開長老遠一點兒,恐怕暴怒中的長老拿自己撒氣,“在安魂殿裡,先祖曾經說姓肖的就是太老,也是先祖的化身。”
“放屁!”長老的兩道凶光裡燃燒起怒火,“姓肖的,一個外族人,有什麽資格當太老?當先祖的化身?”
烈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長老一點兒,“長老,那您還回寨子嗎?”
“……”
長老默不作聲,過了好久才幽幽的開口。
“只要姓肖的在,我怎麽回去?”
“這還不好辦?”烈澄靠的更近一些,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著,“冰崖的外圍到處是尋找冰晶的門派,我和幾個親信混進去,趁機……”
烈澄猛地一咬牙,嘴裡“哢嚓”一聲,手掌陡然砍下。
“對!”長老眼中的凶光更是猛烈,“還想著找冰晶,還想著獲得《天驕寶典》的傳承,姓肖的,你就去地獄裡想吧。”
……
肖陽沿著地圖指示的方向,一口氣走了一整天,接近下午的時候,隱隱的感覺到一絲絲的寒氣在空氣中翻滾。
莫非是到了冰崖的外圍?
肖陽在腦中的地圖上搜索著,看著一大片模糊的區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該往哪裡走?
即使感覺到寒氣,這冰崖又在哪裡呢?
肖陽覺得奇怪,這莽柯族的先人也不能這樣沒用吧?
還能一次次的就只是到了冰崖的外圍,一次也沒進了冰崖的核心地帶?
夕陽西下,肖陽已經轉了好幾圈,也拿不準要向那個方向走。
剛要坐下來喘口氣呢,就聽見一陣悅耳的水聲在不遠的草叢裡響起。
“嘩啦啦……”
肖陽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水聲的方向,這地方也沒有小溪水,也沒有山泉,怎麽會有流水聲呢?
“嗤……”
嘎吱!
流水聲沒有了,草叢晃動起來,一個嫋娜的身影悄然站起。
女人在唱歌!
肖陽趕緊蹲下,心裡砰砰直跳,這個女人可是夠開放的,這光天白日的,就敢在路邊草叢裡一展歌喉?
要是來個流氓痞子的,你的清白還想不想要啊?
真是,真是……
肖陽義憤填膺,正在心裡把女人罵的不值錢呢,隨著“希希唆唆”的聲音,草叢裡走出來一個純潔的如同清水的小蘿莉。
小蘿莉穿著一件運動T恤,
緊身的牛仔褲包住渾圓的小屁屁,白皙的肌膚露在外面,白玉一樣泛起溫潤的光澤。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紅豔豔的小嘴……
肖陽看的要流口水的時候,小蘿莉的兩隻白玉小手還在提著褲子,一看見肖陽,立即驚的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張,大叫了一聲,轉身又往草叢中跑去。
奶奶個熊!
你跑回去幹嗎?繼續唱歌啊?
肖陽擦擦嘴角的口水,腦子裡突然想起程程來,也不知道這個小蘿莉在林陶陶的調教下,現在變成什麽樣兒了。
“希希……”
“唆唆……”
剛才跑進去的小蘿莉低著頭,臉紅的恰似熟透的紅蘋果,根本就不敢和肖陽對視,三步並作兩步,一溜煙兒的就跑了過去。
差不多有十幾米的樣子,小蘿莉氣喘籲籲的停下,悄悄的轉過身來,想看看肖陽是不是在看自己。
“啊?你!”
小蘿莉驚的差點坐到地上, 肖陽這貨正笑眯眯的站在小蘿莉的身後,眨巴著狼眼,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小妹妹,不要害怕,我是好人。”
“哼,”小蘿莉一扭頭,“還好人呢?偷看人家唱歌……”
我ri!肖陽滿頭的黑線,天地良心,老子能偷看你唱歌嗎?
老子什麽樣的沒見過?還用看你的?
當然這些話,肖陽只能在心裡嘀咕,當著一個純情如水的小蘿莉,打死也不能說出口。
“小妹妹,這裡雜草叢生,偏僻難走,你不在家裡玩洋娃娃,一個人跑出來幹嘛啊?”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小蘿莉將光潔的臉蛋兒昂起,“我是來找冰晶的,給我奶奶治病。”
找冰晶?就你?
肖陽再一次瞪大了眼睛,繞著小蘿莉轉了三圈,轉的小姑娘有些莫名其妙。
“你幹嘛啊?偷看人家唱歌不說,還又看人家的身材?”
“好啦,好啦!”肖陽這才停下來,“小妹妹,出門在外,第一件就是不要太自戀。我叫肖陽,你叫啥名字?”
“我叫……”小蘿莉大眼睛轉了兩圈,咯咯一笑,撒著歡就往前跑,“肖陽,我的名字就不告訴你!”
“好你個小丫頭,還耍老子,一定要讓你知道點兒厲害!”
咦?
肖陽一愣神,小蘿莉跑哪兒去了?
不對啊!
就憑這小丫頭的速度,怎麽也跑不遠,這才幾分鍾,能跑到哪裡去?
此時的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山澗裡頓時變得寒冷,瑟瑟的風吹過,肖陽一縮脖子,剛要把領子卷起來,就聽見驚恐的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