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和野狼回到莽柯山下,遠遠的就聽見敲鑼打鼓的喧鬧聲,紅旗招展,彩帶飄揚,興奮的人群憋足了勁兒,齊聲大喊著,吵吵嚷嚷的,聽不清喊的是什麽。
肖陽頓時警惕起來,揮手不讓野狼繼續前進,飛快的跳到一塊巨石上,打開透視神術,仔細的觀察。
“老公,老公……”
肖陽還沒完全看清楚呢,一道嫋娜的身影,扭著嫵媚的身姿,帶著香氣和風情,遠遠的跑了過來。
應嫣然!
肖陽立即樂了,趕緊跳下巨石,朝著陰酋的屁股就惡狠狠的踢了一腳。
這是給應嫣然的最好禮物!
“除掉禍害,懲惡揚善,靈主威武,萬古流芳。”
肖陽這次聽清楚莽柯族人喊的是什麽了,突然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不就是除掉了馭屍宗,滅了邪毒門嘛?
你們值得這樣的衝動嗎?
你們喊得這麽熱火朝天的,讓脆弱的我情何以堪啊……
應嫣然熱情似火的俏臉上,香汗淋漓,可她什麽都顧不得了,太激動了,一個飛奔就猛地撲到肖陽的懷裡。
野狼在旁邊看的一個勁兒的吧嗒嘴,這麽激情的場景,太撩人了……
應嫣然嫵媚的眼睛,滿含春情的看著肖陽,柔若無骨的嬌軀貼的緊緊,幾乎要把整個身子都融化到肖陽的骨肉裡。
肖陽一副裝逼的模樣,不用一秒鍾,就找到了最酸爽的姿勢,應嫣然的纖纖玉手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反覆揉搓,肖陽都舒服到骨子裡了,禁不住的全身發顫。
肖陽僅僅酸爽了一小會兒,嬌媚入骨的應嫣然柳眉倒豎,利刃在手,玉手一揮,嗷嗷直叫的莽柯族人,就將陰酋亂刃分屍了。
所有的族人都準備了一個小盒子,一家一塊陰酋的血肉,要拿回去熬湯喝。
這一幕,讓殺人不眨眼的肖陽和野狼都看的心驚。
真是看不出來,這些平時溫順善良的族人,對待共同的敵人,比豹子還要凶殘,比餓狼還要絕情。
怎麽能不殘忍?怎麽能不絕情?
十幾年的舊恨新仇,都一股腦兒的在這一刻釋放出來了,每一個族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報仇雪恨的喜悅和興奮,山呼海嘯般湧向肖陽和野狼。
健壯的男人一擁而上,將兩個貨抬起,在鑼鼓喧天中,向著莽柯寨進發。
“老婆,該跟著我回杭城了,咱們的造人大業該開工了。”
“這……”錦被裹著嬌軀,應嫣然的玉手一緊,把肖陽的脆弱部位攥的更是結實,“這裡的事兒還有很多,一時半會兒的走不開。”
“嘶……”
肖陽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氣,腰立即繃直,趕緊轉移注意力。
從杭城來到莽柯山,再到馭屍崖,肖陽徹底改變了方圓數百裡的格局,馭屍宗和邪毒門被剿滅了,四大部族主動和莽柯族修好,擁戴應嫣然為五族盟主,並且主動每年納貢。
肖陽不想摻和這些大山裡面的事兒,不管莽柯族人怎麽祈求供養肖陽當靈主,也不管四大族長怎麽尊重崇拜肖陽,讓他當盟主,肖陽一概都推到應嫣然的身上。
當時是覺得無事一身輕,可現在才發現,要是應嫣然脫不了身,這造人大業不就耽誤了嗎?
“老公,只要你這幾天不閑著,”應嫣然媚眼如絲,嬌笑連聲,“我在莽柯山給你生兒子。”
莽柯山上上下下已經慶祝了三天,野狼和李大山整天喝的醉醺醺的,很是盡興。
唯一不滿意的,是看著滿眼的大美女,花枝招展的嫋娜身影晃來晃去,只能過眼癮,就是不能下手,真是急死人!
應嫣然吩咐紫彤,
一定要嚴防死守,莽柯寨來了這麽多如狼似虎,精力無處發泄的“雇傭軍”,莽柯寨的美女們稍有不慎,就會一失足成千古恨。肖陽不管這些破事兒,奇怪的是魂靈石這小家夥,怎麽一連幾天不見影兒呢?
要是以往,肖陽一回來,魂靈石就連跑帶跳的蹦到肖陽的身上,不是舔就是撓,非把肖陽給弄得全身舒坦了不可。
看到魂靈石,肖陽就玩心大起,把魂靈石放在右手掌心裡,左手輕輕的拍打著,就像是在撫弄一條聽話的小狗狗。
魂靈石舒服的在肖陽的手心裡蹦蹦跳跳,“主人主人”的喊的很是帶勁兒。
可現在是一連三天都沒見這小家夥!
“拜見靈主!”
肖陽正想的出神呢,一個清朗的男聲在威儀閣外響起,隔著窗戶, 只見一個一襲白袍,面目俊朗的男子昂然而立,可眉目之中卻是恭敬謹慎。
“這是哪個?”肖陽和應嫣然同時一愣,“莽柯寨子裡怎麽來了陌生的男人?!”
應嫣然“梆”的一下就拉開了房門,氣勢洶洶的就要責問紫彤,可這小丫頭一臉笑盈盈的,站在白袍男子的後面,捂著小嘴樂開了花。
“你還笑?威儀閣的警衛侍衛都是你管的,怎麽把外人放進來?”
“小姐,你再仔細看看,他是誰?”
紫彤一點兒也不尷尬,擠了擠大眼睛,“他偷吃了培元丹,三天就從石頭變成了大活人。”
魂靈石?!
肖陽竄的比應嫣然還要快,一把攥住白袍男子的手腕,上一眼下一眼的看起來沒完,看的白袍男子很是不好意思。
白袍男子鼻梁俊挺,一雙深邃的黑眸狹長,深若寒潭,削薄的唇緊抿著,弧度非常的堅毅。
“靈主,我就是魂靈石,感謝你的培元丹。”
培元丹!老子的培元丹!
肖陽撒丫子就往房間裡跑,把儲物錦囊翻出來,倒了個底兒朝天,沒有任何懸念,少了一顆培元丹。
“好小子,你偷吃,你偷吃……”
肖陽恨得牙關緊咬,正想給魂靈石一耳光,可看著那恭敬謹慎的眼神,肖陽還真的下不去手。
培元丹不管怎麽珍貴,還不是用來吃的嘛?給自己的小寵物吃,還變出個大活人,這事兒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能扇大耳光?
咦?
肖陽突然間發現,白袍男子的身形忽隱忽現,並不穩定,只有俊朗的面容和深邃的眼眸,清晰可辯。
這是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