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再講,先點好菜……”
暮雪精神振奮,跑前跑後的,大聲招呼著老板,“最好的菜肴,最好的位置”,怎怎呼呼的嗓音,幾乎要傳出去一條街。
“老公,快點拿錢……”滿頭大汗的暮雪撩起遮住光滑額頭的秀發,“他這裡沒有洋酒了,從老板到幫手都忙的腳不沾地的,我去買。”
肖陽一愣,暮雪這個小丫頭,這是第一次叫自己老公,而且是叫的乾脆利落,一點兒都不結巴。
看著肖陽一動不動,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暮雪的小嘴撅了起來,瞟了應嫣然一眼,臉色有些難看。
“老公,你剛才可是給了嫣然姐一個鼓鼓囊囊的大信封呢,我的呢?在哪兒?”
呵呵……
這還沒有上床呢,這個小丫頭就控制不住的爭寵吃醋了。
“啪!”肖陽把兜裡的銀行卡拍在桌子上,“老婆,隨便拿去用,裡面的錢都是你的。”
“哇塞……”
暮雪高興的直蹦,抓起銀行卡,連竄帶蹦的就往外跑,可還沒一分鍾呢,裹著香風又衝了回來。
“密碼,快告訴密碼!”
……
杭城的午夜燒烤攤,人擠的走不動,烏煙瘴氣的,應嫣然很不習慣,很是拘謹的坐在肖陽的一側,看著暮雪大呼小叫的跑開,偷偷的瞟著肖陽,一言不發。
暮雪去買酒了,肖陽就開始點菜,這家夥一口氣點了一百個羊肉串,雞翅、鯧魚、魚丸、烤肉,一大桌子全是葷,沒有素菜。
“小老婆,你看我有多疼你,知道你這些天東躲西藏的,肯定沒吃好,這些葷菜都是你的!不夠,再點!”
肖陽大手一揮,指點著面前的堆成小山的葷菜,眼睛裡放出精光,完全是個饑不擇食的餓狼模樣。
奶奶個熊!
吃飽喝足了,才能把美女壓在身下,不停不歇到天亮……
應嫣然大吃一驚,“我,我吃不了的……”
“咣當咣當……”
暮雪拎著八瓶威士忌,跑的氣喘籲籲的,嘴裡還一直嚷嚷著,“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在“豔點酒吧”,肖陽是喝了個溝滿壕平,暮雪根本就沒過酒癮,全讓光頭和妖豔賤貨給攪了。
“嫣然姐,你可要小心呦……”暮雪撅著豐滿的小屁股在小板凳上晃來晃去,“這大半夜的,肖陽把你灌醉了,可就要清白難保了……”
應嫣然一愣,伸向羊肉串的玉手僵在了半空中,呆呆的看著暮雪,又瞅了瞅肖陽。
“去去去,真是的,你老公我是那樣的人嗎?”
肖陽“嘎巴”一下,就把瓶蓋起開了,對著嘴巴就灌,“今天晚上,我要專心致志的對付你!”
“當然,今晚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暮雪果然豪放,袖子一擼,抓起烤肉就往嘴裡塞,“吃飽了,好好的和你折騰。”
應嫣然把手縮了回來,明亮的燈光下,纖纖素手,嫋嫋身姿,溫婉素雅,怎麽看怎麽是賢妻良母,和挽著袖子吃的滿嘴流油的暮雪,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怎麽啦?吃啊,小老婆,這都是給你點的……”
肖陽和暮雪裝模作樣的搶奪著,一大盤烤肉和幾十串羊肉放到了應嫣然面前。
“我……”應嫣然覺得就像是做夢一樣,肖陽和玄劍門打的你死我活的,自己也是玄劍門的人,現在卻坐在一起擼串。
“人生得意須盡歡,吃完羊肉喝洋酒,來,嫣然姐,乾!”
暮雪滿臉通紅,從額頭到嘴巴,不是油就是碎肉,晶亮秀麗的大眼睛裡,洋溢著快樂與幸福。
應嫣然本來就有些不習慣這種吃燒烤的環境,
香氣中裹著酒氣,喧鬧中夾雜著叫罵,煙味酒味還有男人的體味兒,全都混在了一起。暮雪一手一瓶洋酒,非要和應嫣然來個“姐倆好,對嘴吹”,兩個人要同時灌下去。
“這,這,我,我……”應嫣然連連後退,“不行的啊,我酒量不行的……”
奶奶個熊!
不就一瓶酒嘛?有什麽可怕的?
肖陽屁股一撅,就跨到了應嫣然身後,右手一攬,箍住了應嫣然的纖腰,左手就抓住了暮雪遞過來的威士忌。
“抱上了,抱上了,親一個,親一個……”
暮雪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故意搗亂,俏臉蛋兒上滿是暈紅,嘟起的紅豔小嘴噴出來的都是酒氣。
“老公,你要是敢把嫣然姐親了,我就把這一瓶威士忌一口氣灌下去!”
肖陽早就眼睛放賊光了,早先在“豔點酒吧”裡喝了不少洋酒,酒勁兒還沒下去呢,這又接著喝,應嫣然大美女入懷,心裡蠢蠢欲動的,小腹中邪火亂竄的厲害。
酒是色媒人,這話真是一點兒不假啊。
鄰近幾個小桌上,色眯眯的男人早就瞄著暮雪和應嫣然,在這烏煙瘴氣的燒烤攤上,能夠看到這麽豔麗可人的大美女,這些色狼幾乎要把眼珠子給撐爆了。
“哥們兒,上啊,快上啊……”
“上不上?哥們兒,你要是累了,我給你幫忙啊……”
奶奶個熊!
肖陽把嘴一撇,你們這些色狼只會過過嘴癮,這種好事兒,老子能讓你幫忙嘛?
眼饞了是不是?饞死你們!
肖陽張開大手,粗壯的雙臂猛地抱緊了應嫣然,就在這烏煙瘴氣的大街上,當著周圍火辣的眼睛,大嘴一張,就狂氣霸氣的親在了應嫣然的嘴唇上。
“哥們兒,親上了,親上了……”
“人家親上了,你高興什麽?”
“閉上你的嘴巴,哈喇子都快流成河了……”
周圍的男人女人一起跟著起哄,暮雪真是醉了,拍著白裡透紅的小手,揚起脖子就“咕咚咕咚”的灌酒。
應嫣然傻了……
多少男人,被應嫣然迷得神魂顛倒,多少玄劍門的男弟子魂牽夢縈,夢中無數次見到應嫣然……
那圓潤豐滿的嬌豔紅唇,竟然被肖陽給粗暴霸佔了;那珍貴無比的初吻,被肖陽狂野的奪走了……
眼前的一切都迅速的消失了,看不到一切,也聽不見一切,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竄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