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眼神熾熱中帶著恐懼,媚笑中藏著猥瑣,“大哥,大哥……”
肖陽一愣,“水頭是個孬種,你他娘的是變色龍啊?”
這才幾個回合,你就背叛主人了?
沒死人吧?
你小子還沒上陣吧?
這就他娘的慫了,跪在地上學狗叫了?
“啪……”
肖陽飛起一腳,狠狠踢在陳二狗的肩膀上。
“日……”
這孫子進水進的更快,抱著水頭一塊兒喝綠水,不一會兒就喝的肚圓臉白,和吊死鬼一樣了……
這玩意兒好看啊,漂起來一個,又漂起來一個……
“來人啊,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呼啦啦啦……”
公園裡散步的,遛彎的,牽狗的,沒事兒專門看熱鬧的,都“呱唧呱唧”的往荷花池邊跑。
怎呼的是挺響,可沒一個人下水!
這有他娘的屁用?
水頭和陳二狗撲騰的夠歡,肖陽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哎?
怎麽沒聽見林陶陶的動靜,這個丫頭是最喜歡看這個了。
沒了?!
肖陽心裡咯噔一下,無聲無息之間,林陶陶不見了。
這小妞自己走了?不可能,還沒耍夠呢。
肖陽覺得蹊蹺,幾步就跨進涼亭,亭子的地上,一根橡皮筋兒微微的抖動著。
不用問,是林陶陶的……
這可真是奇怪啊!
奶奶個熊!
這小妞是不是自己玩什麽花活兒?
故意躲起來,讓自己緊張一會兒?
被人劫持,劫持總要有點聲音吧,怎能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模模糊糊的,肖陽聽林陶陶講起他老爸林通海在杭城的不可一世,可也沒有問清楚,要說有人敢打林陶陶的主意,趁著肖陽和水頭陳二狗打的熱鬧,背後下黑手,那除非這家夥是不想活了,過把癮就死……
是不是水頭那些沒露面的狐朋狗友,不管水頭的死活,把林陶陶搶跑了?
會有這路貨?肖陽不相信。
就水頭那樣的孬種,陳二狗那樣的變色龍,這群人渣,借給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乾。
找找吧,不管怎樣,這小妞肯定不會有危險。
登上假山,肖陽四處張望。
“嗯?”
在假山的空洞裡,隱隱約約有個人影,蜷縮著,時不時的伸出小腦袋往外張望。
鬼鬼祟祟的,一定是林陶陶!
肖陽“呼”的一下從假山上跳下,身形一晃,就衝到空洞口,胳膊一伸,“老婆,你往哪裡藏?”
“啊?你幹嘛?流氓,流氓……”
被肖陽抱了個結結實實,小女孩用力一推,緊緊的捂著已經發育的很有規模的胸口,驚慌的後退,“你想乾……?”
乾?
當然想乾!
你是我老婆,不乾你乾誰?
“你!”
肖陽說的太流氓了,女孩的臉蛋刷的一下就紅成一塊大紅布。
“老婆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只有一日,才有百日,你要不讓我日一次,怎麽會有日一百的恩情?”
白皙光潔的臉蛋,已經紅的沒辦法再紅了,嬌俏少女嬌聲連連:“你好壞啊……”
不是林陶陶?!
肖陽這才回過味兒來,林陶陶這位大小姐可不會撒嬌。
至尊大酒店的哪個小姑娘!
小梅被肖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臉上更是害羞,“你,你怎麽在這兒?”
我還要問你呢,你不在至尊大酒店大堂裡站著,跑到假山空洞裡,還鬼鬼祟祟的,什麽意思?
“都怪你,都怪你……”
小梅突然伸出小拳頭,
輕輕砸在肖陽肩膀上,小嘴撅的老高,更是一番嬌滴滴的俏模樣。肖陽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了,腰細臀圓的葉如花,性感嫵媚的畢小霞,知性優雅的丁雨墨,俏皮可愛的楚飛燕,還有很多很多……
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卻實另外一種味道,嬌俏玲瓏,溫柔襲人,很對肖陽的胃口。
“怪我?”
肖陽不住的撓頭,老子不過就在至尊大酒店開了間房,是你自己進去,咱們不就抱了一會兒嘛,不就親個嘴嘛,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跑到假山裡來修煉了?
單純幼稚的小女娃,還是多教給她些人生的道理。
肖陽穩穩心神,“小妹妹,不要再淘氣了,趕快回家去,哪家至尊大酒店,也不是什麽好地方,還是換個工作吧……”
幾乎可以肯定,就至尊大酒店那個狗ri的老板,再加上那個破爛貨大堂經理,過不了三個月,再怎麽純潔的女孩子也會給帶壞了……
一邊說著, 肖陽很是隨意的把手放在小梅的小身板上,小梅微微一顫,剛要嚷,又把嘴閉上了。
這小眼神,這小身材,過不了幾個月,就出落成水靈靈,火辣辣的一朵花,在酒店裡真是可惜了。
小梅含羞低頭,蚊子哼哼一樣,看了肖陽一眼又低下頭,費了半天勁兒,才開口。
“你,你都把我那樣了,你要負責,我,我從來沒有和男人那樣過……”
肖陽有些迷糊,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這些梗?
莫非自己穿越了?
小梅兩隻小手絞在一起,細腰輕輕扭動,俏麗的眼睛含著柔情,眼巴巴的看著肖陽,“你怎麽不說話?”
肖陽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想要我說什麽?難道你還想跟我回家過日子生孩子白頭到老一輩子?
“對對,就是那樣,就是那樣……”
有病啊?
“不過……”
肖陽這貨的流氓本性不可遏製的要展示了,盯著水蔥一樣的小梅,心裡癢癢的實在難受,賤手一伸,就攬住了小蠻腰。
“老婆,你剛才說從來沒有和男人那樣過,我可有些不相信……”
小梅俏麗的雙眼立即瞪的溜圓,滿臉的焦急,“真的,真的沒有和男人那樣過……”
“我要試一試,才能相信。”
“怎麽試?”
“當然……”肖陽往空洞裡擠了擠,手攬的更緊,“應該是這樣……”
“啊……不行,不要……”
“這可是你答應的,要和我過日子生孩子白頭到老一輩子的。”
“可是,可是……也不能在這裡啊……”
“那你說在哪裡?”
“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