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看著詩詩,“小師妹,你還有其他的情報嗎?”
詩詩卻是非常的不耐煩,“快走,快走,你看看都幾點了?我要睡覺了,有情報再給你說。”
第二天早上,肖陽還在迷迷糊糊的睡得正香呢。
葉如花就急匆匆的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毯子給揭開了。
“哎哎……”肖陽趕緊跳起來,一把抓過毯子,蓋住棒棒糖,“葉大總裁,素質,注意你的素質……”
葉如花臉上樂開了花,“肖陽,你連個屁也不放,就把我的車開走,你什麽意思?”
奶奶個熊!
老子來得及和你打招呼嗎?
可肖陽還還不能把昨天晚上的事兒告訴葉如花……
這個娘們知道了,肯定不是擔心這就是擔心那,以後出門就麻煩了。
肖陽眨眨眼,“葉大總裁,這次你一分錢沒花,就弄來這麽多翡翠飾品,說,怎麽感謝我?”
“切……”葉如花一昂頭,“你真是記吃不記打,現在集團的名字叫‘陽陽’,不再是'葉氏',就該你出力,這都是你應該做的!”
“不對吧……”肖陽站起來,死死盯著葉如花。
葉如花一楞,“哪裡不對?”
“如花姐,你開給我的工資也沒漲啊,光改個‘陽陽’名字有什麽用?”
葉如花目瞪口呆,肖陽真是個極品,你現在是珠寶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整個公司都是你的,你還要這點兒工資?
這真是個奇妙的關系,打理業務的是葉如花,掛名的是肖陽,裡裡外外忙個不停的是葉如花,可能夠真正提供關鍵性的玉石貨源的是肖陽。
這個還需要用合同,用股份來明確嗎?
葉如花搖搖頭,邱雲怎麽樣?跟隨老爸一起創業的老前輩,可後來發生的事情,真是讓人寒心。
合同是用來約束心懷不軌的人的;股份是用來明確彼此的權限利益范圍的。
一切的一切,還不是都要靠人去做?
失去了彼此的信任,合同有個屁用?股份又能值幾個錢?
“叮鈴鈴……”
葉如花還沒說話呢,肖陽的手機響了。
蕭軒兒!
這個瘋娘們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開門見山。
“明玉山莊的情況已經摸透了,裡面都是槍支彈藥,密道通往石屋裡,從那邊運出去……”
“石屋是用來往外運軍火的?這些王八蛋膽子可真是夠大的。”
“行啦,快走吧,今天他們在石屋出貨,順利的話,一網打盡!”
“今天?今天老子還要去滅掉楊立冬呢。”
蕭軒兒很不耐煩,“一個屁大點兒的楊立冬,還用的著這麽急嗎?”
不把楊立冬立即滅掉,肖陽根本吃不下飯!
……
寬大的會議室裡,楊立冬臉色鐵青,像是吃了屎似的,說不出的惡心別扭。
兩次行動,都失敗了。
楊威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有小弟說,楊威是去找肖陽的時候,突然不見的。
“啪……”
楊立冬把一個茶杯狠狠的摔在地板上。
“空手道館竟然讓肖陽炸成廢墟了,杭城郊外這次,又讓肖陽逃脫……”
自從惹上肖陽,幾乎事事兒都不順利……
杭城郊外,楊立冬幾乎是拚上了全部血本,誰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楊立冬甚至懷疑,肖陽到底是不是人?
那麽多的人,那麽多的車,肖陽竟然能夠逃脫,這他娘的太邪門了。
楊立冬有強烈的預感:肖陽,不會善罷甘休的……
肖陽是警察,背後還有蕭副廳長撐腰,這些事情,楊立冬都知道,
可空手道館,那可不是想炸就能炸的,杭城郊外死了那麽多人,肖陽竟然一點兒事兒沒有……這個狗ri的會不會手眼通天啊,背後還有什麽人給他撐腰?
楊立冬身子哆嗦了一下。
這個肖陽太可怕了……
真是後悔啊,怎麽惹上這個煞神呢?
在楊立冬的面前,站著狗頭軍師胡長河。
這個孫子,就會溜須拍馬,遇見事兒就知道嚇的渾身發抖。
他看了眼楊立冬,“到了這步田地,我們不妨投靠肖陽……”
“放你娘的狗屁!”
“啪!”
楊立冬怒火衝天,一巴掌拍在茶幾上,茶具震得飛起來,“啪嚓”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楊立冬真想一腳踢死胡長河,“這是什麽鬼主意?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家業,全部送給肖陽?”
胡長河戰戰兢兢的,嚇的身子直搖晃,可還是賊心不死,“大哥,你想啊,島國人都拿肖陽沒辦法,我們就這點兒人,能蹦躂出什麽名堂?”
楊立冬臉上陰晴不定,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冷冷的看著胡長河。
這個狗ri的,放的也不全是狗屁。”
空手道館都讓肖陽給乾掉了,楊立冬還能靠誰?
“大事兒不好了……”
一道驚慌失措的哭叫聲,從大廳外傳來。
楊立冬立即站起來,“怎麽啦?”
“那個肖陽,他打進來了!”
“什麽!?”
楊立冬臉上,立即變得蒼白,“肖陽?你真的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是他啊,上次在茶樓,我和牛邊邊……”報事兒的孫子,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讓他打的鼻青臉腫的,我看的清清楚楚的……一定是他!”
胡長河瞅瞅楊立冬,再看看嚇的臉色發白的報事兒的,一轉身就要溜。
“狗ri的,欺人太甚!”楊立冬一把拉住胡長河,“走,我們一起去會會他……”
“我,我……這,這……”
胡長河不敢說不去, 可心裡嚇的要命,身子一個勁兒的發抖。
楊立冬滿臉憤怒,在柳鍾山面前吃軟飯,那是迫不得已,現在肖陽要端他的老窩兒,他當然不能再讓。
肖陽一路打進來,從進門到大廳,一路上躺滿了人,一個個哭爹叫娘的,哼哼個沒完。
“楊立冬!你給老子滾出來!”
肖陽一步就跳到大廳前面的台階上,飛起一腳正好踢在楊立冬的鼻子上。
“嘩……”
鮮血立即從鼻子裡流出來。
到了這份兒上,楊立冬也不是孬種,連鼻血也不擦,嘴裡嗷嗷叫著,拳頭揮舞著,就要奔著肖陽砸過去。
剛才嚇的渾身發抖的胡長河,連忙擋住楊立冬,“大哥,淡定,淡定啊……”
接著又轉過身去,對著肖陽連連拱手,“誤會,都是誤會啊!”
三波孫子,接二連三的要把老子弄死,有這樣的誤會嗎?
肖陽手腕一抖,鑽刃就飛了出去,在空中轉了一圈,奔著胡長河的鼻子就飛過去了。
“吧嗒……”
胡長河,鼻子沒了,臉都成了平的了,血“嘩嘩”的往下流。
“咣當……”
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胡長河疼死過去了。
本就心裡發虛的楊立冬,傻了吧唧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胡長河,還沒反應過來呢,肖陽一閃身,來到了楊立冬身後,狠狠一腳踢過去。
“咣當……哎吆……”
楊立冬摔倒在地上。
“啪……”
肖陽一腳踩在楊立冬前胸上,“老王八蛋,今天咱們徹底了斷!”
“嗤……”
輕巧的鑽刃飛起來,在楊立冬身上跳起了美麗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