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啊!”
楚飛燕突然拉起肖陽的手,緊緊貼在自己心口上。
“你是怎麽把如花姐搞定的?”
肖陽一愣,“搞定葉如花??”
“哼……”楚飛燕還是一副花癡的模樣,“你要是沒有搞定如花姐,她怎麽不來捉奸?”
“你……”肖陽仰天長歎,“你真是個極品賤女。”
“姐夫,老公,其實沒關系的……”楚飛燕步步緊跟,“我和如花姐可以伴你入眠,不爭不搶的……”
不行!必須快走……
要是再停留一會兒,肖陽覺得自己的智商必須要充值了。
和一個蠢豬和蠢驢的混合物,進行交流,太可怕了……
不對……楚飛燕眼神突然變得迷離起來,耳朵立起來,趴到牆壁上。
這大奶牛怎麽啦?怎麽突然安靜了?隔壁有人?
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隔著牆壁傳了過來。
啪啪啪的撞擊聲,在肖陽聽來是清晰可聞。
楚飛燕的大奶牛緊緊貼在牆上,壓成了平板,耳朵幾乎要塞到牆裡去。
真是變態啊,楚飛燕,你一頭大奶牛,就算是你吃了催情丹,可你也不該偷聽別人“啪啪啪”啊。
時間非常緊迫,肖陽立即打開了透視神眼。
這是老子為了製止隔壁噪音的騷擾,不得已啊。兩個赤果果的身體,正在大床上,上下翻滾,激烈搏殺,難解難分。
我擦,我擦啊……
肖陽看清楚了,竟然是野狼,這個家夥真是三天不搞女人,就上房揭瓦的主兒啊。
“野狼兄弟啊,我可不是故意看你的專業動作和持久精神啊。可是,你不上班,躲在酒店裡搞女人,老子絕不容忍!”
肖陽剛要拉開門,楚飛燕撲了過來,眼神非常的犀利,“住手,你個流氓,不能阻止別人的社交活動。”
社交活動?你的驢耳朵聽清楚了嗎?
“姐夫,老公……”楚飛燕做出一副害羞的樣子,“你看,別人都乾的熱火朝天的,咱們就這樣閑著,也不好吧?”
“那你想怎麽樣?”
“老公,以後你在家和如花姐啪啪啪,然後,咱們兩個就在藥師堂啪啪啪,多好啊……”
楚飛燕剛說完,身子往前一撲,“老公,我來了,快接招!”
“咣當……哎吆……”
肖陽甩門而去,楚飛燕摔在地上,捂著屁股“哎吆哎吆”的叫喚。
肖陽發誓,以後,楚飛燕別說是吃了催情丹,就是吃了毒藥,自己也絕不會管,這個大奶牛,間歇性精神病,不可理喻。
自己發騷放浪,帶犯花癡,還要把葉如花拉進來……
可是,肖陽突然想起來,葉如花這段時間,不知道發什麽瘋,要把珠寶玉石生意擴展到杭城去。
這個娘們的胃口可是夠大的,如今的至京,王氏珠寶已經徹底完蛋,陽陽珠寶一枝獨秀,其他的珠寶公司根本看不上眼了。
也好,到了杭城,肯定能夠賺到更多的錢,陽陽珠寶的名聲也會更大。
畢竟,至京只是個地級市,杭城才是省城,無論人口還是消費能力,都是首屈一指的。
將來,不僅僅是珠寶玉石,藥師堂還有“陽陽時尚spa”也要進軍杭城。
黃子畫那個倒霉蛋,讓大鳥給啄死了,就便宜了肖陽,西湖邊的三套房產,足夠葉家別墅的所有女人住的了。
到時候,大被同眠,美女環繞,哎呀……
停停停……
肖陽開著黃子畫的藍鳥,在西湖邊上,東遊西逛,突然看見前面圍著很多人,圍的水泄不通,幾乎把道路都給堵住了,肖陽立即把車停了下來。
“西湖會所”
肖陽看著醒目的牌子,不僅有些疑惑,這有什麽好看的,在這兒圍著幹嘛?
一個女人款款的走過來,對著肖陽盈盈一笑。
緊身的皮褲,紫色的襯衣,前凸後qiao的身材,幾乎每一個人進出西湖會所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先生,上面正在進行棋牌大賽,有興趣嗎?”
肖陽沒有回答,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滿心的奇怪,“穿緊身皮褲竟然不顯內褲痕跡,難道她沒穿?”
丁字褲,丁字褲……
寥寥幾根細線,恰到好處的穿過凹凸相間的位置,勾勒出絕妙的風景。
“先生,有興趣的話,可以跟我來啊……”
女人看著肖陽火辣辣的目光,並不反感,反而靠的更近,波浪起伏的高聳之處,有意無意的擦過肖陽的胳膊。
怎麽辦?進去!賭一把!
肖陽抬腳就進,到了門口,肖陽才發現,這麽多男人圍著,原來是會所門口的裡面正在進行模特走秀。
你們這些混蛋,撐死眼珠子,餓死棒棒糖!
光看著有個屁用?快上啊……
棋牌室,說的好聽,還不就是西湖會所的賭場?!
一個一頭板寸的男人,正在桌子上玩著牌,身邊的籌碼堆得和小山一樣。
丁字褲女人看到板寸頭,立即像是見到腥的貓,幾乎一下子就撲過去。
“哎吆,許大哥,你真是大手筆,籌碼都夠我用半年的了……”
“哼哼,麗麗,我的筆再大,也不如你的大啊,是不是……嘿嘿……”
麗麗屁股一扭,“許大哥,你真是壞死了……”
隨後對著肖陽一努嘴,示意板寸回頭看。
板寸根本連看都不看,一嘴的臭氣就噴出來了,“麗麗,你也找幾個好的來,別弄得我還沒到**呢,你找的人就瀉了。”
“小帥哥,你是不是很猛啊?”麗麗朝著肖陽招招手,“過來啦,許大哥就喜歡猛男吆……”
“啊……”
板寸的手猛地拍了麗麗的屁股一把,這個丁字褲,故意叫了一聲,晃著屁股,又到門外拉別人去了。
“小子……”板寸很是鄙夷的看著肖陽面前的籌碼,“三萬籌碼,只夠三圈的,你還是別玩了,省的過一會兒換籌碼麻煩。”
這個王八蛋可夠裝逼的啊……
肖陽嘿嘿一笑,“玩牌要的是贏,你身旁的籌碼都是我的,接下來,我不用換的。”
“你……”
板寸被噎的差點背過氣去。
一點兒不假啊,沒誰上了牌桌,是奔著輸來的。
你弄小山似的籌碼,輸個精光,還不是給別人預備的?
“開牌,開牌……”
板寸壓壓火氣,朝著荷官粗聲大氣的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