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籠罩在浴室裡,波翻浪滾的浴缸水花,魅力芬芳的鮮花,都被肖陽蹂躪的體無完膚,狼藉一片。
悄悄的透了口氣,美智子眼波流轉,“戰神,你來皇宮,是不是來找天皇陛下的?我知道他在哪裡……”
肖陽慵懶的躺在浴缸裡,任憑美智子的玉指,在胸前緩緩滑過,心裡升騰起一種怪異的想法。
美智子不僅是島國人,還是天皇的千金,在肖陽眼裡,是貨真價實的仇敵。
可看著眼前的美豔公主,肖陽無論如何也心恨不起來,手殺不下去。
經過肖陽的滋潤,美智子原本嬌豔的臉蛋兒,更是豔的如同紅霞;皮膚白嫩的好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配著紅潤流光的唇色,簡直比天仙還要美上幾百倍。
特別是前胸高聳的起伏,纖柔的身段,筆直的長腿,哎呀……
肖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裡暗自嘀咕,“這麽漂亮的女人,宰了真是可惜……”
“戰神,我明白你們華夏人的心情,你們恨我們島國人。”
美智子也很是直接,沒有拐彎抹角,“可是,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了,再說,那時候的天皇都死了,現在的天皇……”
“蹭!”
肖陽一絲不掛,就從浴缸裡蹦了起來,再也沒有了剛才和美智子柔情繾倦的好心情。
肖陽的語氣很是冰冷,“你什麽意思?”
女人不管怎樣漂亮,即使是金枝玉葉的公主,肖陽也絕對不容忍她把民族之間的仇恨,來如此的輕描淡寫!
對於島國,華夏人那種亡國的切膚之痛,屠城的奇恥大辱,深深的刻在心底,難道是一個女人的幾句話就可以了斷的嗎?
“不,不……”美智子臉上的紅潤,刹那間變得慘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美智子公主驚恐的眼神,讓肖陽突然有些不忍,可是很快便心情平複下來。
“呵呵,公主,國家之恨,民族之仇,不適宜在浴缸裡討論吧?”
肖陽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既然美智子知道天皇藏在哪裡,那就趕緊過去,讓魂將魄兵報仇雪恨。
“嘩啦”一聲,肖陽在浴缸裡挺身而起,胡亂用浴巾一裹,賤手就摸上了美智子光潔的下巴。
“以後有緣,我們會在見面的,說吧,天皇在哪裡?”
肖陽的語氣故意表現的輕松,可話中的力量,卻讓美智子的內心有些發顫。
“在,在地下室……”
肖陽走的很快,沒有任何的話語,也沒有任何親熱的表示,美智子傻啦吧唧的看著肖陽的背影。
“戰神……”美智子匍匐在地,泣不成聲。
經過這番折騰,已經差不多十點了,月光透過樹葉散落在地上,點點的光斑,寒涼的氣息,使得整個皇宮,透著陰森的寒意。
肖陽和魂將魄兵,悄無聲息的接連乾掉了幾十個侍衛,沿著傾斜的坡道,急速狂奔。
冰冷森寒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奔跑在地下,仿佛進入了幽冥地界。
一股死亡的氣息,如同壓在心頭的巨石,沉重無比。
隱隱約約的,似乎有鬼怪精魔,在蠢蠢欲動。
魂將魄兵是越跑越帶勁兒,這種氛圍,是他們最喜歡的。
“主公,你是不是有不適的感覺?”優波離關切的看著肖陽,“不過是心理感覺,只要自己不嚇自己,其實什麽都沒有。”
奶奶個熊!
什麽都沒有?
你們兩個魂將,大隊魄兵,都是凶神惡煞的模樣,你說什麽都沒有?
肖陽懶得搭理優波離,只是警惕打量傾斜的通道,心裡很是自奇怪。
天皇藏身的地方,按說應該是重兵把守,侍衛成群,怎麽這裡如此的清淨?
“唰……”
突然之間,一道影子在身後一閃而過,肖陽連忙回頭,但卻什麽也沒發現。
“主公,有古怪。”
優波離和江寒水,也是同時感覺到那道影子,兩人對視一眼,攥緊了武器,隨時準備出擊。
“刷……”
三百米之後,詭異的影子,再次出現!
速度太快了,肖陽和魂將魄兵,不管是誰,都沒有看清楚。
奇怪的是,這道詭異的影子,並沒有發起進攻,也沒有使出暗器毒藥,似乎對肖陽並沒有惡意。
在沒有搞清楚對方的底細之前,肖陽絕對不會貿然出擊。
“不要管它,它不來惹我們,我們也不攻擊它!”
肖陽話音未落,坡道裡突然燈火通明。
“轟……”
黑影一閃,直接一拳砸出,強大的拳氣震動虛空,朝著肖陽就轟殺過來。
狗ri的,終於出來了……
“砰!”
優波離和江寒水,搶在肖陽的前面,兩人四拳,和黑影硬生生的抗在一起,聲響震天。
“嗷……”
黑影嘴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坡道之中本就陰森,這叫聲就顯得更是刺耳。
黑影被震得口吐鮮血,身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摔落地上,沿著坡道就往下滾。
“想跑?沒那麽容易!”
肖陽雙拳猛地轟出,洶湧澎湃的真氣合著無匹的內力,狠狠的擊打在黑影的胸口上。
“噗……”
內髒伴著鮮血,肢體連著頭髮,散碎開來,黑影連哼都沒有哼出來,瞬間斃命!
“主公,這是天皇那個狗雜種豢養的野猿。”
除了黑乎乎的毛發,還能看出這是一隻猿猴,其他的已經無法分辨了,全都散碎的落了一地。
怪不得速度那麽快?!
肖陽狠狠地啐了一口,鑽刃飛出,“蹭蹭蹭”, 沒有幾下,坡道中的燈光,全都寂滅。
“轟!”
肖陽手腕一抖,拖著白芒的鑽刃,在黑暗中劃出晶瑩的弧線,直直的向著一道鐵門飛去。
“哢嚓哢嚓……”
鑽刃上下翻飛,鐵門應聲而開,被切割成了柵欄。
“進去!”
肖陽二話不說,就抬腳踹在鐵門上,魂將魄兵“呼啦”一聲,就一擁而入。
“狗ri的天皇,給老子出來!”
肖陽一聲大喊,在空中飛舞的鑽刃,已經盯住了擺放在地下室正中的保險櫃,弧線滑過,“砰”的撞了過去。
“撲通!”
保險櫃硬生生的切割開來,一個形如“乾屍”的老頭,抱著狗頭,從裡面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