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唐重直接出發富士山。
倭國的富士山,乃是整個倭國最高的山嶽。
這也是倭國最大的雪山。
遠遠望去,白雪皚皚。
宛如人間仙境一樣。
在上富士山的路上,道路兩旁,全部栽著櫻花樹,更是美麗。
而今日的富士山,卻顯得極為的特別。
一路上全是登山的人。
要知道今日對倭國來說,可是一件非常巨大的事情,富士山上,祭奠神社,保一生平安。
而且昨日見到的那些背著名劍名刀的人,也隱藏在人群當中。
唐重察覺之後,不禁再次望著富士山,看來在這富士山之上,定然有什麽蹊蹺。
四周,不斷傳來談話聲音,都是一些普通人。
“終於又要祭奠神社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也是,上一次我以血喂那神社神靈,我最後果然心想事成了,你說奇怪不奇怪啊!”
“這神社的神靈可真是準啊,我一定要帶著我們全家都來祭拜!”
唐重聽到這話,不禁生疑起來,以血喂神靈,這也算是神靈嗎?這恐怕是一名鬼神吧。
所謂鬼神,在倭國這邊極為常見,在倭國當中,各種陰陽師,武士都是存在的,那些來自於倭國的鬼神,很多都是武士和陰陽師死去變成的亡靈。
當然,這些東西之前唐重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他信了。
不過至於是什麽鬼神,只有上去看看才能一談究竟!
反正井上一夫就在上面,不過讓唐重十分好奇的是,這些人被名劍和名刀上去幹什麽?
唐重一步一步向上走。
這個時候,旁邊有一對情侶,挽著手臂,也從山下走了上來,正是之前唐重在飛機上遇到的任偉和薑樂。
薑樂最終還是臣服了,她想追求自己的理想,為了出國留學,無論任偉是什麽樣的,她都得接受。
從飛機上下機之後,去學校報道之後,他們就出來遊玩了。
而除了他們以外旁邊還有一位年輕人,應該是倭國的青年,看起來龍精虎壯,在旁邊給任偉和薑樂介紹,名叫草稚蒼司。
“任君,這裡是富士山,是我們倭國最大的雪山,你們來的季節正好,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
“草稚君,你們倭國的風景當真是很不錯啊。”任偉笑著道。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互奉承著。
“這一次你們來的運氣非常不錯,這一次在富士山上會有我們倭國祭奠陰陽師的儀式,是由我們草稚家族所舉辦的,我會帶你們坐到前排的。”草稚蒼司道。
任偉整個人的目光都亮了起來:“早就聽說倭國陰陽師神秘,沒有想到這一次能親眼所見,多謝草稚君,讓我領略倭國文化是何等的博大精深。”
“那是自然,我倭國文化定然與你們華夏可以比擬。”草稚蒼司笑道。
“那是,那是。”任偉點頭表示讚同。
一旁的薑樂聽到這話,心中有些不爽了,什麽時候倭國可以和華夏比肩了,什麽時候倭國人的口氣這麽大了?
“胡說,倭國的陰陽師文化都是從華夏傳出去了,歷史上也有證明,倭國人不過是華夏當中的一個種族而已,而且倭國能有今天,也是曾經我們華夏人輸入精英指導的。”薑樂一口氣道。
頓時,草稚蒼司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眼睛眯在一起看著薑樂:“你……你說什麽?”
“我說倭國根本不能跟華夏比較!”薑樂直接脫口道。
她可以來倭國留學,那是為了學習倭國的優秀文化,但是遇到這種情況,他是絕對拒絕的。
任偉見狀,臉色忽然難看起來,一巴掌朝著薑樂打了過去:“賤.人,閉嘴!”
一巴掌過去,薑樂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顯的異常的狼狽。
“你特麽說什麽呢,倭國和華夏一樣,你不知道嗎?敢得罪草稚軍,你找死啊,再多說幾句話,信不信我讓你滾回華夏!”任偉爆喝道。
倭國草稚家可是他們任家在這倭國唯一認識的呢,聽說這草稚家族乃是一個武道家族,他們任家家主都不敢輕易得罪,怎麽能讓一個人女人破壞了他們任家與草稚家的關系呢。
而後任偉看著草稚蒼司道:“草稚軍,這女人不會說話,不好意思,我現在就讓給她給你道歉!”
然後朝著薑樂吼道:“你現在立刻馬上給草稚君道歉!”
草稚蒼司眼睛連動都沒有動。
“我……”薑樂趴在地上,伸手捂著自己的臉,臉色極為的難看。
“說啊!”任偉吼道。
他的確是貪婪薑樂的容貌,但是,只是容貌而已,在草稚家面前,薑樂的存在就非常廉價了!
薑樂緊緊的咬著牙:“我不道歉!”
“婊.子,你還不道歉,你滾吧,老子不管你了!”任偉吼道,得罪了草稚家族,他自己在家族當中的處境也會十分的艱難。
然後一腳朝著薑樂狠狠的踩了出去。
痛的薑樂抱頭哽咽起來。
“我……”
但是任偉連看都沒有看,而是看著旁邊的草稚蒼司道:“草稚君,有些女人不怎麽會說話,所以我幫你教訓一下她!”
“好!”草稚蒼司點了點頭。
“走,不要因為一個女人影響到咱們任家和草稚家的深厚友誼!”任偉笑呵呵道。
兩個人結伴而行,根本沒有再管薑樂。
但是任偉還沒有走幾步,突然臉上就露出陰森笑容來,就看到前方在人群當中,唐重出現在人群當中。
“草稚君,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任偉道。
“你盡管說就是!”草稚蒼司道。
“今天在來偉大倭國的時候,在飛機上遇到了一個人,他居然說要殺了我!”任偉道。
“有此事?”草稚蒼司道。
“嗯,聽聞草稚家族是武道家族,不如幫我收拾一下那個家夥如何?”任偉道。
“那當然可以,來了我們倭國,又怎麽能讓貴客受到欺負呢?你盡管告訴我是誰就行了,我幫你解決!”草稚蒼司道。
“好!”任偉大笑,然後指著遠處的唐重:“草稚君,就是那個家夥,我需要你狠狠的揍那家夥!”
“放心,小意思,我親自出馬!”草稚蒼司冷笑著,然後徐徐朝著唐重走了過去。
任偉見狀,臉上露出冰冷的笑容,看著遠處的唐重:“該死的家夥,你就等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