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攪將軍了”不知道怎麽的,一向倔強的楊老答應了單雄信的邀請,單雄信也很高興,單雄信牽著馬繩兩人繼續向茶藝館方向走去。
在路上從楊老的口中單雄信才知道原來楊老出身也是不凡,楊老是前隋朝時期一名出名的宮廷的畫家,由於接下來跟隨的主子是隋煬帝楊廣的大哥,曾經的太子楊勇,接下來楊廣上位之後楊老知道了楊廣的為人,就辭了職,後來一家人在回老家的途中遭了難,只剩下楊老一人。
楊老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做木匠活,而且是到了癡迷的程度,單雄信心想,這可是一個人才呀,單雄信心想,現在自己府中還缺少一名木匠師傅,要是楊老能夠留下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來到茶藝館大門,看到楊老一向的著裝,單雄信讓在茶藝館做保安的林虎到外面給楊老買了套衣服,單雄信帶著他來到後院保安們居住的地方給楊老洗了一下澡,換上一身新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好了很多,長長的胡須,眼睛很有神,看起來很點電視劇裡的軍師的模樣。
單雄信帶著楊老來到自己辦公室,讓林韻芝泡了杯茶,兩人就對面坐著品起了茶來。
楊老本來就是一名知識份子,名副其實的藝術家,很快就愛上了這種新茶藝。
“楊老,覺得這茶怎麽樣?”單雄信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藝術家,問道。
“呃,聞所未聞,真是難得的佳品,老朽活了這麽長,還是第一次喝這麽好喝的茶,謝謝將軍了。”藝術家就是不一樣,很快就像醉鬼品到好酒一樣,瞄起來眼睛,細細地品味起來,說道。
“不妨告訴楊老,這是剛剛發明出來的一種新茶,現在這茶藝館裡用的都是這種茶。”
“哦?老朽真看不出來,將軍還有這等雅興,真看不出來。”
“別總是將軍將軍的了,你老是長輩,我跟您老也很合得來,您就直接叫我單雄信就可。”單雄信一向對有能耐的人,特別還是一個長輩,單雄信一點架子都沒有。
“那怎麽行,禮不可廢。”楊老開始也是拒絕。
“有何不可,您老年紀比我大這麽多,總不能一口一個將軍地叫著吧,這樣我聽起來就不舒服,要還是咱倆年紀相差太多,我還想跟你稱兄道弟呢。”
見到楊老拒絕,單雄信也不在這個上面再說什麽,階級觀念太深,還是單雄信一個現代人所說服得了的。
“楊老,我呢,現在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老同不同意。”單雄信見到楊老沒有同意,轉移了話題,說道。
“將軍請說,只要老朽幫得上忙的,肯定不會拒絕。”楊老見到單雄信是個做事光明磊落的漢子,想來也不會讓自己做什麽虧心事。
“楊老,您不是喜歡木匠嗎,府上帶好缺一名木匠,我想楊老留下來不知道意下如何?”單雄信剛才想到了一種東西很適合楊老來做,也只有楊老這種畫家加木匠的人才能夠勝任,那就是根雕的茶桌。
自己現在的茶藝館三樓現在還沒有開發出來,單雄信有一個很好的想法,如果能夠把根雕的茶桌做出來,用在三樓,做為頂級VIP廂房裡的茶桌,效果肯定很更好,於是單雄信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個時候好的大的樹根到處都是,隨便挑,一名出名的宮廷畫家做出來的根雕茶桌,哼哼肯定是極品中的極品。
楊老一聽單雄信這麽一說,馬上一拍大腿,說道“好主意,呵呵,再雕刻上山水樓台,亭子,把國畫中能夠想象出來的東西都雕刻在一張茶盤上,不錯,不錯,就是這樣,呃,再根據樹根的具體情況把國畫上所有表現的手法都雕刻在茶盤上……”楊老越說越起勁,說到最後,甚至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面來回跺著步子,口中嘀咕著什麽,還比劃起來,已經到了一種癡迷的忘我狀態。
楊老一生最在愛好只有畫畫跟做工匠活,現在單雄信提出這個主意可以把他兩個愛好都放在一起,由不得楊老不激動。
看到楊老這樣,單雄信知道,當一個人對一種東西愛好到癡迷的程度,工作起來就會投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外人看起來就像是瘋狂的狀態當中。
“楊老,我的這個主意怎樣?”單雄信問道。
“好,好,真是太好了”楊老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就好像突然之意頓悟的老和尚一樣,對單雄信這個“導師”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我的請求,不知道楊老您意下如何?”單雄信小聲地問道。
“沒問題,哈,哈,咱們什麽時候出去找樹根?”楊老問道。這是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至於說到單府做一名木匠,現在不在他考慮的范圍之內。
“呵呵,楊老別急,這天色也將晚了,要不我們明天再去,如何?”現在都傍晚了,誰還出去找什麽樹根,也只有工作狂才會這麽問,單雄信可不想自己今晚被關在了長安外面過一宿。
“哦,也是,那好,就等明天咱再去。”楊老激動的心情稍為平靜了少許,終於能夠坐下來。
傍晚,單雄信帶著楊老回到了單府,在前院找了一章比較大的單間給楊老住了下來,跟小伍跟陳石是鄰居。
考慮到將來楊老做木匠活,單雄信挑的這一個單間的房間也很大,將近九十多平米的樣子,楊老隻留下一張木床,跟一張單雄信給他配套的茶桌,讓整個房間的空間都空著。
俗話說磨刀不誤砍柴工,單雄信跟小伍交待,明天帶楊老先到外面把木匠活的一些工具備齊全了,然後等著自己回來,想辦法借輛牛車四個人一起到外面找樹根去。
正當單雄信跟楊老在自家府中忙活的時候,在皇宮裡的東宮裡面,太子李建成跟自己手下座下來, www.uukanshu.net 商量個什麽,氣氛有點怪異。
“太子,今天是個難得的機會,可惜了,要不的話,咱借此機會向皇上稟報,把單雄信、尉遲恭跟李世績三人趁此機會把他們派到外面為官,這秦王又少了一條臂膀,沒有想到他單雄信還這麽能說,把大家都說得都啞口無言了。”王珪說道,臉上都充滿可惜的神色。
“單雄信跟某是舊相識,可是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的,以前在瓦崗的時候,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整天說話不到十句,沒曾想,幾年不見他如今變化如此之大,卻變得這麽能言善辯,現如今好像換了個人似的,連整個人的性格也好像變了一樣。”剛剛從竇建德那邊投靠過來的魏征疑惑地說道。他跟單雄信是瓦崗軍中的元老,是最早結拜的一批兄弟中的大哥,只是現在穿越過來的單雄信不記得他罷了。
李建成聽到魏征的話驚奇地問道:“哦?以前的單雄信真的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得到魏征點頭之後,李建成接著說“這就怪了,從來沒有聽到說有人的性格變化這麽大的”李建成心中自問,難道是因為當時在洛陽城外的那場意外?這件事當時也有不少的士兵看見了那一束光直射在單雄信的身上,但是後來皇上下旨不準現場的每一個人外傳,後來這事就慢慢地被人們遺忘了,今天聽到魏征這樣說單雄信以前的性格跟現在相差這麽大,李建成不由地想起這件事來,也只有這樣才能解譯得清楚。
一個人的性格大變,要不就是經受住沉重的打擊或者是重大的變故,不然一個正常的人是不可能變得這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