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單雄信溫柔地擦拭著伊人臉龐上滑落的豆大淚水心裡暖暖地對香兒說道。
這是一道亮麗的風景,那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眸清澈如天邊潔白的雲彩,如天山上的雪蓮,因為哭泣而有些紅腫的臉頰,增添了一些讓人憐愛,想去呵護的衝動。
“公子終於醒了,太好了,公子你餓了以?我去給你拿些吃的來,想吃什麽,香兒去給公子做。”看到單雄信醒來這是她最開心的事情,香兒破涕為笑,再也沒有什麽比單雄信醒來讓她開心的了,這兩天一夜以來的牽掛與擔心,在這一刻終於煙消雲散,愁眉不展的絕世容顏看到單雄信睜開的眼睛,立馬烏雲轉晴,眉宇也瞬間舒展開來。
“呃,丫頭,我這是睡了有多久了?”單雄信看來現在這天色好像是傍晚的樣子,外面火紅的雲彩映紅到房間來,外面好像是火燒雲的樣子。
“公子,你都昏睡得整整兩天一夜了,秦王他們都前前後後來了有幾次了,都帶了有不少的珍貴的藥物人參靈芝等等一大堆呢,秦王還派了有不少的秦王府裡的護衛過來看護,尉遲將軍跟曹國公每天下了朝都過來,晚晚才走。”接著香兒把這幾天的事情跟單雄信簡單地說了一下。
原來這幾天單雄信昏迷不省大家都非常著急,不管是以前在賈家樓跟單雄信結拜過的程咬金、秦叔寶還是後來在從洛陽回來的路上重新結拜的兄弟尉遲恭跟李世績,基本上都是每天下了班都過來呆到很晚才走,大家現在還以為單雄信得罪了崔氏,那些人是崔氏派來刺殺單雄信的呢,所以尉遲恭、李世績、程咬金、秦叔寶等人跟單雄信要好,以前單雄信在山西二賢莊的時候得過單雄信恩惠的人,在單雄信受傷的這兩天都派了最得力的親兵過來晚上給單雄信看家護院。
聽到香兒的講述,單雄信才內心也感到一絲的感動,不管怎樣,自己在這個最需要他們的時刻,至少他們能夠這樣做也是可以的了,至少不枉費自己的前身那樣不求回報的付出。
“餓死了,去給我拿點看吃的來”單雄信對趴在床邊紅著眼珠還不斷地掉眼淚的香兒吩咐說道。
聽到自己相公要吃東西,香兒高興得跳了起來,轉身對門外說了句:“月梅月月,你們到廚房裡把鍋裡正在熱的粥拿過來,老爺要吃東西。”
“是的,夫人”外面傳來一對妙齡少女的清脆的回答之聲,之後就聽到腳步聲由近而遠地走去。
不多時就看到兩位伺女手中各捧著一碗粥從門口外面走了進來,在房間裡面的桌子放下。
單雄信由於前世幾十年的習慣,為了方便,在自己的臥室裡都做一張用金絲南木做成的大桌子,金黃色的紋理表面在從門口照射進來的火紅色的夕陽照耀下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這兩位是單雄信買回來的五位伺女當中的其中兩位,長得很清秀,由於單府的飲食的原因,原來瘦弱的臉龐上慢慢地有了些許紅暈,再加上原來單雄信這個家主交待必須每天都洗一次頭髮,原本單雄信想讓她們剪短的,不過考慮到這個時候的人們的思想“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影響,頭髮對於她們來說太重要,所以就讓她們必須每天都洗一次頭髮,現在的頭髮也變得乾淨,人看起來也越來越精神,如果再加了時日,將來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
“吩咐下去,往後就叫我公子了吧,別總是老爺老爺地叫了,
好像我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似的。”單雄信聽到剛才自己的老婆香兒跟兩個伺女交待的時候想到她說自己叫成老爺,單雄信感覺還是叫公子好些。 最後在香兒的幫助下單雄信斜靠在床頭,在香兒的幫助下一連吃下了兩碗飯跟兩碗肉粥才覺得身體有點力量。
畢竟有兩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不過單雄信知道餓了兩天一,一下子不能吃得太飽,否則對胃不好,現在單雄信的身體還在休養當中,還是本著少吃多餐的原則為妙。
最後單雄信為了自己好記,給五個伺女起了一個好記的名字:梅、蘭、竹、菊、軒。剛才給單雄信揣東西的兩位,看起來面相比較活潑的那位叫月梅,比較靦腆的那位則叫月竹,以此類推。
知道單雄信醒來,前院的單府的眾人也很高興,高興地跑過來探望,在單雄信昏迷的這些時間裡,他們的天好像要崩塌了一樣,現在單雄信這天又慢慢地撐了起來,他們的的心裡又有了盼頭。
“總舵主,到底是什麽人那麽大膽,敢當街行刺你,舵主知道是什麽人乾的不,告訴我們,我們去把他收拾了,老虎不發威,真當咱們是病貓不成?只要總舵主一令下,我去招呼咱們以前的綠林上的兄弟們一起把他們都收拾。”陳石看到單雄信的滿身是傷,憤憤地說道。
“就是,別看咱們這一脈的綠林近來少活動了,但是咱還有總航主的玉牌令在,只要總舵主你玉牌令一出,兄弟們就馬上跟你殺上門去。“陳石附和著說道。
接下來,單雄信旁敲側聽之下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這麽一個隱秘的力量,這是原來山西單雄信這一脈的綠林總舵主手中的玉牌令,只要看到玉牌令就,這一脈的綠林中人都得無條件聽從玉牌令的安排。
“是不是這個?”等到單雄信撤下其他人,房間裡只剩下單雄信跟陳石小伍三人的時候,單雄信掏出自己腰裡的腰牌問道。
兩看到傳說當中的玉牌令,尊敬地雙膝跪地:“玉牌令在上,一切聽從吩咐。”
看到兩人這麽緊張的樣子,單雄信明白過來,原來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平凡的玉佩,原來還有這麽個秘密在裡面,這下好了,有了這一個隱秘的力量,看自己怎麽玩死他們。
“好了,你們也不用緊張,起來吧,不過這件事千萬不要說出去為好。”單雄信叮囑道。
“總舵主盡管放心,這個秘密只有咱們這一脈的人知道,外人是不知道的,誰也不敢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否則即使是跑到了天涯海角,也要他的性命。”陳石說道。
同時陳石也在心裡疑惑起來:這是玉牌令最基本的要求,怎麽總航不知道?
轉念一想,可能是總舵主不想他們犯錯,再一次叮囑他們吧,畢竟只要觸犯了玉牌令的人,不管你是誰到時候都得死,即使是總舵主身邊的他們也一樣,都逃脫不了被砍頭的命運。
“原來做總舵主,還有這麽一個這麽牛掰的福利,得好好謀劃一下,怎麽把這一個福利最大化。”單雄信想到。
突然,在門外聽到一個宏亮的嗓子在門外響起“哈哈哈,太好了,二弟,你終於醒了。”。
不用想,這世界上能當得起單雄信這個黑社會大哥的大哥的人,肯定是尉遲恭了。
單雄信向兩位手下擺了下手, 兩人配合地馬上閉嘴轉身起了出去。
尉遲恭那黑熊一般的身驅出現在了門,擋住了外面的光線,房間裡一下子黑了下來,尉遲恭閃了進來,房間的光線瞬間又恢復了起來。
“大哥,怎麽這麽晚了還過來,不在家多陪陪兩位嫂子們。”單雄信看到尉遲恭來到床邊,挪了一張椅子來不誰邊坐下,對單雄信說道:“就是你那兩位嫂子讓俺來的,讓俺來給兄弟你守夜,那些都個個都是些高手,到時候只怕外頭的那些護衛抵擋不了,所以你兩位嫂子叫俺過來,哈哈,今夜俺就不走了,在這裡過夜,二弟你可要管肉哦,今晚是我,明晚輪到程咬金。”
今天他們幾個商量好人,在單雄信還沒好利索的這段時間,他們每個到單論來給單雄信守夜,保證單雄信的安全。
現在尉遲恭一想到那紅彤彤的五花肉跟那壇白酒就直流口水,可惜的是那一壇白酒是給單雄信清洗傷口用的,他們也不敢飲用,現在單雄信終於醒來,不知道呆會能不會讓單雄信均一點出來,到時候,五花肉加上美酒……嘿嘿。
尉遲恭越想越美,最後嘿嘿地笑了起來。
“怎麽了大哥,怎麽笑起來這麽****單雄信看到自己的大哥笑得這麽滲人,問道。
“呃,沒事”尉遲恭回過味來,說道,同時好像想起了什麽,接著說道“二弟,你這下有麻煩了”
聽到自己這位大哥這麽認真的表情,單雄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己這位大哥平時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能夠讓他這麽認真對待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