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軒裡面那十四名茶藝師都是單雄信用秦王的令牌從皇宮裡面賣下來的,做第一批茶藝師之用的,這十四名茶藝師單雄信可是將來有大用處的,現在一品軒名頭這麽好,單雄信打算在長安城裡多開幾家分店,這十四名茶藝師就是將來分店茶藝師的師傅,用來培訓新成員的,所以現在他們對單雄信來說非常重要,單雄信不想他們每一個人出現意外。
這也許有男人那種最原始本性的作用在裡面,對於自己手下的這麽一批漂亮的姑娘,單雄信從心底不想任何人染指,這是一個男人本性所使然,雖然單雄信不是那種用下半身來思考的人,單雄信也不是一個花心那種人,見一個愛一個,只要自己身邊漂亮的女人都得非要跟他們上床,當成自己的**的工具的那種人,但單雄信自己不想姑娘們自己不願意的情況下,有人逼迫他們,單雄信作為一個現代的靈魂,單雄信心裡還是希望他們自己願意,自由戀愛的好。
單雄信一路騎著快馬,一路想著。
尉遲恭、程咬金秦叔寶等人反應比單雄信慢了一點,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單雄信已經來到大門外的馬棚裡了。
尉遲恭看到有人竟敢在自己的店裡鬧事,火氣也上來了,提著雙鐧就跟了上去,程咬金跟秦叔寶等人也紛紛跟了上去。
他們兩人剛剛跟單雄信和好,如今有這麽一個這麽好的機會讓他們在單雄信面前表現一下,他們怎麽可能讓這麽一個機會溜走。
單雄信現在還對他們當初的作為還耿耿於懷,單雄信當初說他們兩人不講義氣的話現在兩人還記在心裡,現在自己兄弟有了困難,如果不幫一幫的話,那麽他們實在是往後沒臉到單府來蹭飯吃了。
大家也紛紛拿起自己的家夥紛紛騎上自己的戰馬往朱雀大街趕去。
一品軒裡面的打鬥所造成的動靜,引起了周圍的路人的注意,大家紛紛駐足向裡面觀看,不多時已經把偌大的一品軒的大門圍了個水泄不通,紛紛在一起低聲議論著,也許國人看熱鬧從來就有良好的傳統。
“畜生呀,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婦女,當真是道德敗壞,真不知道是哪一姓人家教出來的人,怎麽沒有一點家教。”一名年紀大約有六十多歲的老者看到崔皓當眾調戲一品軒的林秀,指著崔皓罵起來。
在古代,由於生活條件、物質等限制,古人的壽命普遍都是很低,平均壽命不到五十歲,所以像這年紀有六十多七十歲的壽星,社會上受到人們尊敬的,就是見到了皇上,那是不用行跪拜之禮的。
“可不是嘛,剛才聽那人自己說,好像姓崔來著,難道是清河崔氏?”
“不會吧?清河崔氏那可是世家大族,家教應該甚嚴才是,怎麽可能教出這樣的子孫?”旁邊一人也滿不相信地問道。
“就是,我看他們像是土匪惡霸差不多,沒看到裡面那麽多的護衛都打不過他的那兩名手下嘛,我看那名青年人就像是惡霸的頭,再不濟也是惡霸家的公子”
世家幾百上千年來給予人們的印象實在是深刻,普通人只要提起世家子弟,所想到的應該是知書達理才是,怎麽可能是眼前這個當眾調戲婦女的青年人,這不應該是那些高貴的世家所教出來的子弟。
大家圍在門口都議論紛紛,不時地交頭接耳地交談起來。
單雄信著急一品軒裡面的員工,騎著戰馬急匆匆地從朱雀大街的北面疾駛而來,遠遠地就看到一品軒門外圍著許多人,
單雄信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心裡,看這個動靜,應該是出大事了! 門外已經有小斯在門口張望著,遠遠地就看到單雄信騎著自己棗紅色的戰馬奔襲而來,揚起後面的灰塵。
單雄信也是知道這句小斯,不由多說,下得馬來,把馬繩丟給了小斯,懷著忐忑的心情向裡面走去。
在場的有相當一部分的人都知道單雄信,看到單雄信急匆匆地到來,大家都興奮起來,更有甚者甚至鼓起掌來。
大家自動地為單雄信讓開一條道路。
“這下有好戲看了,知道這位是誰不?”一名十八九歲的青年人得瑟地問身邊的同伴,就好像他跟單雄信很熟似的。
“那人是?……”同伴很明顯不是經常在娛樂場合混的人,不然的話不可能不知道單雄信的名字。現在只要是經常出現在青樓出入的人就能知道單雄信的名字,無他,一品軒的名頭在整個長安那是響當當,作為一品軒的創始人,經常出入青樓等娛樂場合的人就知道單雄信。
“這下你不知道了吧,含慶兄,要多多出來走動走去,不要總是悶在府裡總懂讀書,不要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讀,那是不行的,告訴你,剛剛進去那位就是近來很出名的單雄信,單將軍,以前的王世充的女婿,鄭國的駙馬,現在是天策府中的第一猛將,前段時間把候軍集打得無還手之力,現在對方的內傷都沒好利索呢,這下真的有好戲看了。”
“啊?就是造出了一品軒那些茶葉的單雄信?”聽到同伴的說辭,青年人才想起來,不過單雄信給他的第一印象不是威武霸氣的武功,而是單雄信研發出來的炒茶工藝。
“哼哼,那是。”那名知道單雄信的青年人的同伴得意地說道。
單雄信來到裡面,看看地上都躺著專門派過來給一品軒看場子的十四名保安,被人打得躺在了地上,有幾個嘴角腫起老高,有幾個直接躺在地上邊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林秀扶著林虎端坐在椅子上,一個青年人正在她們倆身邊調戲著林秀。
林虎則護在林秀的身前,臉上已經被對方打得腫起來眼睛都腫得只有一條縫了,青年人的身邊,則站在兩名壯漢。
單雄信看到這個模樣,火氣蹭蹭地往上湧,提著手中的陌刀,走了過去。
一樓的客人都紛紛讓出了一個地方,單雄信走了上去,青年年看到身後的動靜,轉過身來,看了看單雄信不說話。
兩名壯漢看到單雄信,知道來者不善,於是擋在了青年問道:“不知閣下是誰,我們好像沒有得罪閣下吧?”看到單雄信臉色憤怒的樣子,其中一個壯漢問道。
“呵呵,這些人是你們打的?”單雄信不回答他,先問了問。
“是我們打的又怎麽樣,難道你想把我們怎麽樣不成?”青年人一臉看單雄信不爽的樣子,不肖地回答道。
“是就好,你們為什麽動手打人?打人總得有個道理吧,是一品軒招待不周還是其他別的什麽原因, 讓你們這麽大打出手?”單雄信問道。
“打人不要理由嗎?打了就打了,區區一個平民百姓,不打死算是網開一面,燒高香了,想我堂堂的清河崔氏到了哪裡人家不得乖乖地讓座,他們倒好,說讓我們站在一邊等著,我不打斷他們一條腿,算是給他們面子了。”青年人說道,就好像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滿臉很不在乎的樣子。
“呵呵,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們打了人還能說得這麽理直氣壯的樣子,你也算是名貫古今了,那麽今天你們也別走了,敢在我一品軒鬧事的,就得付出代價,不多,就各人留下一條腿吧。”單雄信聽到對方這麽不講理的樣子,心裡也很氣憤,說完放下手中的刀,就要衝了上去。
在長安,只要不想惹麻煩的,一般打架的時候千萬不能動刀,不然出了人命,那就不是像現代可以賠款了事的,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在現在的唐朝,你殺了人,就得一命陪一命,這是一條鐵律,不可逾越的定律,單雄信也知道這點,害怕一會打起來不小心鬧出人命來自己不好收拾,於是先把手中的武器放在一邊。
“就憑你?就你這樣的個子,再來十個俺們也不怕。”剛才打林虎的那名壯漢看到單雄信想動手的意思,不肖地看著單雄信說道。
“你是誰,報上名來,某手下不死無名之鬼。”壯漢看到單雄信一副找打的樣子,問了一下說道。
“在下單雄信是也,今天你們在我的一品軒無故的打了我的人,今天就讓我來會會你們,輸了的,每人打斷一條腿。”單雄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