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

梵音點頭，說:“時間不早了，我去看看婆婆。”

“我陪你一起過去。”

“不用了。”

梵音拒絕他的陪同，說:“看你現在挺忙的，我自己過去就可以。”

“吃頓飯再走吧。”

“宴席終有散，我一會就不過來和你告別了，出了宮之後我就直接離開了。大哥，你多保重。”

“丫頭，你要好好的。”

“嗯。”

目視梵音走遠的身影，周大總管一臉懵逼的湊到蕭流墨身旁，說:“皇上，方才那個姑娘，真的是四皇妃?”

是四皇妃易容了，還是四皇子另娶了?

蕭流墨輕歎了一聲。

沒有回答周大總管的問題，吩咐他，“讓他們都回去吧，改改日在議。”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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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在離紅鸞寢殿不遠的回廊坐著。

直到看見鳳玄凜從裡面出來，才起身走過去。

許是紅鸞交代了什麽，梵音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宮人阻攔不讓她進去。

意外的是，蕭流爾也在。

“小月兒。”

看到梵音走進來，蕭流爾立即從床邊站起來，朝梵音走了過去，停在她面前說:“見過大哥了?”

梵音輕“嗯”一聲。

錯開蕭流爾，梵音的目光落在靠在床上的紅鸞身上。

“月兒。”

雖然改變的樣貌，可她還是她的兒媳，紅鸞朝梵音伸出手，“過來，到婆婆這裡來。”

梵音走過去，握住她的手在床邊坐下，“婆婆。”

“你還認我這個婆婆嗎?”

“您這是說的哪的話，我怎麽會不認您?”

看著紅鸞有些蠟黃的臉色，梵音說:“我永遠都是四哥的妻子，你的兒媳。”

“既然你心裡是這麽想的，那你為什麽還要和小四分開?”

“婆婆，我是四哥的妻子，不是鳳玄凜的妻子。”

“他們是一個人啊。”

“他們不是一個人。”

梵音搖搖頭，“四哥是四哥，鳳玄凜是鳳玄凜，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你這孩子，何必這麽較真?”

“不是我較真，是他做的那些事情，讓我對他死了心。”

“小四他已經知道了錯了，他剛才已經我和保證了，他以後不會在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了，月兒，你就看在婆婆的面子上，原諒他這一次好嗎?”

“這不是原不原諒的問題，就算我原諒了他，我和他也回不到以前了。”

“唉……”

紅鸞歎了一聲，“造化弄人啊。”

“不管我和鳳玄凜最後會怎麽樣，你都是我的婆婆。”

“月兒，你和小四真的就這麽分開了嗎?”

“覆水難收。”

“覆水難收。”

紅鸞重複梵音的話，無比的痛心，“我多麽的希望，你和小四是兩個平凡的人，這樣你們就能夠白頭偕老，一輩子相守在一起。”

“我記得和四哥在一起的日子。”

梵音說:“我永遠都記得四哥對我的好，可是我也忘不了鳳玄凜帶給我的痛，我現在隻想讓蕭寶貝快點醒過來，其它的事情，我不想去考慮。”

“蕭寶貝。”

紅鸞握住梵音的手，看著她問:“小四見過你們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