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長得比較像。”
宋鈺說:“天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今晚早點休息,明天天一亮再出去打聽。”
“沒事的。”
蕭流凌安撫林月,“休息吧。”
林月點點頭。
三人上樓,各自回了房間。
想到值班夥計的話,林月躺在床上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止她,隔壁房的蕭流凌和宋鈺,同樣是睜著眼睛盯著帳頂想事情。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客棧內響起。
還上樓來了。
接著,房間內的三人都聽見外面有人說道:“官爺,那三個人就在房間裡,就是那三間。”
“把門給我圍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是!”
……
三個人,圍起來,別跑了?
林月三人心下一沉。
什麽情況?!
啪啪啪!
門板被人大力敲打!
然後便聽有人在外面喝道:“裡面的人聽著,乖乖出來束手就擒,如有反抗,一律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
三人一頭霧水,不知所雲。
他們才剛到這裡,犯了什麽事?
三人打開門,還未來得及問什麽情況,涼涼的金屬物品便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看了眼門外十幾個身穿管護的人,又垂眸看了眼脖子上的刀,林月剛要問他們什麽情況,卻聽隔壁門口同樣被人挾持的蕭流凌開口說道:“我三人今晚剛到清陽縣城,不知觸犯了什麽罪責,還望官爺言名。”
官兵的頭看了眼蕭流凌,然後轉過臉問那個半夜跑去高密的值班夥計,說:“就是他們幾個打聽官府緝拿要犯?”
“沒錯,就是他們三個。”
值班夥計哈著腰一臉諂媚,“昨晚他們三人來小店投宿,拿著一張官府通緝的畫像向小人詢問可見過此人,待他三人回房間後,小人立即就去告訴官爺您了。”
“做的好。”
“那賞銀……”
“明日去官府領。”
“謝謝官爺。”
……
通緝犯?
從他們簡短的對話中,林月三人大概明白了什麽。
可蕭流爾怎麽會成了通緝犯?
他離開的那段日子,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亦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這個被官府通緝的要犯,只是一個和蕭流爾長得想象之人。
看眼前的架勢,官府是把他們當成通緝犯的同夥了。
不管通緝犯是另有其人,還是官府通緝的人根本就是蕭流爾,今天晚上,他們怕是在劫難逃了!
“帶走!”
“走什麽走?”
宋鈺少爺脾氣上來了,朝官兵頭說道:“你先把話給爺說清楚,爺到底犯了什麽事?”
“犯了什麽事?”
官兵頭冷笑,拿出一張通緝蕭流爾的畫像給宋鈺看,“這個人是官府正在緝拿的要犯,你們三個既來打聽他,就是他的同夥,抓你們回去審問合情合理!”
“誰說爺和他是同夥了?”
“休要狡辯!”
“狡辯什麽狡辯,爺告訴你,爺和他不是一夥的!”
“不是一夥你們為何打探他的消息?”
官兵頭看著宋鈺說:“你們最好老老實實把事情交代清楚,畫上的人叫什麽名字,家住何許,家中都有什麽人,一一給我交代清楚,倘若有半句虛假,小心你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