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
蕭流凌把手上的手捂住藏在袖筒裡,直起身子從站起來的同時,用沒受傷的手握住林月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扶起來。
“手給我。”
林月抓住他手上的手,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低頭給他上藥。
傷口不長,卻很深。
看著他手上的血,林月有些腿軟。
給他的手均勻上好藥後,林月又從身上拿出一塊乾淨的白色手帕,把他的傷口包扎起來。做完這一切,林月抬起頭問他:“疼嗎?”
“不疼。”
瞧著她眼底的心疼,蕭流凌微笑著搖搖頭。
“這麽深的傷口,怎麽會不疼。”
林月輕握著他手上的手,不敢深抓。
看著她緊皺的眉頭,蕭流凌心裡面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她的心疼讓他心裡高興,他卻又不希望看到她皺起眉頭。
輕歎了一聲,蕭流凌另一隻手摟住她的後背,把她擁入懷裡,笑了下說:“才流了這麽一點點血你就心疼的不行,那我以後要多流一點血才行了。”
“掉下來腦子摔壞了?”
林月抬起臉瞪了他一眼,輕輕挑眉,“你喜歡受傷流血是吧?不是肉,不疼啊?”
“我開個玩笑而已。”
瞧見林月急了,蕭流凌立即改口,眼底是慣有的溫柔寵溺,望著她有些小情緒小臉溫柔說道:“我答應你,以後一定不輕易的流血受傷。”
“這還差不多。”
視線落在他背後,林月把手貼在他後背上,給他輕輕揉著,“那麽高摔下來怎麽會不疼?在我面前還裝社麽裝,說句疼,我又不會笑話你。”
她又不是木頭人沒有知覺判斷,幾米高的地方掉下來,能不疼嗎?
“真的不疼。”
蕭流凌溫柔道。
然後,蕭流凌抬頭看了看他們身處的環境。從底下到地面起碼有四五米深,且洞口邊沿沒有可供他們攀爬的東西,想要上去很困難。
“那邊有路。”
林月指向蕭流凌左邊,後者轉過臉看了過去。不知道前面是什麽情況,蕭流凌對林月說:“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先過去看看。”
“一起去。”
林月摟住他的胳膊。
就算有危險,她們也要一起面對。
更何況,如果前面真的有危險,這個坑幾米高,她又不會飛,想要也跑不掉。
“跟在我後面。”
“嗯。”
林月點點頭。
順著唯一的一條路走了好長一段。
前半段的時候還能看到腳下的路,走著走著,光線越來越暗。
光線不好,蕭流凌便摟住林月的肩膀,放慢腳下的步伐,和她慢慢走著,以防她視線不足,不小心被腳下的東西絆到。
又走了約麽二十分鍾左右,光線又慢慢的亮了起來。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四十多平方的空間。
而在那中央的位置,竟然擺放著一口石棺!
“我們掉進了別人的墓穴?”
看著眼前的石棺,林月欲哭無淚。
可轉念一想,誰會把人埋的這麽“深”?
“幹什麽?”
林月剛準備過去石棺周圍看看,手腕就被一道重力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