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隻貓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老子樂意!”
話落,黑耀又把話題扯到天青身上,跟吃了槍藥似得,恨恨道:“那混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老子早晚讓他付出代價!”
“你明天還要去顧府,回去睡吧。”
“老子和你說那混蛋,你和老子提什麽顧府?”
接著,黑耀又“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天青的罪行。
總之一句話,天青就是奸細。“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天青的壞話後,黑耀似是口渴了,倒了一杯水喝完後,人家自個直接就走了……
林月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把門從裡面關上。
“四哥,這件事你怎麽看?”
“我認同天青的話。”
蕭流凌倚靠在窗邊,看著朝他走來的林月說:“天青的阿爹沒理由讓楚七七毀琴。”
“嗯。”
林月在他面前停下,點點頭,“如果我是靈王,我會把琴拿走,而不是毀了它。所以讓七七毀琴和要殺七七的人,一定不會是天青的阿爹。”
“聰明。”
“可惜七七失憶了,否則,她能告訴我們是誰要殺她。”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
“四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麽事?”
“如果我沒有記錯,之前在樓下天青和黑耀吵架的時候,天青說他也是昨天才知道他爹離開靈族的事情。他既然已經知道她爹不在靈族,為何沒有立即告訴我們?”
她們去靈族就是為了見靈王,靈王不在靈族,他們就沒有去靈族的必要。
天青在得知靈王不在靈族的事情後,按理說他應該會第一時間告知她們,可是天青卻沒有,天青為何要瞞著她們這件事?
“你是想說,天青有事情瞞著我們?”
“希望是我多想了。”
“或許天青有他自己的打算。”
“不想了,腦子疼,睡覺。”
垂眸的時候,林月視線落在蕭流凌纏著手帕的手上。許是白天手掌一直在活動的狀態下,白色的手帕還是被血浸透了。
“已經沒事了。”
看到林月盯著他的手看,蕭流凌把手上的手抓握住,然後另一隻摟住了她的後背,笑著說:“娘子,該就寢了。”
“從新包扎一下。”
語罷,林月找來了工具,仔細的給他清理手上的傷口。許是手一直活動的緣故,林月給他上藥包扎的時候,還是會有少量的血從傷口溢出來。
用白色的紗布給他包扎好後,林月又叮囑他:“除了拿筷子吃飯,你這隻手最好別再活動了,傷口不愈合會一直流血的。”
“好。”
蕭流凌笑著點頭。
“我幫你脫。”
他受傷的是右手,自己用左手脫衣服很不方便,林月隻好代勞了。
蕭流凌倒也沒拒絕,心安理得的接受小妻子的服務。只是當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時,他心裡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來爬去,心癢難耐……
“娘子,”
“嗯?”
“你幫我倒杯水吧。”
“嗯。”
把他的腰帶扔床上後,林月走到桌子旁,給他到了杯水。等她轉過身時,卻發現他已經自己把外衣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