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徐若蘭雙手抓住林月的裙擺,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眼底噙著淚水懇求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他們陷害的,你們救我,你們救救我……”
“救你?”
對方嗤笑一聲,朝林月和蕭流凌說道:“縣太爺的家事,你們誰敢管?我奉勸二位,還是別淌這趟渾水,免得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說著,他們便要上前拿人。
“慢著!”
林月輕喝一聲!
許是沒想到林月會開口,對方明顯愣了一下,卻也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朝林月說道:“二位是想插手縣太爺的家事嗎?”
“你們說她勾引男人有證據嗎?”
“那個野男人都承認了,這還不是證據嗎?”
“他們是一夥的,他們是一夥的,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冤枉的!”
徐若蘭拚命朝林月搖頭解釋,“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我是被他們合起火來陷害的,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我沒有,我根本就沒有……”
徐若蘭拚命的解釋,說道最後竟然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
“做賊拿贓,捉奸捉雙,你們可有看見他和男人在床上做見不得事?”
“這倒沒有。”
“既然沒有,這叫什麽證據?”
“什麽叫沒證據,那個野男人都承認,這難道不是證據嗎?”
“承認就是證據?”
林月冷笑,問那人:“看你年齡不小,應該成親了嗎?”
不知道林月這麽問是何意,那人卻還是說道:“成親了。”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你媳婦和別的男人有染,你信嗎?”
“你胡說什麽!”
“不信啊?”
林月勾唇,從身上拿出一疊銀票搖了搖,“你說,如果我拿著這些錢,找一個男人在你面前演一場戲。讓那個男人告訴你,他是媳婦的情人,他們經常趁你不在家是在你家幽會,你信還是不信?”
那人似是明白了林月的意思。
她的意思,那個承認和徐若蘭有染的男人,是被人用錢收買了的,所以才會在那麽多人面前,詆毀徐若蘭。
可是,徐若蘭不是別人,是縣太爺的正妻。
那個男人一旦承認和徐若蘭有染,肯定也是活不了命的!
到時候,就算有了錢,也沒命花!
“徐若蘭可是縣太爺正妻,徐若蘭勾搭野男人活不了,那個野男人也難活命!要錢不要命的的事情,怕是沒有那人人願意去做吧?”
“也可能是有人給了他承諾呢?”
林月彎腰把徐若蘭從地上扶起來,朝那人說:“你們還是先回去把這件事查清楚,至於她,等你們把事情查清楚之後,在來萊陽客棧領人吧。”
“我們走。”
林月對徐若蘭說了一句。
看到林月三人轉身離開,那幾個手持木棒的不幹了,在他們面前把人帶走,這是不把祥縣太爺放在眼裡啊?!
“站住!”
手持木棒的人大喝一聲,舉起木棒便朝三人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