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蕭流墨手裡領著幾隻兔子和幾個野雞回到村子。
瞧見蕭流墨,村子裡的一些沒事乾的婦女立即喚住了蕭流墨,把上午發生的事情給他說了,人多嘴雜,其中不乏有人誇大其詞,添油加醋……
“蕭大啊,要我說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媳婦,你說這事擱誰身上誰心裡會舒坦?可話又說回來,不管怎說,盼娣都是個孩子,你媳婦就算在不待見她,也不能害她啊。”
“我剛才去杜家看了,盼娣這孩子受了不小的驚嚇,問什麽都不說,一直在哭,怕是魂給嚇丟了吧?”
“要說這孩子也是怪可憐啊!”
“誰說不是呢?”
“哎……”
…
蕭流墨怎麽也沒有想到,他不在家裡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家也沒顧上回,直接去了杜家。
蕭流墨來到杜家的時候,盼娣的阿婆正在給盼娣叫魂。瞧見蕭流墨走進院子,盼娣的阿婆連忙停止叫魂,看向蕭流墨說:“蕭大,你怎來了?”
“我都聽說了,盼娣好些了嗎?”
“哎。”
盼娣的阿婆歎息一聲,搖搖頭說:“怕是被嚇掉魂了,不吃不喝問什麽也不說,就在那裡哭,剛才哭累了,才睡著。”
“我去看看她。”
“哎。”
盼娣阿婆又是一聲歎息,便領著蕭流墨進屋邊說:“蕭大啊,你媳婦也是無心的,你別怪她。要怪,就怪阿香和這孩子命太苦了。”
盼娣阿婆眼角有些濕潤,苦澀道:“你媳婦是個好人,是我們家阿香沒那個福氣……”
蕭流墨走到床前駐足,看著床上睡著的盼娣,心裡面沉沉的。
從屋子出來後,蕭流墨留下了幾隻野味給盼娣補身子。剛要離開,陳鳳仙便從她那屋走了出來,朝蕭流墨道:“蕭大,盼娣她可是一個孩子,你媳婦這心腸也太狠了吧?”
“鳳啊,你就少說兩句吧。”
“什麽少說兩句?!”
陳鳳仙橫了盼娣阿婆一眼,說:“這要當時盼娣被水淹死了,你還讓我少說兩句?阿香要是知道盼娣出了這事,她不該心疼死啊?”
語罷,陳鳳仙又看向蕭流墨,說:“我說蕭大,你們家到底誰做主啊?你們要不想讓盼娣住,那就直說,我們盼娣接回家來,把盼娣送到鎮上算怎麽回事?還有,你們家那頭狼也太聽你媳婦話了,讓它幹什麽它幹什麽。你瞅瞅把盼娣都嚇成什麽樣了?哭一天了,一口水都沒喝,這盼娣要是嚇傻了,你讓阿香怎麽辦?”
“行了。”
盼娣阿公走了過來,對蕭流墨說:“蕭大啊,這就是個意外,你也別放在心上。盼娣以後就在這這裡吧,你回家和你媳婦好好過日子,別因為這事和你媳婦吵。”
蕭流墨沒說什麽,點點頭離開。
從杜家出來,但凡路上碰到人,他們都會把蕭流墨喚住說上兩句話,都是關於盼娣落水一事!
回去後,蕭流墨沒有提起盼娣落水一事,一個字都沒有提起。
林月心裡特別清楚,村子裡都在議論這件事,大猩猩回來的路上,肯定有村民和他說了早上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大猩猩回來後,他沒有提盼娣,也沒有提早上的事。
由此可見,大猩猩根本就不信那些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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