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你生不出兒子怎麽辦?” “你怎麽知道我生不出來?”
“我是說假如。”
林月和他瞎扯,“假如你將來的媳婦生不出兒子,你會不會為了生兒子,另外再娶一個?”
“沒有就沒有吧。”
蕭老三咧了咧嘴角,說:“兒子女兒都好。”
“有進步。”
林月說:“你要知道,女兒是你上輩子的情人,兒子是你上輩子的債主。要債主還是要情人,這還用選嗎?……”
“你怎麽知道兒子是債主,女兒就是情人?”
“想知道啊?”
“想。”
“回到醫館我就告訴你。”
林月給了他一個支撐下去的信念。
不知怎麽回事,慢慢的,林月感覺腦子有些昏沉,就像被打了麻藥似得。她用力的甩了甩頭,非但沒有絲毫的緩解,反而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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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床上人兒的眼皮動了動,一直守在床邊不曾離開的蕭流凌立即輕聲喚道:“月兒,月兒……”
“四,四哥。”
林月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醫館的床上,看向蕭流凌問道:“四哥,蕭老三呢?”
“你別擔心,三哥已經吃過解毒散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沒事就好。”
聽見蕭流凌說沒事,林月提著的心才放下來,說:“我們在茅草屋避雨,不知從哪冒出來一條蛇咬了他一口……四哥,蕭老三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吧?”
“沒事的。”
蕭流凌給她提了提被子,說:“幸好你當時把毒血吸了出來,若不然三哥真就危險。”他們找到那個茅草屋時,月兒和三哥都已經昏迷了。
從地上的血跡和月兒體內的輕微毒性來看,當時她定是替三哥把毒血吸了一部分出來。也正是因為吸出了一部分毒血,三哥才撿回了一條命!
可月兒也因為吸了毒血的緣故,導致中毒。
“他沒事就好了。”
“你這幾日就在床上躺著,不要下地了。”
“我頭已經不暈了。”
“你的腳。”
蕭流凌溫柔地望著林月,說:“你身上的毒性較輕已經解了,你腳傷的比較厲害,雖然已經擦過藥了,可還是要好好休息,”
林月在被子底下動了動扭傷的那隻腳,感覺已經沒那麽疼了,於是對蕭流凌說:“已經不怎麽疼了,明天應該就能好了。”
頓了下,林月又說:“我還是去看看蕭老三吧。”
“三哥吃了藥已經睡下了。”
蕭流凌按住林月不許她起來,說:“你腳還在腫著,還是好好休息吧。這麽久沒吃東西,肚子一定餓了吧,飯一直在廚房溫,我去端來給你吃。”
蕭流凌這麽一說,林月還真覺得餓了。
兩天沒吃飯,饑腸轆轆啊!
蕭流凌出去後,林月躺在床上想了想,還是掀開被子下了床一瘸一拐走出去,推開隔壁的房門。
不親自看蕭老三一眼,她飯都吃不下去。
看著床上雙目緊閉的男人,林月輕籲一口氣,恩人呐!
沒打擾蕭老三休息,林月在床邊站了一會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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