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問你。” 林月掰下一個螃蟹腿,看向蕭老大,很是隨意地說:“我就隨便問問,你要覺得為難,就當我沒問。”
“鄰村張瘸子的姑娘。”蕭老大隨口說了句,沒有多解釋什麽。
“她長什麽樣啊?”林月繼續追問。
“模樣還行。”蕭老大答。
“那她”
“她腦子不靈光。”
蕭老三突然冒出一句話。
接著,林月便聽見蕭流爾磨牙的聲音……
“腦子不靈光又沒什麽可丟人的。”
她還以為張翠花是一個滿臉麻子的醜八怪呢,看向蕭流爾道:“叔叔,你長得這麽玉樹臨風,有姑娘對著你流口水,也是正常的。”
林月眼神認真,沒有辦法嘲笑的意思。
嘲笑一個智力有缺陷的人,這是不道德的。
“丟人的是你叔叔。”
“老三!”
蕭流爾拳頭捏的咯吱作響,咬牙道:“你在敢說一個字,我讓你一年開不了口!”
“我什麽都沒說。”
蕭老三把他的威脅當耳旁風,看向林月道:“其實沒什麽大事,就是你叔叔他”
“蕭流炎!”
“有什麽是你侄女不能知道的?”
蕭老三把“侄女”兩個字咬的很重,冷冷一笑,“不就是張翠花偷看你洗澡嗎?看就看了,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還能少塊肉不成?”
“蕭!流!炎!”
“扯平了。”
無視蕭流爾殺人的目光,蕭老三優哉遊哉的拿著空碗起身走了出去。是他先把香草家讓他當上門婿的事情說出來,他把張翠花的事情抖出來,很公平!
“你給我等著!”
蕭流爾咬牙!
“難怪會流口水,原來如此。”
林月抿了抿唇,忍著笑招呼飯桌上的三個人,“吃飯吃飯。”
“好笑嗎?”
蕭流爾鐵青著臉望著林月,後者很給面子的點點頭,“好笑。”
蕭流爾:“……”
林月忍住笑,對他說:“蕭老三說的對,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不吃虧。”偷看男人洗澡,就算是名聲有汙點,那也是張翠花才對。
緊跟著林月又問他:“只是流口水嗎?就沒噴點鼻血什麽的?”下半身她沒看到,上半身絕對有料,那腹肌,那胸膛……
嘖嘖嘖!
養眼!
“我出去透透氣!”
放下筷子,蕭流爾冷硬著臉走了出去。
蕭流爾走到院子裡的時候,和從鍋屋出來的蕭老三打了個照面。看到蕭老三,蕭流爾一肚子火,咬牙道:“你腦子被驢踢了?”
這麽丟臉的事情給他抖出來,他就是想看他出醜嗎?
“我和你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會去香草家,你還把這件事告訴她,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蕭老三反唇相譏,四目相視,火花四濺,“蕭流爾,我最後再和你說一遍,我不會去香草家,你以後要是在提這事,兄妹沒得做了!”
“如果不是上門女婿呢?”
一道悅耳的女聲突兀響起。
站在堂屋門口的林月,朝蕭老三走過去,停在他面前問:“如果不是上門女婿,把香草娶進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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