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轉了一會,大的獵物沒有抓到,倒是抓到了一些七八個野雞。蕭老大重新找地把套布好,然後又用草繩綁好野雞一手拎著,另一手緊緊的牽著林月。 “慢點,看著腳下。”
“嗯。”
林月點頭,跟在他身後。
“大哥,山上是不是很多野雞?”林月詢問,大猩猩雖然也抓到過其它很多獵物,例如野豬,獐子之類的,可抓的最多的就是野雞了。
蕭老大輕“嗯”一聲,算是回答了。
如果是蕭流爾,他一定會給林月說說山裡的趣事,順帶著拿山裡的豺狼虎豹嚇唬林月。可身旁偏偏是沉默寡言,不愛講話的蕭老大!
通常都是林月問一句,他才答一句。
問到最後,林月自己都了然無趣。
真是個悶葫蘆啊。
這以後誰要是跟了他,日子可怎麽過啊。
“累了?”
好一會沒聽見林月說話,蕭老三轉過臉看向林月,說:“歇一會再走。”
林月輕“嗯”一聲,找了快還算平坦的大石塊坐下。
歇了十來分鍾,都是林月在沒話找話。
林月一不說話,準冷場。
下山途中,聽見不遠處的半人高草叢裡,有低低的嗚咽聲。蕭老大一把將林月護在身後,然後把野雞放在地上,叮囑她,“站這別動,我過去看看。”
“你小心點。”
林月站在原地,望著蕭老大朝草叢走去。
蕭老大扒開草叢一看,是一頭被捕獸夾夾住前蹄的白色母狼。母狼腿部被夾的很深,周圍流淌的鮮血已經凝固,母狼也因為流血過多沒了氣息。
而母狼身旁,還依偎著一頭白色的幼崽。
“大哥。”
林月喊了一聲,問:“是什麽東西?”
“狼幼崽。”
蕭老大轉過臉回了一句。
聽見是狼幼崽,林月有些好奇,便走了過去。
“死了?”
“嗯。”
“這個是它的孩子。”
“嗯。”
“它怎麽這麽像狗?”
“嗯。”
“我們把它帶回去吧。”
視線從白色的幼崽身上收回,林月看向蕭老大,征求他的意見。誤以為林月要把母狼帶回去,蕭老大說:“這是別人下的捕獸夾。”
上山捕獵的不只他一個人,這個捕獸夾是別人放在這裡的。
“不是的。”林月和他解釋,“我是說,把它帶走。”
林月蹲下身子,把肚子上沾染了血跡的幼崽抱起來,看向蕭老大說:“它這麽小,肯定還不會自己找東西吃,把它留在這裡會餓死的。”
畢竟不是狗,野性是血液自帶的,就算是人養大的,長大後也說不好說什麽情況。
但是林月喜歡,蕭老大隻好答應。
回去的第一件事,林月就燒了一鍋熱水,把狼崽子身上的血洗掉。
許是還小,許是知道親娘不在了,沒了指望。林月給狼崽子洗澡的時候,狼崽子除了嘴裡時不時發出嗚咽聲,還是很聽話的。
“有名字嗎?”
給狼崽子洗澡的時候,蕭流爾湊過來問了一句。不等林月開口,蕭流爾又說:“兔子叫小灰,它叫小白吧。”
於是,小白成了狼崽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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