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蕭流墨淡淡說道。 “知道你還不和她圓房?”蕭流炎挑眉,沉聲說:“大哥,你既然知道她在拖時間,你為啥還不和她圓房?”
“她太小了。”
蕭流墨微微歎息。
林月如果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也就罷了。
偏她今年只有十四歲,身子都沒長好。他自己的物件那麽大,這要是用強,想到她撕心裂肺的哭聲,他還真是狠不下那個心。
聽見蕭流墨說林月還小,蕭流炎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鄰村一個快四十的男人,買的媳婦比林月還小一歲,第二年就有孩子了。”
“別人家是別人家,在俺家這事就是不行。”
蕭流墨拿出大哥的威嚴,沉聲說:“除非她心甘情願,否則就是不能用強。老三,你要是有能耐讓她把身子心甘情願給你,你現在就進去和她圓房。”
心甘情願把身子給他?
蕭流炎無語。
林月看到他都沒有好臉色,會心甘情願陪他睡覺?
想了想,蕭流炎提議說:“大哥,我看要不這樣,林月和老四關系不錯,要不今晚讓老四去試試。”
既然大哥都不在乎誰先和林月圓房,那就讓老四去試試。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他們兄弟之中,有一個人破了林月的身子,這樣她就不會跑了。
“嗯。”
蕭流墨輕嗯一聲,算是答應了。
兩兄弟說話的功夫,黑蒙蒙的天,已經變成灰蒙蒙了。
每回蕭老大在山上獵到大個頭的獵物,同村較好關系的幾人都會過來幫忙宰殺。
過來幫忙的人,雖不是為了得到啥報酬,臨走時,蕭老大還是會每人給他們分一塊肉拿回家下酒。
聽著院子裡野豬“嗷嗷嗷”的叫喚,林月跪坐在床上,把紙糊的窗子推開一些,趴在窗台上往外看。
野豬臉朝上,四肢被綁在一塊厚厚的木板上,一人拽著野豬的尾巴,兩個人抓著野豬的獠牙固定野豬的頭。
接著林月就瞧見蕭老大拿著刀,朝野豬的脖子捅了下去!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又快又準有狠!
蕭老大把刀從野豬脖子拔了出來,立即有人拿了一個桶在下面接野豬血。野豬不比家養的,性子野,即是是在放血,野性依舊在。
抓住野豬獠牙的兩人絲毫不敢大意,直到野豬的血被放的差不多了,野性難馴服的野豬才算真的斷了氣!
野豬斷氣後,蕭老大用刀在野豬的一隻後蹄上劃了一刀,接著林月就瞧見,蕭老大吹氣球似得對著劃開的後蹄吹氣。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左右,野豬的肚子像一個氣球似得,鼓了起來。
蕭老大用一根繩子把吹氣口扎實後,有人便提著一桶燒開的熱水走了過來,用水瓢一瓢一瓢的在野豬鼓鼓的肚子上澆熱水……
隨著熱水澆下,空氣中都飄散著一股濃濃的豬毛味,聞著讓人作嘔。
林月剛放下窗子,便聽外面有人笑著調侃:“蕭大,這個點你媳婦還沒起,昨晚沒少被你折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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