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風點頭,大手一揮,得意的吩咐道。
“我們回去,再做安排。小靈國第一殺手可不是只是說說的,估計到中午,消息就會傳回來了。”
“是!”
眾人抱拳應聲,心中一顆石頭落下,要不是這樣,免不得又要被訓斥一番。
宋傲隨在關青衫身邊,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清楚,心中暗暗拿定注意,見他們都離去,他忙跟上。
此刻,他也終於明白,為何堂堂的小靈國第一殺手會如此聽命於遊風,原來是這樣。
“如此的話,事情便好辦了!”
宋傲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一次,若是立功,自然能在官天面前得到好的地位,這樣的話距離落城老仙就更近一步了。
落城的那些首腦,大都被龍源乾掉的,開始宋傲並不知道,要不是聽城主府裡的人聽說,他還真不知道。
另外一邊,懸崖之上,房子遺攙扶著官天往後退,薑如玉在前方,長劍置於胸前,防止那戴著黑色鬥笠的人靠近。
一追一趕,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最終房子遺他們被逼到了一方懸崖之上。
那人一直沒有出手,只是緊追不放,房子遺一直沒有使用幻之神針,因為他沒有感應到一點點的殺意。
倒是薑如玉萬分警惕,就怕那人出手,對官天不利。
陽光從雲層之中透出來,灑落在懸崖之上,影子斑斑駁駁,房子遺攙扶著官天,往後面看了看,若是再往後退,兩人就要落入懸崖之中去了。
見之,他忙抬頭,對前方絲毫不放松警惕的薑如玉喊道:“小如玉,別退了,後面沒路了。”
“啥?”
薑如玉的拿劍的手抖了抖,想回眸看看,可是一想到前方有一個人正虎視眈眈,想回頭,最終還是不敢。
“你,你別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聽聞此話,橫著劍的薑如玉將劍尖對著前方的白衣人,心中急躁,卻不敢貿然出手。
“呵呵。”
白衣人只是笑笑,聽了薑如玉的話,還當真是停住了腳步,再不往前。
見此,薑如玉也愣住了,心中苦笑,早知道就早點說,也不至於會被逼迫到這裡,現在這裡是真的沒有退路了。
若是打不過那人的話,也只能往後孤注一擲了,可是這不是一般的懸崖,跳下去的話,一定是九死一生。
兩方對峙著,對面的人不說話,薑如玉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才好,數個呼吸的猜測之後,房子遺將官天放置在旁邊的大石頭之上。
讓他的背靠在大石頭,支撐著他的體重,石頭之上開著一些野花,石頭面上還有露水,反射著奇異的關澤。
見官天無大礙,房子遺這才上前,順手將腰間的折扇取下,閑適的打開,眼睛眨也不眨的往前面去,最後將薑如玉護在看身後。
薑如玉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見之,她往後退了一步,又將官天護在了身後。
折扇輕搖,上面變幻成了一副山水畫的模樣,隨後又變幻成了媒人嬌,此時,房子遺才認真的開了口。
“身後的這兩位,一位是我夫人,一位是我兄弟,我想,你在動手之前,會仔細想一想的吧。”
此話一出,薑如玉握劍的手指抖了一抖,本來以為就要動手打鬥一番,誰知道房子遺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蠢貨,你這是在暴露我們的身份嗎?”
薑如玉嘀咕了一聲,聲音不大,卻正好被房子遺聽到,房子遺淺笑,隨後回眸,又認真道。
“你不覺得在他身上感覺不到殺氣嗎?他並沒有想對你我動手,若是他想殺掉我們的話,又何必等到現在?”
聞言,薑如玉心定,之前她也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一路被那人追著跑,起初還以為那人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現在想想,都這麽久了,對面那人都沒有動手,可能事情還真有轉機。
安慰過薑如玉,房子遺這才抬頭,對著好似雕像一般的白衣人問道:“既然你沒有殺掉我們的心思,又何必追趕我們?敢問兄台是否能將那鬥笠摘下,讓我們一睹你的真容?”
言語清純,絲毫都沒有殺意,與動手的意思,反而像是兩個老朋友之間的敘舊。
薑如玉弄不明白房子遺的意思,回眸看了看昏迷到不省人事的官天,見對面那人並沒有要動的意思,於是她上前,到房子遺身邊去,輕聲道。
“別耽誤工夫了,若是要大戰一場的話,速戰速決的好,關公子撐不了多久了。”
小家碧玉的慍怒,確實是讓人心動,房子遺回眸看她,隨後才輕聲道:“為夫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給你細說,若是我猜得不錯的話,對面的那人,應該就是我大哥龍源了。”
“你大哥?!”
薑如玉瞠目結舌,忍不住捂嘴,看看房子遺又看看對面的白衣人,回眸之時,多了一絲疑惑不相信之色。
此時他也不想多解釋,既然這裡沒有什麽人,還是問清楚的好,若是等那些人追上來,那可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轉頭,再次正對白衣人,房子遺快速的說道。
“傳言小靈國第一殺手用的劍為世界排名第四的幻形劍,那日在北翼山脈之中,我所出的幻之神針應該就是這這幻形劍阻擋的吧?殺意瞬間殆盡,這個世界不對我起殺意的人很少,大哥便是其中之一。”
說著他慢慢往前面去,一面走一面繼續道:“雖然我不知道大哥為何要成為殺手,也不知道為何大哥要殺關義兄,但是我知道,大哥是不會對付我的,是嗎?”
房子遺說話間,白衣人的身子抖了抖,袖中的拳頭握緊,想了想嗤笑一聲這才回答道。
“你我多年未見,你怎知我沒有變化?”
“人都會變的,我也變了,可是,我覺得,一個人的善良之心是不會改變的。你果然是大哥,為何當年你要不辭而別,有什麽事情我們兄弟不能夠一起面對的嗎?”
房子遺將折扇收回,突然仰面,正對那漸漸明亮起來的陽光,苦笑著這才低頭繼續問道:“還是大哥,你從來都沒有當我們幾人是兄弟?”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