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在此次的事件之中多分一杯羹,關胥自然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可是關青衫是不同意的,自始至終都不同意,若是沒有選擇,他情願姐姐一輩子跟洛庭。
洛庭雖然妻妾幾個,可是對於女人他還算是不錯的,關青衫與遊風認識許久,自然明白遊風的習性。
他不想讓姐姐掉入火坑受苦,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而且父親也同意了。
轉身過時,關青衫左手拳頭握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件事情關青梅壓根就不知道。
“難道真的要將姐姐給遊風那混蛋嗎?在洛庭那老混蛋那裡她已經很受苦了,若是再......唉--”
關青衫歎息,心在滴血。
他情願讓那沒良心的父親去死,也不願意讓疼愛自己的姐姐受苦,所到底關青梅願意嫁給洛庭大部分原因是為了關青衫。
可是一想到易化禾那嫵媚的身段,還真是讓關青衫不好抉擇。
正思考間,先前派出去的侍衛過來回稟道。
“回少爺的話,已經證實,此次他們只有五個人,先前被破雲宗滅了一個,現在他們只有四個人能戰鬥。至於關義,還在尋找之中。”
這稟報讓關青衫從思緒之中回神,幽幽的吐了口氣,隨手左手一揮,便吩咐道:“只要他們還在,關義就還在。按照先前龍先生給的消息,關義那混蛋應該還沒有離開此地。”
“那我們?”
侍衛小心翼翼的問道,唯恐得罪了這位脾氣暴躁的少爺。
跟著關青衫那麽久,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
聽之,關青衫大手一揮,吩咐道:“趁著他們現在幫手還沒來,我們上!”
說著他微微往後面看了看,這話他是故意說給遊風聽的,可是後面卻沒有一點動靜。
關青衫心中極其鬱悶,卻不敢有任何的抱怨,只是在心中咒罵了一聲,便往前面去了。
藏在樹林之中的一人見他離去,忙轉身,最終到了遊風面前,兩人耳語幾句,隨後那人便又離去了。
龍淵就在身後,將他們的話聽了個清楚,遊風絲毫都沒有想要避諱的意思,似乎是忘記了龍淵就在身邊。
這一次,他們想螳螂捕蟬,讓關青衫等人和官天他們拚個你死我活,然後他們再出手,畢竟先前的人都是破雲宗的,已經損失了好幾人了。
黑衣人折身去了旁邊林子之中,潛入大樹樹梢,遠遠的,觀望著四周的一切。
此時關青衫已經帶人到了客棧外圍,那拿斧頭的那兄弟正在奮力抵擋,而此時,官天已經被房子遺背著,薑如玉保護著從客棧後面的小路離開了。
客棧後面是一片農家田地,而在客棧後面,卻有一條林蔭小道,只要從那條小道之中繞過去,便能直接到大道之上去。
過了大道,與來時之路相對的地方快速前進,便能到前方位置,傲天會的范圍之內,而在傲天會的旁邊,便是衝天幫。
自然,那些小幫派的幫主副幫主之流的,算得上名的,基本被龍源全滅了。
那十個人,便是破雲宗不好出手對付的落城有名之人,第十一人便是官天,是破雲宗目前沒有辦法對付之人。
而殺掉官天一人的酬勞,卻是和殺掉那十人一樣,可想而知,官天在他們心裡是有怎樣的地位!
縱然關胥能發布命令讓人將官天殺掉,可是卻又不敢堂而皇之的去做,落城雖然大都被關家,破雲宗和城主府控制,可是終究,沒有完全控制。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破雲宗出面的好,遊風與遊雲夢自然樂意效勞,因為這樣的話,關胥就欠自己一個人情了。
落城三首,本就其中關系就錯綜複雜,搖搖欲墜,差的也就壓在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而這件事情,卻沒有人敢去做,出頭的鳥總是先死,人的本能就是花費小的代價想得到最大的利益。
所以這麽些年,這三首就這樣奇奇怪怪的存在著,看樣子相安無事。
關胥與小靈國的向煞私下聯系,就是想與洛庭抗衡,畢竟洛庭可是小靈國官方勢力。
同時,若是得了向煞等人的支持,那麽與破雲宗對抗便又多一分勝算。
關青梅在城主府,自然是有用處的,而且關青衫又與破雲宗未來宗主交好,這樣的話,無論從那個方向考慮,關胥都覺得自己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而如今卻突然出現一個叫關義的人,這人是個難題,最保險的辦法,就是將其除去。
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安排,齊棟梁一口咬定官天就是南門義的兒子,這樣的話,自然就難辦了。
所以在這件事情沒有搞得人盡皆知之前,必須將其殺掉,永絕後患。
這些事情關胥能想到,官天自然也能想到,所以他才特意與無雙宮聯合,雖然無雙宮並無多少戰力,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官天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做安排了。
此時官天等人已經繞過了小道上了大道,而阻擋住關青衫等人襲擊的斧頭兩兄弟,老大胳臂上也受了上,老二腿傷與手臂上的傷嚴重,已經影響到了行走。
見之,斧頭老大看了看身後,猜測官天他們已經離去,於是攙扶著兄弟慢慢往客棧之內退去。
關青衫在遠處看著這一幕,關家侍衛剩下三十來人,卻十分默契的沒有追進去。
斧頭老大心中竊喜,以為這些人是害怕了,回眸看了看,忙攙扶著兄弟往裡面去。
地上兩人的血液摻和在一起,生生的在慘白的月光與燭火的照耀之下形成一條血路來,斧頭老二被攙扶著,雖然因為流血而失去了意識,可是他的心中卻是很清楚的。
垂下的手臂流淌著溫熱的血液,與手中緊握的斧頭一起,“滴滴答答”往下掉落。
趁著關青衫等人沒有追上之際,斧頭老大將兩人的傷勢大概處理了一番。
斧頭老二靠在牆根之上,燭火跳動著,將他那毫無血色的臉照得猶如雪那麽白,斧頭老大就在他身邊,不住的按住老二腿上的傷勢。
卻發現是徒勞,就算是兄弟的腿部被布條緊緊包裹著,可是他腿上的血液依然不住往外面冒出。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